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貝兒回憶起那一幕,心中還是氣憤不已,自己喜歡的人和自己眼看就要可以雙雙對對在一起,就是因為遲越珞那毫無意義的一見鐘情,自己就要賠上一輩子的代價,她不甘心不情願可是也沒有辦法。
明羽不由想起宛若公主,雖然他對燕貝兒說自己已經忘記瞭,宛若其實在他內心深處宛若是永遠無法抹去的存在。當初宛若的親事也是遲越珞決定的,他也沒有問過宛若的意思。在他看來他是皇帝就可以有權決定一切人的婚姻大事,所有人的婚姻都可以成為他的籌碼和棋子。
“放心,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你回去再找找,如果還是沒兵符的下落,我隻能實行另外一個計劃,你不用擔心,我保證不管任何時候你都是皇後。”明羽知道燕貝兒不會真的完全與自己一條心,她需要的是保證。果然燕貝兒聽到瞭明羽的話,頓得眉開眼笑,一把摟住明羽在明羽的臉上親瞭一口。
“我就知道自己不會看錯人,行,我回去再找找,要是有消息再送給你,我不能出來的太久被人發現瞭就不好瞭。”燕貝兒看到外面自己的貼身鄧嬤嬤在向自己示意天色不早瞭,要回宮瞭。明羽又叮囑瞭幾句,兩人依依不舍地分手。
穿著灰色衣裳的男人從屏風後面轉出來,看著燕貝兒遠去的方向低聲說道,“先生,難道你就相信皇後的話?”
“我當然不會相信她的話,就連懷上孩子這件事都是假的,她還有什麼話是可以相信。不過是想利用我撇開持月落就是瞭。你命人給我看緊,我倒要知道是不是她調轉瞭兵符。”明羽一臉的冷笑,對燕貝兒他從來就沒有投入過任何感情,他此生的感情都隻給瞭一個人,就是宛若公主。
“先生,如果處劉雲沒有行動,那我們是否按原來的計劃進行?”灰衣男子低聲問道,他的額頭上有一道醒目的傷痕。
“按原來的計劃行事再等幾天,如果楚流雲還是沒有任何表示,我們就行動,你傳話下去,千萬不能輕舉妄動等我的命令。”明羽的聲音變得嚴厲,灰衣男子答應瞭,見到明羽沒有其他的吩咐就低頭出去瞭。
明羽走出書房遙望天際,秋天的天空依然純凈,天邊的藍色如同鋪展開的藍色絲綢,沒有半點皺褶,明羽此刻的心情卻像折疊起來的絲綢,重重疊疊都是心事。
明瞭山莊在高大的樹木的陰影下仿佛和外界隔離開,但是天氣卻和外面的並無多大差別,就是涼意更濃瞭一些,沈七七提著為許幸然所采的草藥走回明瞭山莊,這些日子每天都出來采藥,對所走的路都非常熟悉瞭。徐欣然開始每天都要陪著他,後來見到沈七七已經熟悉,而且自己有事要忙,也就沒有再陪著她。
沈七七和平時一樣,一邊走一邊看著路邊的野花,五顏六色的秋天的野花也是別有一般嬌艷的氣息,沈七七看到喜歡的就停下腳步,采上幾朵回去就可以插在許幸然的花瓶裡,山莊裡也有種植的花朵,可省七七也喜歡這種天然生長-->>
的野花。
“公主,公主,你在哪裡……”祁昭的聲音遠遠傳來。沈七七停瞭一會兒,以為自己聽錯瞭,棋著這會兒應該跟張遙正在研究草藥解決他身上的毒素,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找自己。啊沒有多久齊著的聲音又回蕩在山林裡,沈七七這次知道自己沒有聽錯,從草叢裡站瞭起來。雙手圈在嘴巴對著祁昭聲音來源的方向叫瞭起來。
“我在這呢。”沈七七說完就一會兒,祁昭已經出現在他面前,沈七七。感到一陣涼風吹到自己臉上,祁昭的動作很快,看得出他很著急。沈七七以為七朝在擔心自己,不由得笑瞭起來。
“祁昭,我知道今天是遲瞭一點,你不用這麼著急,這些范圍還算是在明瞭山莊之內,不用擔心我,許幸然不會讓我有事的。”沈七七見到祁昭一縷頭發垂到瞭額頭,他似乎正在喘氣,以他的輕功來說能讓他喘氣真的是非常著急瞭,沈七七心底正想為祁昭對自己的關心所感動,祁昭已經匆匆開口瞭。
“公主,不是這個,我趕著過來是想請你就張遙一命。”提早見到沈七七,誤會瞭自己的意思,擦擦額頭的汗水,趕緊說道他說話的速度很快,沈七七也是過瞭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張遙怎麼瞭?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嗎?你怎麼救不瞭他?”張遙和祁昭的武功都身手不凡,居然能讓祁昭像沈七七求救,看來這個人真是不同一般,可是在明瞭山莊以內誰敢對張遙動手?
提交正想說話,沈七七也在一瞬間反應過來瞪大瞭眼睛:“不會是葉小葉吧?”
“正是葉小葉他挾持瞭張遙,要求許幸然去見他,可張遙不願意讓許幸然感到為難,寧願死在葉小葉的手上,也不願意去告訴許幸然。張遙還警告我,要是我敢告訴許幸然他寧願自盡而亡。我想到我不能告訴許欣然,但不代表你不能去告訴許欣然公主。請你趕緊去告訴徐欣然吧,要不然葉小葉真的會殺瞭張遙。”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祁昭和張遙有惺惺相惜的感覺,相逢恨晚,經常會通宵說話,兩個人成為瞭好朋友,祁昭不忍見到張遙,因為葉小葉丟瞭性命,隻能向沈七七求助。
“到底怎麼回事?張遙怎麼落入葉小葉的手裡?葉小葉不是沒有瞭武功瞭嗎?張遙怎會被她挾持。”葉小葉手裡的籃子被祁昭一手扯過。
祁昭拉著她就往前面走一邊走一邊跟沈七七解釋。
“葉小葉不是受傷瞭嗎?張遙一直在暗中為她療傷,不想驚動到許幸然,也不想讓她見到許幸然,葉小葉這個女人太狡猾瞭,居然把吃飯時裡面的骨頭藏瞭起來,細細磨碎成瞭一把尖利的刀,張遙今天為她查看傷口的時候,一時不察就被他拿骨頭刺傷瞭,手腕的血脈血流不止,他雖然沒瞭蜈蚣可動作幾塊,不知道在屋外的哪裡尋得有毒的草藥迅速按在瞭張遙流血的傷口上,張遙頓時全身麻痹瞭,被他控制瞭,我投鼠忌器,不敢亂動,隻能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