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醒的太早瞭,所以就到處走走,我不知道這裡宮裡的規矩,如果有冒犯之處敬請原諒,我也不是有意的。”白樺看見祁昭身上的服飾是宮廷的侍衛,他以為是遲牧白派來警告自己的,他也沒有其他意思,對著祁昭稍微作揖就往回走。
祁昭對白樺非常不滿,她沒有忘記在天悅的時候,白樺是如何對待沈七七的,而且月靈也說瞭很多。白樺為瞭蘇沁雪如何虧待沈七七,在祁昭的印象裡白樺就是一個渣男,這種渣男根本不值得同情。而且他也受到瞭楚流雲的命令,要破壞天悅和青蘭國之間的關系,使青蘭國加快和宣陽國結盟,所以他上前拉住瞭白樺的手。
“這是從你身上剛才掉下來的,如果不是看到這個東西,我還不敢叫住白將軍,白將軍是否可以解釋一下為何這個東西會在你的身上?”祁昭的手掉出瞭一封信,這封信被折折瞭好幾折,變成瞭手掌大的一團。這封信是青蘭國宮廷的奏章,上面還貼著紅紙顯示加急加密,這種奏章隻有皇上一個人可以看見。
祁昭剛才運用瞭最上乘的輕功,悄無聲息地靠近白樺身後,把那一團奏章輕輕的塞進白樺的腰帶後面,他塞的很淺,隻要白樺一晃動身體走動起來,那團東西就會掉下來。他的輕功無懈可擊,白樺並沒有發覺,倒是在走瞭幾步感覺後面有東西掉瞭下來。
“什麼東西掉瞭?”白樺還在自言自語,沒有想到祁昭已經快他一步撿起來,拿起那團物事展示給他看。
這封信其實是祁昭從楚流雲的禦書房裡偷出來的,他不想背叛沈七七,因為他知道沈七七對遲牧白的感情,而遲牧白不僅對沈七七對自己也是極好,而他又不能違抗楚流雲的命令,隻能是選瞭一封最不重要的加密奏章,這份奏章他看瞭以後覺得對遲牧白治理國政不會有影響,才拿瞭出來。
楚流雲看完這一封奏章以後覺得毫無作用,不過他要祁昭收起來留到合適的時候使用,所謂合適的時候就是在適當的時機栽贓給白樺。祁昭一直在等待機會,心裡想著要是白樺沒有做過分的事情,他也不想做出這等事,沒有想到白樺居然偷看沈七七。這對對祁昭來說是不可原諒的事情,所以他原本想放過白樺也不願瞭。
白樺看到那份奏章,臉色也變瞭。他沒有想到自己身上什麼時候會掉下這個東西,他記得自己沒有有過這種東西,連看都不曾看過,他立即開口為自己分辯。
“這個東西不是我的,我沒有這樣的東西。這個可是加密加急的奏章,事關重大,我是來這裡做客作為天悅皇帝的特使祝賀。你們皇上迎娶銀寧國的郡主,我不會偷取奏章來看。”白樺強調自己的身份和任務,他的心中也在急切地回憶自己什麼時候有過這個東西,剛才起身的時候也是自己穿衣裳,自己弄好瞭衣裳才出來,根本沒有見過這個東西,為何這個東西會從自己掉下來,它剛才確實感到腰間似乎一生,難道就是這個東西掉下來,是誰的身手如此瞭得,把這個東西塞到瞭自己的腰帶裡,自己卻毫無發覺。
“白將軍如此說來也無法變白,為何這個東西會從你的腰帶哩跌出來,我可是親眼看到的,莫非白將軍是懷疑我的眼睛嗎?白將軍剛才過來的方向正是皇上的禦書房,我到想問問白將軍為何此時會出現在此處?”
祁昭的話語咄咄逼人,他不想給白樺解釋的機會,他要趁著這個機會給白樺一個教訓,當然他知道白樺不會乖乖就范。
“我是練武之人,習慣早起見到時候太早也不想麻煩你們,所以就自己出來走走散散步而已,這個東西確實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為何會出現在此處,你不如去調查,是不是你的人拿在瞭我的身上來誣陷於我。”
白樺的聲音也提高瞭,這個東西根本不是他的,而且就算是他的他也絕對不可能承認,這是加急加密的奏章,事關重要,要是弄不好會使兩國之間的關系受到威脅。
“我眼睜睜的看著這東西從你腰帶上掉下來。白將軍不如你跟我當皇上面前去分辨吧?”祁昭不容分說他的手一把抓住瞭白樺的手就往禦書房的方向走,白樺不怕去面見遲牧白,反而覺得這是個好機會,他可以說清楚,他甩開瞭祁昭的手跟在他後面往禦書房走去。
遲牧白送沈七七回房,他命人好生照顧沈七七,他還想著等會兒要去和郡主做的事,他有預感覺得以後公裡不會太安靜,這個郡主不會主審七七所想的那麼美好,特別是沈七七趕走瞭那麼多的侍衛,郡主表明瞭非常不滿,以後的風波不會少。正在出神想著的時候金友進來,把祁昭發現的事告訴瞭遲牧白,遲牧白很驚訝,沒想到白樺居然可以偷到自己的禦書房拿到奏章。他的眉心頓時隆起瞭一個小包,這種事不容輕視。
“可曾確認瞭這件事,事關重大,會影響到青蘭國和天悅兩國的關系。”遲牧白首先想到的就是青蘭國的利益,畢竟偷取奏章這件事應該不是白樺的意思,而能指使白樺做這件事的人隻有墨炎。
“還不曾確認,就是祁昭在發現有奏章從白樺的身上掉下來,然後他就把白樺帶到瞭禦書房,等待皇上你的處置。”金友說完以後遲牧白沒有猶豫,就大步離開瞭生氣氣的房間前往禦書房,這件事太重大瞭,勝過瞭其他的事情,他要首先處理這件事,確定白樺是不是偷奏章的那個人。如果真的是白樺所偷,那麼他要重新檢查和天悅的關系,如果不是白樺所偷,那麼這個人就想破壞天悅和青蘭國的關系,不管是否,遲牧白都必須謹慎面對。
金友早就下命把禦書房無關的人全部清瞭出去,整個禦書房隻有白樺和祁昭在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