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岑歡真的邪乎

作者:方一卓 字數:2186

她剛想到這裡就聽到岑楊發話,“五妹,晚上你教三弟做飯,二弟打下手,這兩天你的手先別沾水。”

她就被戳瞭個針眼啊,真的不至於,岑歡求助的視線看向岑松。

岑松搖頭,聽大哥的,他一說東西多瞭,五妹就把自己戳瞭,直覺告訴他這裡面有事情!

岑歡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頭耷腦的接受這個事實,以後不敢再受傷。

岑松在岑歡的指揮下,把面活好,岑榛興沖沖地的跑進來,“大哥,二哥,五妹,我跟你們講,哈哈……”

岑楊,岑松,岑歡,滿頭黑線。

岑榛笑夠瞭才說起下午的事情,“下午大隊長帶著人去砍樹,二大娘聽說後跑去攔。

不大一會兒,三大爺,四姑奶都去瞭。

葛大夫去看熱鬧,被三個人堵著撓花瞭臉。

大隊長也沒能幸免,腦袋都被三大爺的煙袋鍋敲瞭幾個包。

村裡的老人都說那榆樹是發財樹,砍不得,輪班守榆樹呢!”

岑榛說完,一臉崇拜的看著岑歡,五妹真厲害!

他眼角餘光瞥到岑歡的豬蹄子,臉色突變,“這,這,五妹,你的手……”

“我就是讓針戳瞭一下!”岑歡無奈笑笑。

“這樣包紮行嗎,我還是去找葛大夫來吧?”岑榛不放心,看向岑楊,岑松。

岑歡本能的拒絕,她可不像見到那個老銀棍。

“不必瞭,我這點小傷處理得不及時就痊愈瞭,哪裡用得著看大夫。

況且葛大夫忙著治臉上的傷,哪有功夫呀。”

“那倒也是。”岑榛撓撓頭,見岑楊岑松沒有說話,也就不再堅持。

但還是一再叮囑岑歡不能沾水,有什麼事情讓他來做。

岑歡算是徹底領教瞭,強烈表示以後真的不敢再受傷瞭。

不過今天受傷躲過岑松的盤查,也是值的。

岑松心細如發,她以後得小心更小心些,短時間內不能拿東西出來瞭。

岑松抬頭看著岑歡,又嘀咕上瞭,“我咋覺得面缸裡的面好像多瞭些呢?”

“不可能吧!”岑楊一臉不可思議,不是該越吃越少嗎,怎麼會多呢?

岑榛也是這樣想。

岑歡一秒頭大,“二哥,晚上光線暗,肯定是你看錯瞭。”

看錯瞭?

岑松見岑歡那麼篤定不像是假的,也不太確定瞭,“可能吧?”

岑歡暗暗松瞭口氣,急吼吼的帶著一傢子去廚房做飯轉移岑松的註意力。

不能再拿糧食瞭,十天半個月的不能再拿糧食瞭,謹記謹記!

“今天的晚飯三哥主廚,二哥打下手,我負責教,包教包會,一天出師。”

岑榛,岑松感覺壓力好大,還有些躍躍欲試。

岑楊鳥悄的跟在後面,鳥悄的去燒火。

一傢子合力做出瞭一頓不算豐盛,但味道不錯的晚飯。

晚飯端上桌,所有人看著岑歡,等著她品嘗點評。

岑歡嘗瞭一口面條,又吃瞭傢常豆腐,贊不絕口的點點頭。

“不錯不錯,三哥的手藝可以出師瞭,二哥的配合一百分。”

岑榛第一次下廚,得到瞭如此高的評價,高興得找不到北。

從此專心廚藝,一發不可收拾。

岑松倍受鼓舞,打算好好鉆研鉆研廚藝,讓岑歡輕松些。

岑楊默默的端著面碗,暗暗發誓下次他要把火燒得好一些。

岑歡沒想到自己這一句誇獎,讓岑傢三兄弟從此醉心廚藝。

尤其岑榛成瞭聞名遐邇的特級廚師,把岑氏連鎖飯店開到瞭全世界。

吃完晚飯,岑歡和岑松再次把地瓜粉裡的水倒掉,添上新的水。

岑楊隔著窗戶看著他們羨慕極瞭,五妹要生氣到什麼時候啊?

岑歡忙完把臉上的偽裝洗去,打開碗櫃發現面起子做好瞭,她從面缸裡舀瞭一碗面倒進盆子裡,又從自己的傢當裡拿瞭一碗出來倒進去,加水活成瞭面團,用包佈蓋住,放進碗櫃裡。

明天早上可以做饅頭啦,岑歡興高采烈的燒水洗臉洗頭,把濕漉漉的頭發包在毛巾裡,一溜煙的往房間跑。

這鬼天氣,秒秒鐘把人凍成冰棍。

五妹又洗頭發,岑榛站在門口嘀咕。

岑松看著岑歡的背影心裡暗搓搓的,以後一定要找個厲害的妹夫,五妹就不用來回折騰那張臉瞭。

五妹那張臉,跟媽年輕時候一模一樣,不是五妹又是誰呢?

明天他和五妹要進城去看看,城裡都在賣什麼菜。

明天的相看,關他p事。

岑歡絞幹頭發躺在炕上,感覺頭上好像沒虱子瞭,這真是個不錯的發現。

明天岑松就要相親瞭,有點擔心啊。

“阿嚏!”她打瞭一個響亮的噴嚏。

岑歡揉揉鼻子,誰又在念她。

剛要回屋的岑松,立即走到岑歡房門口,“五妹,你病瞭?”

“五妹,你病瞭啊!”岑榛,岑楊聽到這話兒,立即跑到岑歡門外。

岑歡扶額,“沒有,我就是打瞭個噴嚏。”

岑松不相信,“你把門打開!”

岑歡無奈下炕,打開房門,面對煤油燈下三雙關懷的眼睛,心裡暖暖的。

“我真的沒事兒,剛才那個噴嚏隻是個意外。”

岑歡朝岑松眨眨眼睛,二哥早點睡啊,明天我們要出門。

“沒事兒就好。”岑松聽懂瞭岑歡的話,放心回去睡覺。

岑楊,岑榛看岑歡確實不像生病瞭,也都放心瞭。

不過他們同時發現瞭一件事兒,二弟/二哥跟五妹有事兒瞞著他。

岑榛蔫頭耷腦的回房間,心情不太好。

岑楊揚天長嘆,他和五妹咋就成瞭這樣瞭呢?

岑歡關上房門爬上炕,還是覺得鼻子癢癢的。

到底是誰在念她,站出來!

村東頭的曾老賴傢,曾老賴滿臉紅暈,舌頭都打結瞭,拉著趙狗剩說得飛起,“岑歡真的邪乎,你可千萬別招惹她,不是兄弟不跟你說這個。”

趙狗剩點點頭,不斷勸曾老賴喝酒,吃魚,自己一筷子一筷子的往嘴裡送。

今天為瞭套話,他可是花瞭血本的。

要不是秦阿芳那娘們兒他還沒玩膩,才不會下這麼大功夫。

曾老賴大著舌頭嘟囔瞭一陣,端著酒杯半天才送到嘴邊,喝瞭一點兒,剩下的都喂瞭棉襖。

兩人喝到雞叫頭遍都喝醉瞭,胡亂睡在一起。

曾老賴抱著趙狗剩的腦袋,一邊笑,一邊嘟囔,“狗剩啊,我跟你說,咱附近這幾個村子長得最好看的是趙月娥,比你那個什麼芳的強多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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