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歡跑到和雨面前,迫不及待的打聽,“小姑,她叫啥名字,現在在哪裡?”
“幹嘛啊?”和雨挑挑眉。
岑歡怎麼會對肖紅梅媽感興趣,她得好好打聽打聽再說。
岑歡明白瞭,自己不說個子醜寅卯出來,和雨不會告訴她。
“秦晴事件後,我一直在調查我們和鐘辛的恩怨,查到瞭那個人身上,線索斷瞭,既然你認識她,就跟我說說吧?”
“原來是這樣!”和雨點點頭。
“她叫,叫……”和雨回想瞭半天才想起來。
“她叫陸戰英,三年前得瞭不治之癥,不到三個月就死瞭。”
岑歡滿懷失望,像條咸魚似的攤在椅子裡。
好不容易發現瞭新線索,結果又斷瞭。
“小姑,那個人你瞭解多少?”
“以前我跟肖紅梅走得比較近,倒是見過那個女人幾次。
她給我的感覺有點瘆人,陰測測的,挺神秘的。
後來她病瞭在我們醫院治療,是我的病人。
我去查房經常看到人去探望她,那些人跟她一樣神秘。”
和雨仔細回想,塵封在記憶深處的點點滴滴。
“肖紅梅跟她母親關系不好,她是她父親養大的。
據說她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不見瞭,回來的時候她都18歲瞭。
那個女人把她弄進瞭我們醫院當護士。
肖紅梅的技術不過關,也沒有人議論什麼。
大傢都說她的後臺很硬。
我曾經也很好奇,肖紅梅的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
旁敲側擊的打聽瞭幾次,什麼也沒打聽到。
肖紅梅並不知道她母親的事情。
那個女人去世後,我三哥還去吊唁過。
由此判斷,她應該是系統內的人。
肖紅梅沒有她媽的庇護,自己開始鉆營。
咱們聯手把她擠出瞭醫院,是因為她媽不在瞭,沒人護她。
她的技術不行,以前大傢雖然不說,心裡並不服氣。
好不容易得到機會,自然墻倒眾人推。”
岑歡繼續咸魚。
和坤媳婦喝瞭一口茶,放下茶杯告訴岑歡,“我同學說肖紅梅嫁瞭個很厲害的後臺,那個男人四十多歲瞭,媳婦剛死不到半年。
肖紅梅自從到商店去上班,就跟岑林媽過不去。
我同學調停過幾次,也不管用。
肖紅梅仗著自己男人,在商店稱王有些日子瞭。
上次我去商店發現岑林媽沒有上班,打聽瞭一下才知道她把工作頂給瞭別人,對瞭,岑歡,我同學說她希望你能多提供一些貨源。”
這是男人得道,雞毛飛天瞭?
岑歡這些日子為岑楊和王大牛的婚事忙碌,還沒功夫去找和坤媳婦同學。
“嬸子,我正想跟你說呢。
我過幾天就開學瞭,打算在開學之前把京城的罐頭廠撐起來。
王大娘這裡做的罐頭,我要拿到京城去。
宏都商店我最後再供一次貨,以後就不做瞭。”
原本她隻想斷供半年,殺殺周遠媳婦的銳氣,讓她灰溜溜的離職。
沒想到瞿小華把工作頂出去還有別的原因,所以她選擇斷供。
宏都商店是吳友市最大的商店,她的罐頭給他們加持,讓它門庭若市。
罐頭斷瞭供應,勢必會對商店有影響。
和坤媳婦同學如果聰明,就能想到是為什麼。
她如果做到自己滿意,以後自己會考慮恢復供應。
她如果不作為或者不用心做,王大娘做的罐頭回頭拉到京城就是瞭。
反正罐頭的保質期時間長,不會影響什麼。
和坤媳婦嘴角一抽,她還不如不提呢……
“岑歡,這裡離京城挺遠的,送到京城去要費不少油錢,我覺得你還是供應宏都商店吧?”
這個岑歡想過。
她打算成立個運輸隊,讓人運面包回來。
這樣路上不空跑,能掙點兒小錢錢。
“嬸子,這事兒的關鍵不在我身上,在你同學身上。
你直接這麼告訴她吧,她會明白的。”
和坤媳婦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見岑歡這麼堅持,也就不再磨嘰瞭。
“那好吧,我知道瞭。
我今天跟弟妹和小雨過來,有兩件事情。
第一件是我傢大丫不是要去京城上學瞭嗎,她一個人在那邊我不放心。
我想把她托付給你,有你看著,我才能放心。
聽說你在京城買瞭房子,我想讓大丫住在你傢裡面,每個月我給你拿……”
岑歡擺擺手,“嬸子,不瞞你說,我把給大丫的房間準備好瞭。
隻要大丫願意去我那兒,隨時可以去。
這次多虧你幫忙幫我們找到大巴和汽車,讓我大哥擁有瞭一個難忘的婚禮,你就別跟我客氣瞭。
咱們說第二件事兒吧?”
大丫喜出望外,興奮得臉都紅瞭。
和坤媳婦,和襄媳婦,和雨對視一眼,岑歡真是個貼心的孩子。
“你這孩子,讓嬸子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瞭。”和坤媳婦感激不已。
“第二件事情就是,我傢大丫不小瞭,要不瞭幾年就得嫁人。
我和和坤的工資雖然還算不錯,可當父母的誰不想給孩子多準備點東西。
不怕你笑話,今兒我聽弟妹說你跟她的生意已經做成瞭是真羨慕。
小妹說要跟你一起做服裝,以後她們就是有錢人瞭,我這個當嫂子被甩得太遠多難看啊。
所以我想讓你也幫我想想,有沒有什麼掙錢的門路。”
“……嬸子,你的職位太高瞭!”岑歡尬笑。
“大叔又是局長,所以,這個……”
和坤媳婦和和襄媳婦和雨心裡咯噔一下,她們還真沒想到這個。
剛剛不好意思的大丫,一臉失落。
傢裡三姐妹,爺爺又不待見她們,父母挺難的。
如果他們能像三叔三嬸那樣,跟歡姐合作,媽心裡會更踏實。
“你和大叔指定是不行的!”岑歡看瞭大丫一眼,話鋒一轉。
“但是大丫可以,她成年瞭。
你可以以大丫的名義跟我合作,背後你還是你自己操作。
大丫就貢獻一個身份,別的都跟她無關。”
和坤媳婦等人喜出望外,她們都以為沒戲瞭,沒想到峰回路轉。
“那,那做什麼,你現在有眉目嗎?”和坤媳婦笑問。
“眉目倒是有,隻是現在還不到時機!”岑歡聳聳肩,她在等政策下來。
原先打算自己做的,既然和坤媳婦有意,她也樂意帶她。
和傢用聲望幫她,她用金錢匯報,雙方維持著微妙的平衡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