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嗎?”我心臟急跳動。
九星輪是爺爺留給自己的,和傳國玉璽一樣的重寶,但它隻剩下一個圓盤,上面包括九顆嵌珠和中央靈珠一共十顆珠子全部不見瞭。
上次進來的路上,在陷阱坑下面僥幸找到瞭中央靈珠。
想到這我,我頓時覺的是確定的瞭。
那顆中央靈珠在陷阱坑的白骨堆旁邊找到,換而言之,就是它也是落在瞭想進入這裡的人手裡,隻不過還沒來得及用,人就掉到陷阱坑裡面掛掉瞭。
自己九死一生,才撿瞭回來。
中央靈珠如果在別人手裡,那九顆靈珠,也很有可能在想進入這裡的人手裡,換而言之,就是盜墓賊。
“至少有八成把握!”
胡來很肯定的說道,又解釋:“天地玄黃,女媧取五色土在天臺山引太陽神火煉神石補天,別的顏色或許不能確定,但這顆黃橙橙,基本可以認定是其中是土系石珠,因為我曾經見過五色土,色澤很接近。”
“你在什麼地方看見的?”黃毛岔瞭一句。
“在摩天崖下面,追大蟲的時候無意現的,說來話長瞭。”胡來回答道。
我不關心什麼五色土,眼下這東西既然出現瞭,那就要想盡一切辦法奪到手,這關系到自己的性命和不祥人的詛咒。
爺爺生死不明,隻留下一個九星輪的空圓盤,是唯一的線索,也是唯一的可能。
可看著那條階梯,我又不禁焦急起來,自己把圓盤還有中央靈珠都落在傢裡瞭,根本沒帶,根本上不去。強闖的話,幾個瞬息就會被彌漫的殺機切的四分五裂,一命嗚呼。
就在這時,又有人行動瞭。
一個西裝筆挺的人從黑暗中沖瞭出去,赫然是佐木!
他顯然受傷瞭,手臂挨瞭一槍子,用佈條紮著,血跡還很新鮮,分明就是之前毛子領頭反擊造成的。
他是度比白毛子更快,也沖上瞭階梯,一步步往上面走去,但和白毛一樣,度越來越慢,而且手中也出現瞭一個金色珠子,想是黃金熔鑄而成的。
“臥槽!”
胡來狠狠的抓瞭我肩膀一下,道:“又來一顆,金色的,這是金系石珠,你運氣好到爆啊,這些神石珠不約而同聚集而來,看來你爺爺消失二十年,突然回金盆鄉守著這座大墓,不是沒有道理呀!”
“大墓打開,便能將散落在世界各個角落的神石珠吸引過來,這就是你爺爺的動機不成?”黃毛也道。
我一聽,心緒頓時激蕩起來。
黃毛的分析有道理,爺爺是龍頭,卻甘願過苦日子,說明他不貪財不戀權,唯一能促使他牽掛的,就是自己不祥人的詛咒。
基於這一點,如果九星輪是唯一能解掉或者壓制不祥人詛咒的東西,那爺爺所有的目標,就很可能是指向瞭湊齊中央靈珠和九顆神石嵌珠。
如此推理,爺爺或許是知道祭臺能吸引持有神石珠的人主動現身,於是以大墓為誘餌,重重佈局,目的就是為瞭奪取中央靈珠和神石嵌珠。
可惜中途出現瞭意外,爺爺生死不明!
但……這樣的推理有點缺乏證據支撐,理由很簡單,爺爺留下的那個鐵箱子至今沒打開,裡面的鑰匙被躲在暗處的趕蟲師給藏起來的。
這次進入大墓是盜墓賊強行用工程機械打進來,根本不是開門,是暴力破門而入。
爺爺揮的作用似乎並不大,或許他放大的傳出去的風聲,但這並不足以讓外人相信,大墓可以打開。
而此後,更是在金盆鄉的詭事**來臨之前,爺爺就詭異“過世”瞭。
感覺怎麼說瞭,就好像是一盤局,爺爺佈下瞭不少局,卻突然被踢出去瞭。
以至於他根本沒來及和我交代任何東西,就消失瞭。
如果以上的猜想正確,那背後的東西就有些嚇人瞭,爺爺可是龍頭,誰能將他毫無征兆的一夜之間踢出局?連一聲交代都來不及跟我說,一封遺書都來不及給我留。
有這麼大能耐的,目前來看,就三個存在。
第一,新龍頭,寡娘賽玉兒。
這女人不能輕易忽視,雖然黃毛對她貌似很信任,但黃毛其實掌握的信息也很有限,不能被他幹擾。
賽玉兒就任龍頭,她肯定會本能的關註老龍頭,爺爺,知根知底的情況下,再加上一定的實力,她能做到這一點。
要知道,孟傢可是時代龍頭,這份實力和底蘊,賽玉兒不關註說出去都沒人信;還有,賽玉兒總是有意無意的勾搭自己,背後不清不楚的。黃毛也隻能說個大概。
第二,那個蠱女。
蠱這玩意,很神秘也很厲害,一不小心就會中招,那個至今不知道是誰蠱女潛藏在金盆鄉也不知道多久,弄不好是光明正大嫁進鄉的,根本不惹人註意,佈局也不清楚有多深。
或許有能力也說不定。
第三,之前冒出來的鬼王。
毫無疑問,它絕對有那個實力,隻是瞭解不多,沒有任何證據。
第四,6凝香。
她純粹是實力到傢瞭,也同樣沒有任何證據,唯一的瓜葛就是,馮德亮在拿到她的琴棺之後,就開啟瞭自己身上的詭事。
這個開啟,必然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我腦袋有點疼,好不容易撥開瞭一點迷霧,卻現,天上還有雲,而且的疑雲密佈,根本看不到“朗朗乾坤”。
這些念頭說起來一大堆,但其實在腦海裡面也就是“嗖嗖”的一一閃過,幾個呼吸的事。
佐木上去之後,咬著牙根奮力網上攀,明顯是要追趕,毛子領頭。
毛子領頭時不時回頭看一眼,罵瞭幾句沒人聽得懂的話,加緊步伐往上走。
但越往上走,越吃力,阻力仿佛讓他們快走不動瞭。
三十多階之後,每上一步,都要歇息好一會兒。
而看這高聳的祭臺,少說也有兩百階,斜斜的往上,根本看不清祭臺頂端有什麼東西,隻能看見上空懸浮的五具神獸屍體和馬車。
“看來他們對這裡很瞭解呀!”黃毛說道。
“既然瞭解,為什麼現在才來呢,以前也可以呀,時機問題?”胡來問一個沒有人能回答的問題。
“時機?”
