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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更加意外的是,佐木很快提到瞭我和胡來的名字,聲音蘊含怒氣,咬牙切齒,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肯定沒好事。
這讓我驚疑,心說佐木該不會是被我們三番五次的打擊後,眼見實力越來越落後我們,復仇越來越無望,所以才一咬牙一跺腳,做瞭奴仆吧?
做奴仆可以借用到主人的一部分力量,八歧王定然不弱,佐木借此不光靠上瞭一顆大樹,還能極大的增強實力。
他幾次三番被我們耍,又被胡來給綠瞭,可謂是賠瞭夫人又折兵,以島地被羞辱後動不動就切腹的性格,做個奴仆都不算什麼瞭。
想瞭想,我搖搖頭離開。
搞清楚狀況就可以瞭,反正也聽不懂。
花木櫻絕對不能嫁給佐木,他都已經成瞭奴仆瞭,八歧王的意志就是他的意志,這便是成為奴仆的代價,誰要嫁給他,那就是往火坑裡面跳。
八歧王哪天要是想吃瞭花木櫻,佐木也會毫不猶豫的配合照辦。
回到莊園,我潛入瞭進去,目標很直觀,最上層那個裝飾的大紅大紅的房間。
一看便是婚房,太顯眼瞭。
裡面有幾個修煉者守衛,但氣息都不強,對於湧泉境的我來說,連當個對手都不配。湧泉境,我不敢說隻有自己一個,但過的,絕對沒有。
很輕松的,我就摸到瞭婚房門口,感應瞭一下,裡面沒人,於是撬門溜瞭進去。
這一進去我嚇瞭一跳,這是間婚房沒錯,但地上竟然佈置瞭一個法陣,法陣以婚床為中心,朝四面擴散。
是用一種暗紅色的東西描繪的,有點像是血,很繁復,還沒完工,畫好的部分有些已經幹瞭,就像水蒸一樣,顏色變淡,看不清瞭。
紋路看起來像是很多蛇纏繞在一起,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雖然我不認得這法陣,但我敢百分百肯定,這是佐木佈置的,因為我曾經在金盆鄉看過兩回他佈置的法陣。
就像字,字不認人,但筆跡認人。
我心中泛起瞭嘀咕,心說佐木在婚房佈置陣法做什麼?難不成洞房花燭夜要用陣法助興?也太扯淡瞭吧?
想瞭想,我用手機將法陣拍瞭下來,然後開始找東西。
佐木在這裡佈置陣法,鏡子如果不在他身上,那就一定在這裡,沒找到就埋伏起來,等他進來給他一悶棍。
反正地方是來對瞭。
讓我驚喜的是,等我打開桌案下的一個小抽屜時,竟然現瞭玄心鏡。
佐木是用玉盒子將它裝起來的,還用皮卷包裹著,顯然識貨,知道這把鏡子非凡。
我將鏡子放入口袋,玉盒歸位。
想瞭想,擦掉自己可能留下的痕跡,轉身關門上鎖,溜出瞭莊園。
依葫蘆畫瓢,很快我就返回黃毛所在,和他匯合瞭。
“怎麼樣?”黃毛急忙問。
“鏡子拿回來瞭,佐木短時間應該不會現。”我將鏡子拿瞭出來。
黃毛一看,頓時大喜,道:“那就好,目標完成瞭一半,剩下的就是搶人瞭。”
“這趟咱們確實要搶,佐木有大問題。”我點點頭道。
“什麼情況?”黃毛一愣。
我正想說,卻感應不遠處來瞭一個巡邏隊,還有獵狗,於是拉著黃毛先離開再說。
一路彎彎繞繞,又從廁所爬瞭出去,不多時便和胡來曹楠等人匯合,他們得知鏡子失而復得,也都松瞭一口氣。現在的問題是,人好搶,鏡子不好找。
接著我把佐木成為奴仆的事情說瞭出來。
眾人色變,胡來更的眉頭深皺。
黃毛一拍胡來的肩膀,道:“我們說瞭吧,這一趟你不來就得後悔,眼睜睜看著花木櫻跳火坑。”
胡來點點頭,一臉後怕。
想瞭想,我把八歧王和佐木反復提到的那個什麼sai的東瀛詞說瞭出來,問什麼意思。
這詞一出口,黃毛和胡來臉色大變,黃毛驚道:“你確信沒聽錯?”
“錯不瞭的,他們反復說。”我道,又問:“什麼意思?”
胡來臉色隱隱青,道:“我不是很懂東瀛話,但這個詞的意思是,魂祭。”
“魂祭?!”
我心中大驚,心有所悟,立刻把手機拍下的照片翻出來,道:“你們看看這是什麼法陣。”
胡來接過去看瞭一眼,整個人臉直接就白瞭,道:“這是獻祭用的法陣。”
“把誰獻祭?”曹楠問瞭一個白癡問題。
我和黃毛對視瞭一眼,心中皆是萬千羊駝狂奔而過。
婚房獻祭,還能獻祭誰?
花木櫻!
佐木總不能把自己給獻祭瞭。
很明顯,佐木是要把花木櫻魂祭給八歧王,所以才在婚房佈下魂祭法陣,而且用的還是那種幹後即隱的佈陣材料,以防被花木櫻現。
這個混蛋哪裡是要迎娶花木櫻,而是將她當成瞭貢品,獻祭的貢品!
“王八蛋!”胡來頓時拳頭捏著的喳喳作響,眼睛都紅瞭。
見此,我不由一陣後怕,幸好我們來的果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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