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閻王好見,小鬼難纏「3」

作者:方一卓 字數:2272

靳以驍將自己的發現一一告訴岑歡,“第一,她不服氣,第二,她想報仇,第三,她覺得你不敢揍她,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她沒有跟錢佩瑤勾結。

但我分析,她肯定還有後援,自己是來打前站的,她的後援是……”

靳以驍和岑歡異口同聲說出一個名字,“鐘辛!”

“是她,肯定是她!”岑歡篤定道。

錢佩瑤太高瞭,並不好接近。

陳傑女伴,可能是眾多女伴中的一個,從她的穿著打扮來看,最多是個中產傢庭出身。

這樣的人,容易被收買。

而且自己跟這個女人結仇瞭,她們有聯手的基礎。

岑歡踹瞭陳傑女伴一腳,“不能讓她留在這裡,得趕緊處理瞭!”

處,處理瞭???

馬守泰手腳有點發軟,那兩個到底是什麼人啊?

怎麼比他們還混。

靳以驍拉起陳傑女伴的胳膊,把她拖到廁所關起來,然後走到岑歡身邊。

“鐘辛肯定要來瞭,你還是躲躲吧。”

“不用,咱倆並肩作戰吧,這樣安全系數高些。

對付危險分子,絕不能掉以輕心。

老子本來想著到京城再去收拾鐘辛,誰知道她居然跑到香江來瞭。

既然她找死,咱就好好搏一把。

一把全梭瞭,贏瞭會所嫩模,輸瞭下海幹活。”

岑歡對靳以驍眨眨眼睛,“哎,有啥想說的快說,回頭我帶給明珠啊。”

“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好嗎?”靳以驍氣結。

岑歡翻翻白眼,“嘁,不說拉倒,你記得給他們帶個話,以後……”

靳以驍捂住岑歡的嘴,肺都要讓她氣炸瞭,“你給我閉嘴,不許打胡亂說。”

岑歡點點頭,你趕緊松開我,妝都給我弄花瞭。

靳以驍哼瞭一聲,“不胡說我才松開!”

不胡說,不胡說,我保證不胡說,岑歡舉起手發誓。

靳以驍這才松開岑歡,直勾勾的盯著她,敢胡說馬上封嘴。

岑歡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包包,從裡面找到鏡子,一邊補妝一邊翻白眼,“年紀輕輕,封建迷信,嘖!”

她補完妝,將東西塞回包包,握緊拳頭信誓旦旦的表示。

“狗*娘養的,一再欺負老子,真特麼當老子是病貓。

今天那老不死的敢來,老子非讓她脫層皮不可。”

靳以驍嘴角猛抽。

啪的一聲,房間裡的燈突然滅瞭,岑歡蹭的一下站起來。

靳以驍立即奔到她身邊,拉起她躲到大衣櫃後面,看到馬守泰還愣在原地,抬腳把他踢到廁所。

馬守泰被踢到廁所門上,手摸到廁所門把手,下意識的擰瞭一下然後就摔進去瞭,心裡一片亂碼。

靳以驍看著大開的窗戶,留心著門戶。

岑歡躲在靳以驍身後,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

這樣的場景隻在電視裡見過,身臨其境感覺好刺激啊。

窗戶上出現一隻鐵鉤子,什麼東西逐漸靠近。

當黑影翻進來那剎那,沖到窗口的岑歡和靳以驍同時出手。

馬守泰從廁所出來,站在過道裡看到岑歡和靳以驍和站在外面的人打起來瞭,跑到房間中間,抓起一把椅子去幫忙。

外面走廊傳來打鬥聲,很快一支隊伍勝出,朝房門突襲而來。

一個男人踹開房門沖進來,嚇得馬守泰差點當場跪下,舉起椅子去擋即將發射過來的武器。

“馬守泰,你咋在這裡?”穆凌澤跑過去,加入靳以驍他們的戰鬥隊伍。

鐘辛的槍口對準岑歡,朝她扣動扳機,靳以驍和穆凌澤慌忙去救。

她順著繩子,飛快逃走。

岑歡在靳以驍和穆凌澤的幫助下躲過子彈,從傢當裡掏出一把匕首。

空氣中揮過一道銀光,下面立即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岑歡拉著靳以驍和穆凌澤往後稍稍,對著下面的空氣喊話。

鐘辛,我詛咒你跪著過下半輩子,拿到的情報都是假的,得到的男人都是渣的,臭名遠播,不得善終。

“你們受傷瞭嗎?”

穆凌澤和靳以驍異口同聲,“沒有,你呢?”

“我沒事兒!”岑歡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下去。

“老不死的有外援,這麼快她上哪找的同盟?”

穆凌澤走過去,輕咳兩聲,“我的人剛剛才查到她和錢佩瑤母親是故交,今天錢氏派瞭很多人過來幫忙,錢佩瑤又來現場鬧,轉移瞭我們的註意力,等我們發現時,錢佩瑤母親的人已經沖瞭上來。

我們急忙趕上來,岑小姐,幸好你沒受傷,不然穆某難辭其咎。

我已經報警,警察署很快就會把她抓回來的。”

“穆先生有心瞭!”岑歡心裡暗搓搓的,鐘辛有後臺,即便被抓到也會很快被放出去的。

她隻能期待鐘辛一定要跪著過下半生。

點燈閃瞭一下,又恢復瞭明亮。

穆凌澤下意識的打量岑歡,發現她禮服破瞭,他立即吩咐王鐘,把預備的禮服送來。

王鐘點點頭,匆匆往外走。

岑歡看看自己帶來的袋子,什麼也沒說。

穆凌澤看看手表,“岑小姐先在這裡休息,老爺子要來瞭,我得去接一下。”

“好的!”岑歡點點頭,目送穆凌澤離開。

馬守泰終於回過魂來,激動的跑到岑歡身邊,“我的天哪,你好厲害啊,岑小姐!”

“在傢裡打地鼠打多瞭,練就瞭一身蠻力氣,讓馬少見笑瞭。”岑歡走到沙發前坐下,累死爹瞭。

馬守泰嘴角一抽,這要打多少地鼠才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靳以驍倒瞭一杯水,放在岑歡面前。

岑歡打量瞭他一眼,發現他的領帶不見瞭。

靳以驍下意識的低頭掃瞭自己一眼,沒發現什麼異常啊,“你看啥呢?”

“領帶呢?”岑歡端起水杯,隨口問道。

靳以驍這才發現自己領帶不見瞭,他聳聳肩,“剛才發揮不開,把領帶扯瞭下來!”

他走到窗臺,把領帶拉扯來,然後,然後就系不回去瞭!

馬守泰弱弱的舉起手,“那個,我幫你啊?”

靳以驍翻翻白眼,走到岑歡跟前,把領帶遞給她。

大爺,我欠你的!

岑歡接過領帶,繞著茶幾走到靳以驍身邊。

靳以驍立即轉過去,跟岑歡面對面,“這玩意兒跟上吊似的勒得慌!”

岑歡拿眼睛瞪他,“領帶是文明的象征,就像你們要系風紀扣似的,習慣瞭就好瞭。”

靳以驍點點頭,這個比喻他能接受。

馬守泰站在旁邊,仿佛看出點兒意思來瞭。

“岑小姐,廁所裡那個咋辦啊?”

岑歡系好領帶,繼續回去休息,“她又不是我什麼人,我管他去死!”

馬守泰,“……”

靳以驍坐到岑歡身邊,等著禮服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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