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陽子掌門,我們之間可能有點誤會。”
土禦門秀吉說道,他需要給自己找一個生路,根據以往的經驗,華夏人是非常好面子的,隻要面子給足瞭,對方心情一好,就一定有活下去的機會。
“誤會,那個松本景人也是這麼說的,結果他死瞭,那你繼續,讓我看看還有什麼說辭。”
玄陽子說道,這些人就算是有唐僧口才,也不可能說出個花來。
“玄陽子掌門,這一次我來是想接回松本景人和松本仁智的屍骸,我們兩個國傢都講究入土為安,死者為大,所以這一次冒昧前來,就是想要請玄陽子掌門能夠看在死者的份上,歸還屍骨,我們土禦門傢族一定會補償玄陽子掌門的。”
土禦門秀吉找瞭一個讓自己也贊嘆不已的借口,在心裡為自己的急智點贊,自己是怎麼想到這種借口的,真是棒棒噠。
“呵呵,真是一個不錯的說辭,但是我們都是大人瞭,怎麼可能說這種不入流的謊話呢,既然是要迎回屍骨,那為什麼不白天來送拜帖登門呢,而是和這些烏七八糟的人一起,土禦門先生,有點骨氣,勇敢的攻擊過來吧,這樣死的還像是一個勇士。”
玄陽子冷笑瞭一聲,真是把自己當成白癡瞭,哪有大晚上偷偷摸摸來迎回屍骨的,這個島國人的腦子瓦特瞭吧。
原本心中還非常得意的土禦門秀吉頓時啞口無言,因為這是一個硬傷,自己既然理由正當,為什麼不白天來呢。
“愚蠢的島國人,居然貪生怕死,直接把目的說出來不就行瞭,我告訴你,乖乖的把玉靈丹的配方交出來,要不然我們這麼多人,恐怕會把你撕碎的。”
聖教戰士拎著到出來說道,對於土禦門秀吉的狡猾,他非常看不起,居然如此怕死,真是丟人,現在自己人多,完全可以逼迫對方交出配方。
“你倒是有骨氣,但是不知道你的實力和你的骨氣配套嗎?”
玄陽子看瞭一眼這個大胡子,抬手就是放出鐘馗寶劍,一道流光飛向聖教戰士。
聖教戰士看到對方一言不合就出手,連忙用手中的彎刀去格擋,但是彎刀隻觸碰到瞭殘影,而那道流光已經透體而過,然後聖教戰士就變成瞭一個火球,下一秒就成瞭灰燼。
而那道流光沒有停止,把一起來的另外兩個聖教戰士一樣變成瞭火球,化成灰燼,才一個照面,他們的隊伍就損失瞭五個人。
玄陽子手一招,鐘馗寶劍就重新回到瞭玄陽子的手中,玄陽子好像拿尺子一樣,隨意的把玩著鐘馗寶劍,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剩下的人。
剩下的人心都要涼瞭,對方的微笑也成瞭惡魔的微笑,剛才的攻擊那麼詭異,讓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映,就死瞭三個人,而且他身邊的那是什麼,是傳說中的飛劍嗎,如果是的話,這次麻煩可就大瞭。
不管是西方的修士還是東方的修士,都認識飛劍,因為曾經西方的修士入侵過華夏,而東方的修士傳承與華夏,對飛劍不陌生,但是也不熟悉,因為他們隻在傳說中見過。
“大傢一起上,要不然就沒有機會瞭。”
卡爾諾說道,他心中的恐懼已經達到極點,產生瞭自毀的傾向,與其一會擔驚受怕致死,還不如現在拼瞭呢。
卡爾諾帶著另外兩個吸血鬼就沖向玄陽子,吸血鬼的攻擊也多是近戰,他們能夠使用的魔法不多,近戰的時候還可以吸對方的血來恢復體力和戰鬥力的。
跟著卡爾諾一起發動進攻的還有苦行僧,他獨自一個人來的,他開口居然吐出瞭一個火球,他如果把胡子和頭發刮瞭會讓玄陽子想起一個人來,小時候在遊戲廳玩街頭霸王的時候,裡面的那個達爾錫。
不過這個苦行僧可是差達爾錫差遠瞭,他現在更像是華夏的犀利哥,比犀利哥更邋遢,更窩囊,真不知道這種人怎麼可能在天竺成為聖人一樣的存在,天竺的人一定是眼瞎瞭。
除瞭苦行僧外,還有就是兩個非洲祭祀,他們嘰嘰喳喳的跳動,同時手裡拿著骨質的祭祀用具來回舞動,天空中居然出現瞭一小朵雷雲,這讓玄陽子有點驚訝,沒想到非洲居然有使用雷法的傢夥,難道就是因為這些祭祀能夠降雨,才會被尊崇的?這在非洲倒是有這種可能。
除瞭他們,剩下的人都沒有敢動手,他們還是心存希望,希望玄陽子能夠饒瞭他們,他們以後再也不來華夏瞭。
面對卡爾諾等人的攻擊,蘇小貍一抖狐尾劍,狐尾劍好像遊蛇一樣,遊動環繞,把卡爾諾他們六個人給套在其中,然後用力一拉,狐尾劍收縮,被套在其中的這些人頓時變成瞭碎片飛濺,然後在空中化成灰燼飄散到其他地方去瞭。
至於苦行僧吐出的火球,和祭祀召出的雷雲,被玄陽子隨手一揮,就都消散不見,好像剛才的攻擊根本不存在一樣,二十多人的隊伍瞬間減員瞭近一半,這樣的殺敵效率有點過分的快。
剩下的就隻有土禦門秀吉和他的五名忍者,兩個降頭師,兩個南美祭祀和三個印第安祭祀,他們都好像是小鵪鶉一樣,在那裡惴惴不安,等著玄陽子的發落,他們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兩個降頭師總算是明白,巴頌和乃猜沒有回去不是意外,而是被這裡強大的主人給殺瞭,那自己兩個還不如巴頌和乃猜,自己隻是被那賞金給迷昏瞭眼睛,才想要搏一搏,本來以為打不過也可以跑,現在才知道,跑都是一個困難。
土禦門秀吉也總算是明白,實力的差距不是人數能夠抹平的,對方擁有的是法寶吧,加上那根本看不透的實力,松本景人和松本仁智死的不怨,自己也不應該來到華夏,讓土禦門傢族失去瞭一個強大的戰力,還好傢族裡尚存戰力,要不然剛剛附庸過來的松本傢族就是一個很好的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