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女孩兒突然就睜開瞭,“真的?”
“隻要你把我哄開心瞭,無論什麼都會答應你。”
慕澤瞳孔裡閃過一絲譏諷和自嘲,是瞭,強扭的瓜就是不甜。他們一個個的都要離開自己的身邊。
莉莉絲是這樣,就連他身邊躺著的女人也是這樣。
他伸出一隻手來,想要將人摟進懷裡,突然感覺心口一痛,手指快速抽瞭回來。他用力捂住胸口,痛苦的聲音通過喉嚨發出來,甚至是咳嗽瞭兩聲。
沒有時間瞭,他沒有多少時間瞭。
唐星眠聽到身邊人發出瞭類似疼痛的聲音,想要翻身卻發覺根本動不瞭。
“我可以治你的心疾,隻要你答應我明天就放我離開。”
“另外,治療你的心疾就必須讓我從床上起來。”
慕澤似乎是被說動瞭,伸出手指在口袋裡掏出來兩粒圓球形狀的解藥,然後一把塞進瞭女孩兒的嘴巴裡。
隨便瞭,無論怎麼樣吧,哪怕她就這麼離開也無所謂。
最初把她帶回來,也隻是覺得她和曾經的戀人很像而已,是她無意間闖入自己在鄉間佈下的機關,誤打誤撞把她抓瞭起來。
服下解藥之後,唐星眠動瞭動果然能移動身體瞭。
她黑眸凜瞭凜,想著畢竟是自己說要給人傢治療心疾,就這麼走瞭完全不符合她的行事風格,索性就伸手搭上瞭男人的脈。
原來是中瞭慢性毒!
誰這麼狠毒給他下瞭這種毒,此毒非常恐怖,稍微吸入一點就會讓心肺感到缺氧和螞蟻啃食般的疼痛。
最重要的是,這種毒還不是持續性的,就是每當一個月的中旬,會不定時的發作,而且間接性疼痛,比女人痛經還要疼上幾倍。
少女溫涼的手指搭在男人手腕上,仿佛像是一塊兒冰塊一樣,逐漸撫平瞭他心頭的燥熱。
“你真的會醫術?”
慕澤不可置信道,雖然對方給他把脈的姿勢非常的有模有樣的,但是他還是不敢相信,表面上看上去就是一個弱女子的少女會看病。
“不信我的話,大可不必聽我的。”
現在她自然是拿不出解藥的,隻能打電話給冷冷或者南櫻過來讓他們開直升機送。
於是,在唐星眠表示需要打電話給朋友送藥沒有惡意之後,半夜南櫻就接到瞭星星的電話。
一個小時後。
上一秒還在疼的死去活來的男人在服下解藥之後,瞬間臉上就恢復瞭血色。
“星星,原來你消失的這些天都是在跟這位帥哥在一起啊。”
何子墨在一旁調侃道,這種級別的美男子,似乎是跟姓傅的那位長相不相上下。
如果說傅言川是具有東方特色的美男,那他就是東西方糅雜在一起的那種混血美男。雖然看上去有點讓人不敢靠近,但是隻要跟他熟瞭,應該會比傅言川好相處多瞭。
“是啊,跟慕澤在一起呢。”
唐星眠沒好氣,這貨十多天都沒能把她找到就算瞭,還在這兒說什麼她跟帥哥在一起。一點都不關心她。
“既然我已經按照我們的約定治好瞭你的心疾,那我就先和我朋友走瞭,後會無期。”
女孩兒拉著南櫻就要往外邊走,卻突然想到纏繞在她手腕上的銀蛇,又折返瞭回來。
“這條小蛇還給你。”
她最後摸瞭摸小蛇的腦袋,旁邊的南櫻看的一愣一愣的,沒有等到小蛇從她手腕上下來,卻感覺銀蛇在她手腕上卻纏越緊瞭。
男人始終沒有說話,最後卻輕啟薄唇:“它已經認你做瞭主人,此生都將會是你的寵物。”
“它可以在的你危險的時候救你一命。”
唐星眠多少聽過這種具有靈性的小蛇,或者其他動物之類,但真的出現在她身上的時候,又有點不可思議。
“那我就收下你送給我的禮物瞭。”
……
終於要離開那個陰森的地方瞭,她和南櫻一起坐上瞭飛機。
他們不知道的是,慕澤站在床邊直到他們徹底消失在夜色中才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