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悠閑緩慢，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祁昭在早上等待的時候把做生意的要訣都告訴她瞭，她知道要緩不能急。
“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馮四娘見到沈七七的神態，她插著腰，斜眼瞪著沈七七。
“我知道你的尋夢軒和華蝶樓還有綺思園相比差遠瞭，如今我的手裡有東西可以使你的姑娘遠勝華蝶樓和綺思園，隻要你用瞭我的方法，你的尋夢園一定客似雲來。”沈七七握住折扇，對馮四娘露出一個迷人的笑，沈七七本來就極為貌美，隻要她願意，她的笑可以顛倒眾生。
“不知道公子有何辦法？”馮四娘遲疑瞭一會，將信將疑盯著沈七七，沈七七的話很有誘惑力，華蝶樓和綺思園正是京城排行第一和第二的青樓，自己和她們的差距太大瞭，一直都無法超越，而這個長相俊秀美貌的公子，居然說有辦法超越兩大青樓？
“很簡單，就是我剛才說的話，隻要一個簡單的方子，你就可以使你的姑娘不施脂粉，肌膚細膩柔滑，這個就是最好的賣點，你想想，你傢的姑娘的樣貌不比華蝶樓和綺思園的差，大傢都是通宵接客的，你們姑娘和其餘兩傢姑娘的差別就是買不起貴價的胭脂水粉，再再貴的胭脂水粉也是胭脂水粉，打扮出來的姑娘也是滿滿的脂粉氣，如果你的姑娘不用脂粉也有天人之姿，和客人親近之時，皮膚滑得螞蟻都站不住，比剝殼的雞蛋還要嫩，你說，客人會不會喜歡？”
沈七七一點點地講，一點點地加強語氣，馮四娘的眼珠瞪大瞭，沈七七句句都說到點上，她也想買上等的胭脂水粉給自己的姑娘用，可那要長期的大量的投資，實在是太貴瞭。
“公子好想頭，可公子看起來也不是善心人士，你說的辦法，不會是要我的姑娘陪陪你就算瞭，公子開個價，要是價錢合適，我當然願意和公子交易。”馮四娘不是第一天出來混，她對沈七七的辦法當然動心，可她不會天真到以為沈七七是善心人士。
“四娘爽快，我也明人不說暗話，不拐彎抹角瞭，就……十萬兩！”沈七七眼珠轉瞭轉，心裡想瞭一下，她之前也問過祁昭價錢的問題，祁昭給出瞭五萬兩的數目，沈七七覺得自己的面膜的市場很大，五萬兩少瞭，她加瞭一倍，祁昭的眉頭皺瞭皺。
“公子真是會說笑，如今就算是拆瞭我的尋夢軒，都找不出十萬兩給你。”馮四娘笑瞭，她沒有那麼多錢，要是有那麼多錢，也用不著買不瞭上等的胭脂水粉給姑娘用。
“我當然不會要你一下子拿出這麼多，你先給我五萬兩，我把辦法給你，等你賺到錢，再把剩下的錢給我，我們立下字據，要是四娘反悔，我就到官府告你。要是你賺不到要給我的錢，我把收到的五萬兩，還一半給你，你絕對不會吃虧。”沈七七拿出昨天就寫好的字據，放在馮四娘面前。
馮四娘抓過字據，從頭到尾看瞭三次，每個字都看三次，看不出毛病也看不出虧損，才放開字據。
“字據寫得不錯，你怎麼有把握我一定能賺到比十萬兩更多的銀兩？”馮四娘還沒有見到沈七七的秘方，她是老鴇，閱人無數，沈七七不是一般人傢，她的氣質非凡，能坐在這裡氣定神閑和她談條件，絕對不是隻會誇誇其談。
“我賣給你的秘方，你除瞭可以供應你尋夢軒的姑娘，還可以制作出來賣給其他青樓的姑娘或者京城乃至全天月的女子，你以後的生意不僅青樓還可以做其他的，你坐在傢裡也可以數錢，如何？”沈七七懂得在談生意時要諄諄善誘，說一半留一半，折扇適時擋住下半邊臉，眼神帶著點點曖昧。
馮四娘也不是省油的燈，她是心動瞭，可她也不會輕易答應：“公子說的讓我心動，打開門做生意沒人會不想賺錢，公子說的如此之好，我倒想看看。”
“四娘，你看我的書童，我賣給你的秘方，他一直在用，你看看他的皮膚如何？”沈七七也深諳要想獲得高回報，廣告很重要，她一手拉過月靈，把月靈推到馮四娘跟前。馮四娘掃一眼就瞪大瞭眼，月靈的皮膚吹彈得破，嬌嫩細膩，看不見毛孔，白嫩的肌膚隱隱透出粉紅的光暈，馮四娘也看出，月靈不是男子而是女子，她瞟瞭一眼沈七七，霎時間就知道沈七七也是女扮男裝。
月靈的容貌不算出色，可幾近完美的肌膚使她的容貌上瞭一個臺階。
“如何？如果你的姑娘能有這等肌膚，就算沒有上等的胭脂水粉照樣容貌出眾，如果容貌不出眾，再稍微打扮，也可以清水出芙蓉，再說，來到青樓玩的人，在辦事時摸到姑娘，滑溜溜的，你想，客人會多喜歡……”沈七七給瞭馮四娘更為曖昧的眼神。
馮四娘不是多事的人，她懂得看穿不說穿，對沈七七笑笑，坐在沈七七對面，翹起一條腿，露出裡面幹燥的皮膚，她有心試探沈七七，也有意自己試試效果。
沈七七笑笑，馮四娘是風月場老手，沈七七的臉紅更說明她就是女子，馮四娘沒有看錯，倒是祁昭，刻意調開瞭註意力，裝作沒有看到。
“月靈！”沈七七也早有準備，月經拿出準備好的膏狀面膜，還有紗佈和小刷子。月靈把面膜擦在馮四娘的大腿，小心抹勻，再蓋上紗佈，三刻以後再拿掉，馮四娘聞到青瓜的清香，很是舒服。
馮四娘命人送上點心和茶水，沈七七看不上這些粗制的點心，就連茶水都沒有喝，馮四娘感到明顯的變化，粗糙的皮膚漸漸軟化，青瓜的清新氣味漸漸消失，半個時辰以後，月靈為馮四娘清理幹凈大腿的膏泥，馮四娘的眼睛亮瞭。
被面膜敷過的地方比之前的白皙得發亮，柔軟細膩，明顯不同，出手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