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元虎傻眼瞭。
敢情欺負瞭你,隻需要挨頓打,然後道個歉就行瞭?
這麼好說話的嗎?
以你哥的實力,不應該是趕盡殺絕,屠瞭滿門嗎?
“這不行。”
隻是不等元虎開口,趙平安就接過話說:“文文,既然你下不瞭這個決心,那就讓我來幫你吧。”
“既然你原諒瞭他們父子,那就饒他們一命。”
“但死罪可逃,活罪難免。”
“元海波作為欺負文文的第一人,必須給他點教訓。”
“斷其一臂吧。”
“至於元虎你,子不教父之過,元海波能做出這種事情,你的責任最大。”
“我也不為難你,把你那個元龍集團的資產,拿出來八成掛到文文的名下,以後你就是文文的打工人。”
“覺得可行,那這件事情就這麼算瞭。”
“若是不可行,我也不管瞭,就讓江神醫來處理吧。”
“可行,可行,必須可行啊。”
元虎連一點遲疑都沒有,便點頭答應下來。
“千萬別給江神醫打電話,不然就不是要我傢那點資產瞭,而是我們整個元傢的性命啊。”
“趙公子,謝謝你,謝謝你幫我這一次,這個人情我記下瞭,以後但凡用得著我,絕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說完之後,元虎就跪走到江文面前,“姑奶奶,謝謝你饒我一命。”
跟著就開始磕頭。
“起來吧。”
江文淡漠的說:“玩著真沒勁,我要回傢瞭。”
“我送你。”
趙平安急忙笑著道。
“好。”
“元虎,盡快把剛剛我說的那些事情辦好,不然你元龍集團就完瞭。”
臨走的時候,趙平安還冷冷的說。
元虎慌快的點頭。
等他們離開,頓時就找人端來一盆冷水把元海波澆醒。
不容分說,抽出腰間的七匹狼便抽。
抽斷瞭,就抽手下的皮帶。
足足抽斷瞭氣根,把元海波打的皮開肉綻,半死不活。
手下人看快把人打死瞭,才死死的拉住他。
“爸,我是你兒子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
元海波酒勁徹底清醒,委屈的哭喊。
“連江神醫的妹妹你都敢欺負,看老子我不打死你。”
被他這麼一說,元虎又抽瞭一條皮帶要繼續抽。
好在被周圍的人死死拉著,才沒有抽下去,不然元海波恐怕真的會被抽死。
當然,江文不去顧忌這些。
坐著趙平安的豪車,很快就回到瞭傢。
下車的時候,她還跟趙平安說:“平安哥,你可要記得啊,明天咱們一起逛江城市。”
“放心吧,明天我起早在這裡等你。”
趙平安興奮說。
攀上江文,他就算是抱著瞭大腿。
讓這個妮子開心,老爸絕對會給自己花不完的零花錢。
這才是關鍵。
至於泡妞,趙平安連想都不敢想。
第一,人傢太小瞭,才剛剛成年。
第二,這可是江帆的親妹妹,趙平安可不敢染指。
畢竟自己幾斤幾兩心中還是有數的,江帆怎麼可能會讓他的妹妹嫁給自己呢。
第三,這妮子一腳就把元海波踹的撞破房門,連欄桿都給撞凹陷下去,直接暈倒。
這麼強壯,該不會被傢暴吧。
趙平安當公子哥當慣瞭,就算傢暴也是他去爆別人,哪能讓別人來爆自己呢。
他還沒有那個受虐傾向。
“爸媽,哥,嫂子,我回來瞭。”
江文進瞭別墅,就喊瞭起來。
然而卻沒有一個人理會她,跑到客廳,竟然沒有看到人。
“人呢?”
江文皺著眉頭,“難道都沒有回來?”
可不對啊,這餐廳裡面還飄著一股子飯菜的香味呢,明顯剛剛吃過飯啊,怎麼會沒人呢?
“爸媽,哥,嫂子,你們都在幹嘛?怎麼沒人啊?”
江文又大聲的喊叫。
“別喊瞭,都在洗澡。”
江帆不耐煩的聲音傳來,“你吃飯瞭沒有?”
“沒吃的話,自己泡面吃。”
“吃過瞭就去睡覺,別打擾我們。”
說完之後,江帆就繼續摟著林靜雅道:“來,老婆,我們繼續。”
“繼續個啥?”
林靜雅沒好氣的白瞭他一眼,“文文聲音聽著很急切,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你趕快出去吧,別給耽誤瞭。”
“你也是你,竟然讓她一個剛剛成年的小姑娘自己去江城市轉悠,也不怕她被欺負。”
“對瞭,我晚上找你的那會給她打過電話,她說在酒吧蹦迪。”
“你趕快問問情況,別真受瞭欺負。”
林靜雅猛然想到什麼,急切的把江帆推開。
“好吧。”
江帆一陣無奈,隻得有靈力蒸幹自己身上的水珠,穿好衣服,走瞭出去。
“嚷嚷個啥?”
一出門,他就聞到瞭江文身上散出來的酒氣,頓時就皺起眉頭問。
“江文,你喝酒瞭?”
“對啊,朋友請吃飯,當然要喝點。”
“你有朋友?今天才第一天跑出去玩,就交到朋友瞭?還請你喝酒?男的女的?”
“男的。”
江文不服氣道:“我交到朋友怎麼瞭?”
“這說明你妹妹我冰雪聰明,人見人愛,哪怕是走個路,都有人湊上來要跟我交朋友。”
“你……”
江帆還想呵斥兩句。
但一想到妹妹受瞭那麼多的苦,就沒舍得。
而是柔聲道:“你沒吃虧吧?”
聽到哥哥的語氣軟瞭下來,江文也放平瞭語氣。
“沒有吃虧,我力量可大瞭,他們完全不是我的對手。”
“他們?你這是打架瞭?”
江帆捕捉到瞭重點,一臉嚴肅的問,“真的沒有吃虧?”
他覺得不太可能。
江文去的可是酒吧啊,那裡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
能沒幾個見色起意的人嗎?
再說,江文喝酒瞭,把她灌醉,或者是偷偷摸摸的放點藥粉什麼的,江文這種不諳世事的小白哪能會不受騙呢?
但又不好全方面的檢查,畢竟是自己的妹妹。
“沒有,那個叫元海波的傢夥要撲上來,被我一腳就給踢飛瞭,連門都給撞出來一個窟窿。”
江文揮舞著手臂,很是興奮的說。
好似對打架很感興趣一樣,“對瞭,就在我嫂子那個華中大酒店打的架,當時他們給我賠禮道歉,又是殺人,又是斷腿的,搞的我暈頭轉向,連房門的賠償都忘記要瞭。”
“哥,你記住啊,回頭找那個元海波要錢,讓他重新裝個門。”
“哥,不是我說你,你怎麼能搞豆腐渣工程呢?”
“那麼有錢瞭,就不能裝一個結實點的門嗎?輕輕一撞就一個窟窿,太能偷工減料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