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覺得長公主還是一如既往的厚臉皮,看到她這個樣子,他反而有些放心瞭。
因為殿下這幾日似乎對長公主有些太好瞭,好得他這個做屬下的,都有些懷疑殿下是不是對長公主的印象好瞭許多。
“可。”
墨炎輕描淡寫的答應瞭下來,完全不顧青城目瞪口呆的表情。
月靈抱著盒子也嚇瞭一跳,沒有想到攝政王殿下,竟真的讓公主到這裡來吃飯,這裡的飯雖是好吃,但是她怕宮裡面又會傳出些不利於公主的流言。
“哈哈,墨炎,我突然覺得你這個人還挺好的,又給我錢,又讓我在這裡吃飯,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沈七七覺得他肯定是被自己的魅力給折服瞭,畢竟像她這麼聰明又漂亮的姑娘,真的不多。
在這裡蹭完瞭飯,沈七七帶著月靈回瞭玉凝宮,她把盒子放在床上,把盒子打開,拿起瞭裡面的金子。
“月靈,你看這金子是不是特別的閃,這可是真的金子。”
沈七七看著手裡面的金子,第一次覺得做官和發財是一起的,一萬兩的銀子,墨炎說拿就拿出來瞭,簡直太大方瞭。
“不過,他不會是動的國庫裡面的銀子吧!”
月靈搖瞭搖頭,國庫裡面的銀子可是朝廷的,攝政王怎麼會動裡面的東西呢!
“攝政王殿下生意遍佈天月朝,怎麼可能會動國庫裡面的銀子,聽說,每年有天災人禍都是攝政王帶頭捐銀子,而且銀子的數量非常大。”
沈七七聽瞭後非常羨慕,生意做得這麼大,在朝廷的位置僅次於皇上,就連左右丞相都對他俯首稱臣,難怪天月朝的富傢小姐們,都巴望著想要嫁給墨炎瞭。
這樣的鑲金金龜婿,她想著都有些心動瞭,嫁給他恐怕都不用擔心沒有錢花瞭。
“今天早些睡,明日咱們出宮去玩,有瞭銀子不買東西怎麼成。”
將金子放在枕頭旁邊,她也不怕閃瞎瞭眼睛,月靈看著公主這副樣子,無奈的嘆瞭口氣,要是睡覺的時候被金子硌著瞭怎麼辦。
次日下瞭早朝後,沈七七如同被放出籠子的小鳥兒,舒展著翅膀帶著金子就要出去外頭玩瞭。
“長公主殿下,請您留步。”
工部陳尚書邁著雙腿邊追邊喊,其他大臣見陳尚書喊得殷切,都放慢瞭腳步想要看熱鬧。
陳尚書難道是想要和長公主吵架,還是說他昨日深夜難眠,今日想好瞭刁難長公主的名頭。
“陳尚書是有什麼急事嗎?”
沈七七看他跑得氣喘籲籲汗都出來瞭,停下瞭腳步,回頭等著他。
“昨日長公主畫的圖,臣有些地方不明白,不知道長公主是否有空,能否現在指點一下。”
陳尚書這個人的性格還算是好的,至少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他並不嫉妒沈七七有這樣的才能。
相反,長公主有這樣的才能,他心裡面真的是暗暗的高興,隻不過沒有流露於表面。
“哪裡不明白,你現在就問吧,我今日還要出宮,聽說宮外的古玩字畫店鋪進瞭不少的好貨。”
作為愛好臨摹古畫的行傢,沈七七對於古畫非常的感興趣,以前想要看到真正的古畫並不是特別的容易,但是這裡卻是不一樣啊!
如果按現在的年代來說,這裡不管是哪個人的隨手之作,都可以稱之為古畫。
“原來長公主對畫感興趣,臣聽說今日古畫坊會進東坡先生的仕女圖,長公主可以去看看。”
陳尚書聽到她要去店鋪裡面看字畫,有些驚訝,他對這方面也是頗有心得,所以指點瞭一番後,便說起瞭自己現在遇到的難題。
沈七七認真的聽著,不時的點頭,聽完他的難題後,便開始解答,對於這些事情她沒有絲毫的不耐煩,直到解釋到陳尚書聽懂瞭才停下。
“陳尚書可還有哪裡不懂的,若是還有哪裡不懂,也可以留信到玉凝宮,或者是我到你的府上也成。”
對於願意做實事的人,沈七七覺得就算是脾氣有些臭也可以忍耐,最主要的是他也不針對她一個人,這樣想心裡面就開心瞭許多。
放慢腳步的大臣們看到他們如此和諧的討論問題,在心裡面暗罵瞭一聲,這可是艷陽天下雨,打不打傘都覺得心裡面不爽利。
“陳尚書這臭脾氣居然真的長公主討論大壩的問題,看來陳尚書這脾氣收斂瞭許多啊!”
“你想得有些太多,怎麼可能收斂,聽聞昨日陳尚書還將他小兒罵得狗血淋頭,若不是陳夫人攔著,恐怕就動用傢法瞭。”
有官員住在陳尚書傢隔壁,他是三天兩頭聽到陳尚書的罵聲,而且句句都是沖著他傢小兒去的。
聽聞陳尚書傢的小兒對讀書沒有興趣,最好的就是遊山玩水,但是陳尚書望子成龍,巴望著他可以好好讀書到時候金榜題名。
“臣想問的已經問完瞭,如果再有問題,可能要再麻煩長公主瞭。”
陳尚書將自己堆積的問題問完瞭後,也沒有久留,行瞭一禮後,快步的離開瞭。
站在對面的白樺看著她認真的解答陳尚書的問題,一時間竟有些恍然,他感覺長公主似乎與他以前認識的長公主越來越不一樣瞭。
“月靈,到瞭宮外,你記得提醒我買墨炎的禮物,這錢可是他給的,咱們出宮遊玩,總得給他帶些東西。”
沈七七心裡面想得好,這次兵器的事情墨炎給瞭一萬兩,若是做出來的話,他是不是會再給一萬兩。
回玉凝宮換瞭輕便的衣服,沈七七很快和月靈坐著馬車出瞭宮,陳尚書剛才說的古畫坊她也記在心裡面,等會兒就要去看看。
“月靈,你可知東坡先生。”
“奴婢知道啊,聽說那東坡先生長得艷麗無比,且最擅於畫仕女圖,隻不過他的畫向來難買,每次一出就有不少的人候在畫坊想要收入囊中。”
月靈以前在宮中見過東坡先生,因為這位先生擅長畫人像,所以先皇曾將他請來,當時她不過遠遠一看,也能夠感覺到東坡先生的艷麗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