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夏蟄的身份

作者:方一卓 字數:2366

江老爺子也認出瞭夏蟄,心情突然激動,“你是——”

夏蟄一臉怔忡,他萬萬想不到岑歡的師父居然是師母。

他本能想逃。

岑歡察覺到什麼,一把拉住夏蟄,“江爺爺,江奶奶,你們認識我舅舅啊?”

江老爺子和江奶奶對視一眼,這咋回事兒啊?

岑歡抓著這難得的機會,推薦夏蟄,“江爺爺,聽說你在打聽《安》的作曲者,那就是我舅舅夏蟄。”

“夏蟄,真的是你!”江老爺子站起來,朝夏蟄走去。

“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你怎麼沒回來?”

夏蟄突然悲從中來,眼中閃動著淚花,“恩師,對不起!”

“沒事兒,沒事兒,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江老爺子拍拍夏蟄的肩膀,感慨莫名。

上次見到夏蟄的時候,他才二十六歲。

剛剛獲得創作一等獎,最意氣風發的時候,突然——

不提瞭,孩子回來就好。

“是啊,回來就好,夏蟄,這些年我和老江一直在惦記你!”江奶奶也有些激動。

當年的夏蟄是個多好的孩子啊,可惜遇到瞭那麼齷蹉的人,齷蹉的事情,人生都被毀瞭。

岑歡說要帶她舅舅過來,她也沒怎麼在意,萬萬沒想到她舅舅居然是夏蟄。

這真是不是一傢人,不進一傢門啊。

“你們都別站著瞭,快過來坐吧!”

“對對對,都坐下說話吧!”江母在旁邊附和,心裡由衷的高興。

兒子最喜歡吃岑歡舅舅做的面包,今天可算見到夏蟄本人瞭。

“這可真是不是一傢人,不進一傢門。

我們傢江博川總提起夏大哥,說您儒雅有風度,面包做得特別好。

今兒見著,名副其實,名副其實。

夏大哥,您快請坐。”

“嫂子謬贊瞭!”夏蟄跟著江老爺子走到他的位置旁邊,對江老爺子和江奶奶,江母解釋。

“我真沒想到我外甥女的師父是師母,以後岑歡就拜托師母瞭!”

“好說好說!”江奶奶笑瞇瞇的點頭,招呼岑歡過去。

江母笑瞇瞇的把岑歡手裡的東西接過去,放在茶幾上,對她使瞭個眼色,丫頭快去啊。

岑歡推瞭下下巴,朝江奶奶走去。

江奶奶樂瞭,“丫頭驚訝得下巴都掉瞭。”

“是,是覺得很意外,我開始隻是覺得舅舅跟你們認識,沒想到你們還有這麼深的關系。”岑歡不好意思的笑起來,走到瞭江奶奶身邊。

好傢夥,她拜師讓夏蟄的真實身份曝光瞭。

“別說是你,我都覺得意外,夏蟄的風格跟以前變化很大,起初我都沒認出來!”江老爺子笑道,由衷的高興。

“是!這些年我的心境變化很大,創作出來的曲子自然跟以前不同。”夏蟄一語帶過,言歸正傳。

“師父,師母,我的事情回頭再說,岑歡先拜師吧。”

“好好好,先拜師!”江奶奶欣然同意。

於是,岑歡在夏蟄的引領下,正式拜瞭江奶奶為師。

江奶奶勉勵瞭岑歡一番,拜師禮就算完成瞭。

江老爺子帶著夏蟄去書房,師徒闊別多年,有太多的話要說。

江奶奶也帶著岑歡去瞭自己的書房,從抽屜裡翻出一個墨綠色的錦緞,揭開錦緞裡面躺著個血玉手鐲,上面的鳳凰紋路栩栩如生。

江奶奶拿起手鐲,戴在岑歡手上,“這東西要一直戴著,不能離身!”

