等人離開之後,江帆便拿出瞭一枚極品洗髓丹。
他一共煉制出來三顆極品洗髓丹,女兒江木木服用瞭一顆,老婆林靜雅服用瞭一顆。
現在還剩下最後一顆。
剛好給老爸服用。
之前他還沒考慮過這種事情,現在看到這最後一枚極品洗髓丹,不由得有些愣神。
僅有的一枚。
好似特意為老爸準備的一般。
畢竟老爸的傷勢太重,上等的洗髓丹很難讓他恢復如初。
還有自己,早不破碎虛空回來,晚不回來,偏偏趕到這個時候回來。
若是正常的情況,回來之後,求證老婆林靜雅是否已經改嫁。
若是改嫁,隻要她幸福,江帆也許會祝福她,然後回老傢,孝敬父母,給妹妹人上人的生活。
可林靜雅不但沒有改嫁,反而還深深的念著他,甚至還幫他生瞭一個可愛的女兒。
然後江帆就看出來女兒中毒瞭,需要洗髓丹解毒。
他就開始尋找煉制洗髓丹的藥材重荷和脫凡草。
還真的找到瞭,一共煉制出來三枚極品的洗髓丹。
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被安排好的劇本,他就在按照劇本來走。
背後猶豫一張大網,在串著他這一條線。
難道真的有人有這種能力,把他堂堂的仙帝都給算計進去瞭?
可不應該啊,修仙世界,仙帝就是最強的存在,哪裡還有更強大的人呢?
江帆想不通,搖搖腦袋不再去想這些事情。
就算真的有,也不是他現在能對付的存在。
此時,他要治好老爸,一傢人幸福的過日子就好。
至於未來,走一步看一步。
當然,江帆也不會忘記提升自己的實力,得抓緊進入築基期。
不再考慮這些事情,江帆把丹藥放入江河的口中,然後把他扶坐起來,手掌貼在他的後背,開始運轉靈力,幫助江河消化那枚丹藥。
此時院落內的兩人卻聊的火熱。
人都離開瞭,隻剩下江文和江木木大眼瞪小眼。
“你真是我哥的女兒?”
江文不太確定。
“當然是瞭。”
江木木點點頭說:“你喊我爸喊哥,那就是我的小姑瞭。”
“剛剛我也給你磕頭瞭,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紅包啊?”
“趕快拿來。”
江木木伸出手,討要紅包。
江文有些苦澀,紅包,我去哪裡弄。
傢裡窮的都要揭不開鍋瞭,哪來的錢包紅包啊。
不過倒是可以引導一下這個小侄女,套點話出來。
剛剛林靜雅說的那些,她剛聽的時候被震撼到瞭,但現在回過神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你都入贅瞭,去當個上門女婿瞭,林傢為什麼還不接受你呢?
就算不接受你,嫌棄你廢物,可也不至於會把自傢的晚輩往外趕吧?
至於暗害身亡,江文覺得更加不可能瞭。
像他們星落村,就算仇視敵對,也往往達到不瞭殺人的地步。
哪怕是她,看似要追著賈富貴,要把他砍死,其實不過是虛張聲勢罷瞭。
真的把人弄死瞭,她也要償命。
一旦進去,這個傢就真的玩完瞭。
那大城市呢?
聽說他們更加註重律法,更不會亂來。
所以哥哥真的是被暗害瞭嗎?
會不會是林靜雅在說謊呢?
小孩子嘴裡都是大實話,得套套話。
“真的想要紅包?”
想到那些,江文沖著江木木問。
江木木瘋狂點著腦袋說:“有瞭紅包,我就能自己去買奶油蛋糕瞭,就不用再去求幹媽瞭。”
“幹媽雖然每次都給我買,可她還單身,要留著錢找老公。”
“我……”
江文不知道說什麼好瞭。
這還是個四歲的小孩子嗎?
連幹媽的婚事都給操起心來瞭。
人小鬼大啊。
“那你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才見到的爸爸?他現在幹什麼工作?”
江文拋開那些雜念,笑著說:“隻要回答的讓我滿意,紅包,奶油蛋糕都有,還是管飽的那種。”
“幾天前才見到我爸的。”
江木木想瞭一下說:“打我記事的時候開始,我就沒有爸爸,我讀的還是單親幼兒園,那裡面的孩子都是單親傢庭。”
“要麼跟我一樣隻有一個媽媽,要麼就隻有一個爸爸。”
“我問過我媽媽爸爸去哪裡瞭,媽媽告訴我,說他在很遠的地方打工。”
“直到前幾天才回來。”
“現在開瞭一傢醫館,昨天才剛剛開業。”
“這麼多年,你就從來沒有見過你爸爸嗎?”
江文動容瞭。
林靜雅說的是真的,江帆是真的消失瞭。
至於是不是被暗害,江文覺得八九不離十,畢竟跟嫂子第一次見面,她沒必要欺騙自己。
江木木搖搖頭說:“沒有見過。”
“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都不敢認,搞的灰頭土臉,跟個乞丐似的。”
“啊,還有這麼一說。”
江文又為哥哥心疼一秒。
你的親閨女竟然說你像個乞丐,不知道哥哥聽到會是什麼反應,臉色一定很精彩吧。
“那你媽媽呢?她在幹什麼工作啊?”
江文又問。
“刷盤子,裝卸貨,撿瓶子什麼的,反正很苦,掙的也少。”
江木木說:“也就是我爸回來瞭,她才有瞭一份不錯的工作,在華中大酒店當個管理吧。”
差別這麼大?
哥哥回來,傢庭就改變瞭嗎?
還是林傢良心發現,又讓嫂子重回傢族瞭呢?
自己沒有去過江城市,所知信息太少,壓根沒有去驗證什麼。
還是繼續套話吧。
“那你的外公外婆呢?”
“我沒有外公外婆啊。”
江木木仰著臉說:“我媽媽說,我外公外婆早就死瞭。”
“你別套孩子的話瞭,真有什麼要問,直接問我,我都會如實的告訴你,至於懷疑,等你到瞭江城市,可以自己去打探。”
就在這個時候,林靜雅和柳桂花走出來。
聽到這話,她忍不住皺著眉頭說。
“嫂子,你真的肯告訴我真相?”
江文回頭盯著林靜雅問。
“為什麼不肯?”
林靜雅說:“你是我老公的妹妹,那咱們就是一傢人,一傢人,應該坦誠相見,不應該有所欺瞞。”
“不就是想知道江帆這五年多的情況嗎?”
“我之前說的都是實情,沒有任何虛假。”
“五年前,江帆被暗害,消失瞭五年,也就前幾天,他才剛剛回來。”
“我不知道那五年他經歷瞭什麼,但他的醫術和身手都非常的瞭得,肯定受到瞭非常大的磨難,要不然不可能有這種進步。”
“我們應該心疼他,而不是一味的去懷疑他,去指責他。”
“他若真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存在,今天也不會來這裡,更不會要帶著你們去江城市過更好的生活。”
“江文,你是江帆的妹妹,你們一起生活瞭十多年,應該比我還瞭解他,他是一個怎樣的人,你應該更加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