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怕。”
江木木嚇的鉆到瞭林靜雅懷中,身子都在顫抖。
她隻不過是一個四歲大的孩子,剛剛看到媽媽被打,被氣憤沖昏瞭頭腦,拎到就劈。
可眼下見到這麼多人圍攏過來。
而且一個個長的兇神惡煞,她膽怯瞭。
菜刀也扔到瞭一邊,躲在林靜雅懷中瑟瑟發抖。
“乖,不怕,一切有媽媽在。”
林靜雅壯著膽子說。
她清楚,剛剛之所以能取勝,不外乎對方不瞭解自己的實力。
可真打的打起來,她們肯定不敵。
第一,數量上的差距。
她們隻有兩個人,一個弱女子,一個更加柔弱的小女孩。
怎麼能敵四五位壯漢呢?
第二,質量上的差距。
這些人是賈文武帶過來的,應該都是身經百戰的傢夥。
戰鬥經驗十分豐富。
而她們娘倆,都是戰鬥小白。
就在林靜雅分析的時候,江文卻拎著菜刀沖瞭上去。
“不就是砍人嗎?讓我來。”
江文叫囂一聲,直接就砍。
砰!
柴刀跟鋼管撞在一起,直接把柴刀崩飛。
那個壯漢也是一愣。
怎麼就崩飛瞭呢?
剛剛羅信用棍子砸菜刀的時候,他可是親眼所見。
那小女孩不但劈開瞭棍子,還砍斷瞭羅信的五根手指頭。
剛剛見到江文拎著菜刀沖過來,他有一些遲疑。
可想到賈文武就在身後,他隻能硬著頭皮牟足瞭勁砸。
畢竟是鋼管,應該劈不開。
他都做好被震飛的準備瞭,結果卻把菜刀給震飛瞭。
甚至還把江文的虎口都給震裂。
他看瞭看自己的鋼管,隻有一道痕跡。
再看看江文被震裂的虎口。
怎麼感覺那麼不真實呢?
但……好像真的勝瞭半招。
這讓那傢夥信心都倍增起來,再次揮舞著鋼管二次砸來。
趁著江文發愣,先制服一個。
隻要挾制住一人,對方就會投鼠忌器。
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多瞭。
江文都嚇傻瞭。
事情為什麼按照自己預期發展呢?
嫂子能接住羅信一棍,侄女能一刀劈開羅信的棍子,更是把他的五指給切斷。
怎麼輪到自己,卻被震裂瞭虎口呢?
這不合常理啊。
莫非自己連個小女孩都不如嗎?
太傷自尊瞭。
她傻愣愣的站在那裡,忘記瞭躲避。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亮光一閃而過。
那人隻感覺胸口一疼,好似被螞蟻夾到瞭一樣。
再然後,他就失去瞭知覺。
砰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砰砰砰!
於此同時,沖過來的幾個人全部摔倒。
“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欺負我爸媽,現在我回來瞭,你們竟然又要欺負我的老婆孩子。”
江帆從屋裡走瞭出來,冷冷的說道。
“你們這些人,都該死!”
“按照我的本意,此時你們恐怕都已經變成瞭屍體。”
“但我老婆說瞭,生在華夏國這個國度,殺人要償命,她勸導我,要遵紀守法。”
“所以,你們現在還能呼吸。”
“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
“從今天開始,你們這些人都會遭受萬蟲噬咬的痛楚,也不長,隻有一年。”
“一年過後,你們就繼續伏你們的罪。”
“撐不過去,趁早死瞭算瞭,我也不會憐惜。”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倒地的那幾個人頓時就瞪大瞭眼睛,感覺胸口的位置有什麼東西在向著四周擴散。
一邊擴散,一邊啃噬著他們的血肉。
如同蟲子一般。
讓他們又疼又癢。
再配合上江帆說的話,一個個恐懼的不行。
直接跪爬到江帆身前,不斷磕頭求饒。
“求求你,放瞭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隻是一個跟班。”
“滾出去,別臟瞭我傢的小院。”
江帆冷漠的說:“現在不滾,等會就直接取瞭你們的性命。”
“滾,我們滾,隻是能不能先給我們解毒啊?”
在他們眼中,這是江帆給他們下瞭毒。
就像電視上演的那樣,中瞭生死符一般。
忍不住癢,要抓破全身,卻又疼痛無比。
關鍵是還沒死,五感都非常的清楚,甚至是被放大瞭,能清清楚楚的感覺身體內有很多很多的蟲子在撕咬。
“我說瞭,這是你們應該受到的懲罰。”
江帆冷冷道:“不堅持一年,誰也無法解開。”
“趕緊滾。”
隨著江帆發怒,這些人再也不敢停留,灰溜溜的滾到瞭院子外面。
但卻沒敢離開,而是排成一排,跪倒在那裡。
不斷的抓撓著全身,很快就把衣服扯爛,皮膚也被他們撓破瞭,血跡斑斑。
賈文武都嚇傻瞭。
這是什麼妖法?
詛咒嗎?
他都沒有看到江帆出手,隻聽到聲音,自己的手下就變成瞭這副模樣,連他的命令都不聽瞭。
這也太邪門瞭。
讓賈文武都有些後怕。
至於賈富貴,都癱軟在瞭地上。
嚇的大小便失禁,一股子惡心人的味道從他下身傳來。
“你是賈文武?”
江帆沒有理會他,而是盯著賈文武問,“我爸的事情你參與瞭沒有?”
“沒有,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
賈文武也嚇的不輕,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啪!
江帆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
賈文武又原地轉瞭三圈,臉上再次升起瞭五道手指頭印,跟剛剛林靜雅抽的形成瞭對稱,很是美觀。
“我想聽實話。”
江帆說:“你可以隨便說,隻要我覺得你在騙我,那我就打你一巴掌。”
“剛剛那一巴掌,我放大瞭你的疼痛敏感度,也才十倍而已。”
“下一次,可能會是二十倍,再下一次,可能是五十倍。”
“騙我三次之後,那我可能不會再顧及什麼殺人償命的規定瞭,弄死你,他人也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你就是突然暴斃而亡的。”
賈文武雖然還在站著,可他的雙腿不斷的打顫。
西裝褲子瞬間就濕瞭一大片,而且這濕的地方還在向下蔓延,很快,蔓延到腳踝的地方。
再然後,就是一股子液體從褲筒流出來。
他被嚇尿瞭。
面對這種神乎其神的手段,他自認自己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哪怕是老大來瞭,也得跪。
賈文武先跪為敬。
“我說,我什麼都說。”
“你爸的事情並非我主使,是老大,他是你爸的包工頭,暗中找人做瞭手腳,讓你爸在工地上摔傷,這一切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求求你,把我放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