岑歡以為這是師門規矩,從善如流。

然後江奶奶走到窗前,伸手按瞭一下墨蘭花盆一下,一道暗門打開瞭。

江奶奶打著手電筒往裡面走,“丫頭,跟我來!”

岑歡想不到,那個墨蘭花盆居然是個機關。

她跟著江奶奶走進去,從此走進古董世界的大門。

兩個多小時後,岑歡才依依不舍的跟著江奶奶出來。

視線不經意的掠過墨蘭花盆,藏寶閣裡面的寶貝價值連城。

這樣大巧若拙的機關,才能讓它保存到今天,免受那場動蕩的波及。

江母準備好瞭午飯,熱情的挽留岑歡。

江博川也回來瞭,跟著一起挽留,“歡姐,不好意思,我睡過頭瞭,還好大哥四哥給送瞭飯。”

“沒事兒,昨晚多虧你瞭。”岑歡回頭征求江奶奶的意見。

江奶奶看出岑歡歸心似箭,朝她揮揮手,“有事兒就去幫吧,飯隨時都可以吃。

別忘瞭明天中午十二點到祥和飯店去,我已經通知瞭你所有師兄師姐,明天他們都會到。”

“好的,老師!”岑歡對江母歉意的笑笑,撒丫子離開。

二哥不能白被撞,她要去找那幾個王八蛋算賬。

下午,岑歡去醫院,把岑橘領走,順便把岑榛也帶走瞭。

岑楊眼巴巴的看著他們,心裡又開始泛酸。

躺在旁邊床上的靳老三都沒眼看,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大嫂也真是的,一天天瞎忙活個啥啊。

剛才大哥過來,都沒找到她的人。

大哥剛走,她就回來瞭。

岑歡從岑橘那裡聽說瞭靳以驍去探望岑松的事情,她現在不想見到靳以驍。

更不想自己被人比來比去的。

她不是小岑歡,mmp!

岑歡和岑榛,岑橘在外面等到天黑,都沒有看到那四個傢夥。

她們在附近吃瞭晚飯,在岑榛的指引下,岑歡領著岑橘提著麻袋從墻頭翻進青大。

岑榛在外面放風。

岑歡和岑橘跳下去,落在一棵楓樹下,他們悄悄朝男生宿舍那邊摸過去。

不大一會兒,兩人看到前面的柳樹下有幾個人,而且還隱約聽到瞭他們的話。

“不知道昨天岑松撞瞭一下咋樣瞭,他是走讀的我們打聽不到消息。”

“咱們事先演練瞭好久,肯定把他撞慘瞭,誰讓他得罪瞭人,撞死他活該!”

“嗯,你沒發現他半天都沒起來嗎,回頭老師要找我們的話,我們就說是不小心撞到的,沒人會懷疑我們。”

岑歡和岑橘對視一眼,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這裡距離宿舍還遠,距離食堂也遠,距教室更遠,是學生平時早讀的英語角,靠近院墻。

岑歡對他們下瞭噤聲咒,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的速度沖上去,飛快套住幾個男生的腦袋,噼裡啪啦的一頓暴揍。

有兩個反應過來,一邊扯罩頭的麻袋,一邊逃跑。

岑橘趕上去,把兩人拖回去,按在地上狠狠捶瞭一頓。

現世報,放最狠的話,挨最慘的打。

岑歡和岑橘打夠瞭才收拾瞭麻袋,原路返回。

岑榛看到他們從墻頭跳下來,他們沒找到人啊,咋這麼快?

岑歡趁著夜色,撒丫子溜走。

岑橘拉瞭一把發呆的岑榛,趕緊走瞭,回頭被人發現咱們就跑不掉瞭。

岑榛壓下心底的好奇,跟著他們遁入夜色。

三個人把麻袋藏到外面,鬼鬼祟祟的,準確說是岑榛鬼鬼祟祟的回到四合院,摸黑往裡面走。

“咳咳——”一陣幹咳聲在他們前面響起。

“你們三個幹啥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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