我嘀咕瞭一下這個詞語,感覺像是抓住瞭某些東西,卻想不通關鍵在哪。
“嘭!嘭!”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的一聲槍響,嚇瞭我們一跳。
緊接著就看黑暗中沖出兩個人,前面那個是高麗人的頭領,後面那個是南洋人的頭領,兩人一前一後,沖向階梯。
聽聲音,應該是兩人各自朝著對方射瞭一槍,但不知道什麼原因,都沒中。
高麗人回頭看瞭一眼,突然狠狠的將手裡的沒子彈的傢夥事砸向南洋人,南陽人急忙一矮身,躲過瞭。
南洋人叫罵一聲,抬手也將手裡的傢夥事砸向高麗人,這一下可砸結實瞭。
高麗人在前面跑,背對著他,沒現,被砸瞭一個趔趄,差點摔在地上;但他個子不高,非常敏捷,踉蹌瞭幾步穩住瞭,一下就沖上瞭臺階,手裡還拿出瞭一顆青色的圓珠。
我心臟狠狠一抽,又出現一顆。
這座祭臺,還真是帶著神奇的光環,能吸引神石珠不斷的現身。
東洋、北洋、甚至還有和華夏文明八竿子打不著一塊的俄國老毛子。
神石珠散落在瞭全世界,隻有這祭臺,能讓它們現身,這已經是第三顆瞭。
更驚訝的還在後面,第四顆也現身瞭,在南洋人手裡,是一顆火紅色的,大小完全相同,和圓盤上面的嵌坑也完全符合。
“臥槽。”
嘴巴向來幹凈的胡來也學著爆瞭一句粗口,道:“又出現兩顆,青色的那顆是木系神石珠,紅色那顆是火系神石珠,這五行齊瞭四個,就差一個藍色的水系瞭。”
“還是真是蒼蠅聞到瞭腐肉味,一下吸引瞭四顆過來。”曹楠打瞭一個很形象的比喻。
“嘖嘖嘖。”黃毛也是嘖嘖稱奇。
我心中同樣震撼,九顆嵌珠,一下蹦出來四顆,又振奮,又焦灼。
振奮的是,太難得瞭,焦灼的是,怎麼才能奪到手?
“五行不是才五顆麼,可一共是九顆呀,剩下的四顆,是什麼系的?”劉二龍好奇的岔瞭一句。
我也被提起瞭興趣,豎著而過聽。
結果黃毛和胡來都沒出聲,明顯也迷糊。
五行這東西,金木水火土,是個華夏人都知道,但五行之外,還有什麼,就比較迷糊瞭。
頓瞭頓,黃毛道:“神話時代的東西,還真不好說,五行其實指是遺留下來的殘缺,有些東西是無法用五行去囊括的,或許就是那些吧。”
“舉個例子?”曹楠也來瞭興趣,這段時間他可是一直拜胡來為師,前一陣學會瞭一個五行小法陣,把他美的跟娶瞭媳婦似的。
黃毛沉吟瞭一下,道:“比如風,比如……光。”
我眉頭一皺,好像還真是,如果世界萬物都是五行組合而成,那風是屬於五行中的哪一種呢?
還有更無法虛無縹緲的光?
眾人都沉默瞭,顯然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五行論,似乎真的存在缺陷,或許就是少掉的那四樣。
神話時代的東西!
……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高麗人和南洋人已經沖上瞭十數石階,度慢瞭下來。
高麗人奮力往上走,南洋人奮力往上追,手裡還抓瞭一把短刀,看樣子,是想奪取高麗人手中的木系神石珠。
“神石珠能抵禦上面彌漫下來的殺機,如果能奪取別人的,效果肯定會比一顆好,這樣就能獲得優勢,一個接一個幹掉上面的人,最終登頂。”黃毛分析道。
“可惜我們上不去。”曹楠惋惜道。
我更是腸子都悔青瞭,自己明明有一顆中央靈珠,無論體積還是重要性,都比神石嵌珠強,肯定比他們的好用。
這時候沖過去奪取南洋人和高麗人的神石珠,積累足夠的優勢,那就是贏傢通吃瞭。
可惜,沒有如果!
九星輪太過重要,我不敢讓別人現,所以沒帶。白白的大好機會,現在隻能看別人行事瞭。
可就在這時,冷不丁一個聲音在我腦海響起:“你不用神石珠保護也能上去,而且會比他們更輕松!”
我渾身一顫,急忙看向黑漆漆的四周,直接驚出瞭聲:“誰,誰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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