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裡都不想去,就在長華殿,你給朕去查清楚,二姐在見到朕以前還見瞭什麼人?朕感覺剛才說話的時候,阿姐已經知道所有的事情,這些事情隻有朕身邊的人才能知道,到底是誰見到瞭阿姐,和她說瞭什麼,朕要全部知道,你立刻去給朕查出來。”
蕭霽景的眼中滿是暴戾,他本來想到的所有計劃都落空瞭,一定是有人事先告訴瞭沈七七,沈七七有瞭準備才會如此。他不會放過那個人,他要確定那個人是否暗中對自己出手,甚至想利用沈七七對付自己。
沈七七帶著金友和祁昭出瞭宮殿,想去去住在馬車裡,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任何心情去聽街上小販的叫賣聲,從宮裡出來她也沒有和祁昭,還有金友說過任何一句話,兩人看出沈七七心情不好也沒有打擾她,任由她坐在馬車裡自己沉思。
馬車按照計劃駛出京城,祁昭低聲對馬車裡的沈七七說瞭幾句話,才知道他們已經離開瞭天悅,她想起和蕭霽景的對話,也想起瞭和遲牧白的約定,他低聲回問祁昭離開天悅多遠瞭,祁昭說瞭一個大概的數字,沈七七心裡有瞭主意。
沈七七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祁昭,祁昭聽瞭卻是有點擔心:“公主,你覺得你這樣做真的可行嗎?殿下真的會聽你的嗎?”
“眼下隻有這個辦法瞭,我也沒有多少時間能耽擱瞭,我還要趕回去,我等得起外婆等不起。金友按照我說的去辦,你還有其他要說的嗎?”沈七七知道金友也在一旁聽著,他卻一直沉默不語,想來他也是同意沈七七的做法,沈七七還是出於禮貌問瞭一句。
“我聽從公主的吩咐。”金友低低的說瞭一句,這也是遲牧白對他的吩咐,一定要全力協助沈七七完成他想做的事情。
沈七七定定心神。從馬車下面跳下來。她對著金友還有祁昭同時點瞭點頭,兩個人忽然拔出武器同時對著對方砍過去,兩人瞬間之內就交起瞭手來沈七七站到瞭一邊。
祁昭和金友平時也有交手對決的念頭,不過他們都是為瞭共同的目的走在一起,所以沒有特殊的情況他們不會交手,如今聽瞭沈七七的主意,他們有瞭名正言順的名義交手,兩個人出手都是毫不留情,而且也必須是用盡全力,才不會被人看出破綻。
沈七七站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並沒有參與其中,按照習慣站在瞭祁昭的後面,祁昭處處護著沈七七,同時也對金友出手毫不留情。
金友的出手也是招招招招致命,他不僅向祁昭進攻,還把武器伸向後面的沈七七,祁昭一個人應付金友是綽綽有餘,可是還要保護沈七七就顯得有些力不從心,而沈七七臉上也現出瞭擔心的神色,不斷地在祁昭後面左閃右避,避開金友對她的攻擊。
金友終於等到祁昭露出瞭一個破綻,他的長劍從祁昭嚴密的包圍圈裡鉆瞭進去,常見直接刺向沈七七,沈七七驚恐的叫瞭起來,而祁昭被金友的招式反制,一時來不到沈七七的身邊。
眼看金友的長劍就要刺入沈七七的手臂。金友的手忽然感覺到一陣的酸麻,手裡的長劍無法握住,叮當一聲掉在瞭地上,原來有兩顆石子,同時射向他一顆射向他的劍刃一顆射向他的手腕。
就算金友的常見掉在瞭地上,金友的手腕忽然又變出瞭一把小匕首,對著沈七七就刺過去,而金友對其著使用的招式已經用盡,祁昭長腿伸直鞋尖對著金友的手腕就踢過去,金友這次早有準備,手腕往下一沉對著沈七七的腹部送過去,匕首的去勢極快,已經來到瞭沈七七的腹部前面,匕首的尖端處已經刺入瞭半寸。
祁昭由於剛才伸出長腿,一時沒能從地上爬起來兒,眼看金友的匕首完全送入沈七七的腹部,沈七七也被嚇住瞭,竟然呆呆地站著不知所措。一個白色的身影比閃電還要快,重重的一腳他在一腳踢開瞭金友的手腕,用力極大,把金友的手腕當場踢到脫臼,匕首被踢飛,直直的插入附近一棵樹的樹幹,整個刀刃都沒入瞭樹幹中,隻剩下匕首的把柄露出。
那個身影見到金友坐在地上還不想放過他,徑直走過去,眼中露出兇光,就想掐住金友的脖子,沈七七及時拉住瞭那個人。
“墨炎,你終於出現瞭,他們不過是在演戲,想把你引出來,我有話要對你說,金友,謝謝你,你受委屈瞭,祁昭趕緊過來為金友看看我和墨炎有話要說。”沈七七沒有半點受傷,他就是想利用金友和祁昭對打把墨炎引出來,隻要自己有危險,墨炎一定會現身,而且他非常肯定墨炎一直在跟著自己,這是屬於她的第六感。
果然墨炎按照他所想的那樣現身瞭,可是沈七七並無半點喜悅之情,而墨炎望著他拉著自己手腕的手,盯著那隻熟悉的手,意識也是待住瞭,想不到沈七七是為瞭引她出來才故意演這出戲。
祁昭迅速為金友接上瞭脫臼的手腕,兩人就在附近巡查,把空間和時間留給瞭沈七七和墨炎。他們都很清楚,墨炎是一個人跟蹤的他們。
“對不起,是我失態瞭。”沈七七看到墨炎的眼光,她迅速把自己的手收回來,覺得有點尷尬,眼睛不住地左右晃動,看瞭一會,墨炎仍然是緊緊盯著自己沒有放松的意思,她也幹脆站定直直的看向墨炎。
“你和遲牧白是假成親,其實他對你隻有兄妹之情,你們兩個人隻是為瞭應付燕貝兒對不對?”墨炎深深地凝視著沈七七燕中流露無限的思念和愛戀,他日夜思念的人就在眼前,他從梨花苑離開就一直守在青蘭國的皇宮,就是為瞭見沈七七一面,從沈七七離開青蘭國,來到天悅,都是一直緊緊跟隨,他知道金友和祁招的能力保護沈七七綽綽有餘,可是他還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