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眼中有著一股怒火,那劉隊卻是完全不急,他拍瞭拍一旁那警察的肩膀。
“小趙啊,先好好審問一下,我去審訊一下那個犯罪團夥。”
“好的。”
等到劉隊出去之後,這小趙冷著臉:“傢庭住址。”
蘇晨沒有答話。
“我勸你最好老實合作,不然的話,到時候關進去也不一定有人會來救你。”小趙冷冷說道。
蘇晨皺著眉,但就在這時,他的內心忽然一動,看來憑自己的本事是出不去瞭,不過我在燕京也有人啊。
之前在嶽州中學的時候,曾經有一個校醫叫許晴,自己還和她有過一段交集,後面她爺爺許仲聞還到嶽州來瞭,自己還有他們的聯系方式,上次許仲聞還告訴自己如果來瞭燕京,一定要打電話去拜訪他。
自己現在這個局勢,他應該會出手幫助吧?
他想到瞭許仲聞,憑許仲聞的身份和地位,應該能壓住這警察。
說實話,蘇晨也沒有想到,這些警察敢如此囂張,不把學生放在眼裡。
“我要打個電話。”
蘇晨冷冷說道。
“打電話?”那小趙淡淡說道,“現在還在審訊,不能打電話。”
“我要打電話。”蘇晨臉色不變,“你們沒剝奪我這個權利的資格。還有情況是什麼樣的,我之前已經說清瞭。”
“怎麼著,還說不聽是吧?”那小趙站瞭起來,朝著蘇晨走來。
“信不信我抽你?”
蘇晨冷冷地看著他,小趙也是怒瞭,直接走過來,一拳朝著蘇晨的腦袋砸來,但就在這個時候,蘇晨卻是率先一腳,直接踢在他的肚子之上。
這一下太過突然,那小趙整個人的身體好像僵住瞭一般,而蘇晨又是直接將其鑰匙拿瞭下來。
“你幹什麼?”
另外一個警察也是又驚又怒,當即是站起來朝蘇晨走來。
蘇晨快速解開瞭手銬,淡漠地看著他,然後拿出瞭自己的電話。
那警察站住,蘇晨不搭理他,直接打瞭電話。
“喲,是蘇小友啊,你可好久沒有主動聯系我瞭,哈哈,近來可好啊?”許仲聞心情不錯,樂呵呵的,“對瞭,你高考不是結束瞭嗎?考得怎麼樣,報的哪所學校,有沒有學醫。”
得,看來許仲聞對自己沒有學醫這件事還是念念不忘。
蘇晨有些無奈,“許老,我高考考完瞭,目前都來燕京開學報道瞭。”
“來燕京瞭?”許仲聞語氣裡有些驚喜,“那不錯,你必須得來看看我,必須得來啊,到時候我給你好好招待一下。”
許前輩,可能招待不瞭瞭,我被警察抓起來瞭,不肯放我,你還是派人來警察局吧。”
“什麼,誰敢抓你?”許仲聞頓時皺眉起來。
“事情有點復雜,我被一個仙人跳團夥給陷害瞭,然後警察把我給抓起來瞭,不肯放我。”
“行,我馬上讓葉重過去一趟。”許仲聞快速說道,他也是有著怒意,蘇晨可是他看好的醫藥,竟然被抓到警察局去瞭?而且還是這麼荒誕的理由。
蘇晨掛瞭電話,看著周圍那兩個警察,淡淡一笑:“好瞭,審訊繼續吧。”
他很坦然地坐瞭下來,那小趙捂著自己的肚子,陰冷地看著蘇晨,但也不敢再動手,就在剛才,蘇晨出手的速度太快瞭,他都沒有看清。
他不是蘇晨的對手。
這兩名警察互相看瞭一眼,蘇晨也沒有自己再銬上手銬的意思。
“你繼續審訊一下,我去找劉隊。”
小趙出去瞭,隻留下一個警察繼續看著蘇晨。
他也沒審訊瞭,反而是一臉警備地看著蘇晨。
“我告訴你,襲警的罪名你是逃不掉的。”
“是嗎?”蘇晨不以為意,“你們不就是想用警察的身份來壓我?你們自己不秉公處理還想怪我?”
“一碼歸一碼。”警察冷冷說道,“仙人跳團夥已經有其他同事在審訊瞭,我們現在審問的是,你為什麼要襲警。”
“神邏輯。”蘇晨也懶得和他爭辯瞭,索性不再講話。
而另外一邊,葉重已經是上瞭車,隨後這輛車直奔警察局。
在警察局內,劉隊接到瞭小趙的信息之後,眉頭不由一皺。
“他還反瞭天瞭,在警察局內還這麼囂張?”
劉隊冷著臉,直接是再度來到瞭審訊室。
見到那悠悠坐在那的蘇晨,劉隊冷冷說道:“不用再審瞭,直接關到監獄裡面去。”
蘇晨倒是不急,看著劉隊憤怒的臉,淡淡說道:“關就關吧。”
說完,蘇晨主動站瞭起來。
“帶下去。”
劉隊冷冷說道。
旁邊有好幾名警察沖進來,想要將蘇晨銬起來,但沒想到的是,蘇晨卻是說道:“不用銬我,我自己會走。”
看著蘇晨被押下去,劉隊心中的火氣才消掉。
而蘇晨表情淡然,直接是被押到瞭監獄,在經過好幾重鐵門後,來到瞭一處監獄。
“進去。”
那些警察將蘇晨狠狠一推,也沒有多說話,便是直接將鐵門給鎖上瞭。
甚至,連蘇晨的衣服都沒換。
在警察離開之後,那些坐成瞭兩排的犯人們,打量起蘇晨起來。
“不錯啊,沒想到倒是來瞭一個嫩雛。”
其中一個犯人,臉上帶著淫邪的笑容,直接走瞭上來。
蘇晨眉毛一挑,目光掃過這些坐著的兩排犯人,見到他們都是或冷笑、或不屑地看著自己。
那走上來的犯人,打量著蘇晨,來到瞭他面前。
這是一個長得極高、極壯、臉上還有著一道疤的囚犯。
“不錯,看來警察還懂得我們這些天在監獄裡面沒有活動,特意安排瞭一個嫩雛進來啊。”
蘇晨冷冷地看著他。
“小嫩雛,今年多少歲瞭?”
那囚犯臉上掛著淫笑,直接是伸手朝蘇晨來摸。
但陡然之間,蘇晨是直接扣住瞭他的手,然後狠狠一拳,直接是砸在瞭他的肚子上。
巨大的力道直接是轟在他身上,在這一刻,這名囚犯直接是一嘔,整個人的表情好像凝固瞭一般,眼睛都要凸出來,然後,緩緩地跪在瞭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