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三天後開始踢球的話,嬸子應該能把上場的人衣服做出來。
你們的尺寸嬸子那裡有,保鏢的她沒有,靳以驍明天你讓他們去嬸子那裡量尺寸,每個人做一身。
打籃球可以促進他們的團體協作能力,也能鍛煉他們的身體,讓他們長期保持一個良好的狀態。”
靳以驍點點頭,記在瞭心裡。
岑榛覺得岑歡說的有道理,岑歡說的啥都是道理。
緊接著她就聽到瞭岑歡給他的任命,“三哥,你在公司的職務是CTO,主管食品餐飲方面事務。
面包廠,罐頭廠,以後的連鎖飯店,私營飯店都是你的管轄范圍,目前主要任務是擔任技術指導。
以後你要負責他們的發展,提升等等。
從明天開始上任,你的工資不按月結,按年結,今年年薪一萬,獎金另算。”
岑榛張瞭張嘴,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我,我能行嗎?”
岑歡給瞭他一個肯定的眼神,“你能行,遇到解決不瞭的問題,你可以來找我。
我能解決的幫你解決,我不能解決的咱們召集技術團隊一起想辦法。”
岑榛抿瞭抿嘴,下意識的看向靳以驍。
靳以驍朝他點點頭。
岑榛撓撓頭,“那,那我試試吧。”
岑歡深深的看瞭靳以驍一眼,你啥時候跟我三哥那麼好瞭?
靳以驍賣起瞭關子,不告訴你!
嘁,岑歡翻瞭個大白眼,宣佈他的任命。
“你擔任CEO,首席執行官,主管行政事務,包括任免經理人員,執行董事會的決議,主持公司的日常業務活動,經董事會授權,對外簽訂合同或處理業務。
董事會,就是我!
你領導的執行班子,包括:總經理、副總經理、各部門經理、總會計師、總工程師等。
現在你的班子隻有岑冬一個經理,其他的你自己組建。
另外你可以安排幾個助手,秘書等分擔一些工作量。”
靳以驍,“……”
岑榛眼睛都亮瞭,感覺好厲害的樣子,“五妹,五妹,我和靳哥誰的權利大啊?”
“你的職責是實施他的技術戰略,在技術層面上為他解決問題,所以他比你大。”岑歡笑道。
岑榛欣然點頭,“好好好,這樣最好!”
“三哥,時間不早瞭,你先回去睡吧。”岑歡再次催起來。
岑榛搖頭,他還不困呢。
靳以驍湊近他,嘀咕瞭一句,岑榛急火火的往外跑,“五妹,我先回去瞭,你也早點休息啊。”
“哎!”岑歡瞠目結舌,上下打量瞭靳以驍一眼。
“你跟他說瞭什麼?”
“不告訴你!”靳以驍再次賣起瞭關子。
岑歡哼瞭一聲,把做好的面包坯送進面包窯。
靳以驍出去冷靜瞭好久,才回到廠房裡面,看到岑歡又在往面包窯裡面放新的面包,立即走過去幫忙。
“媳婦,你說的是真的嗎?”
岑歡抬頭看瞭他一眼,“誰是你媳婦?”
“你啊,我們都扯證瞭!”靳以驍理直氣壯的回應。
岑歡翻翻白眼,“你清醒一點兒,這次扯證是無奈之舉,你的考察期還沒結束呢。
如果你通不過考察,結婚證就會變成離婚證。”
靳以驍慌瞭,拿著面包鏟的手不自覺的哆嗦。
“哎喲,祖宗,你別把我的面包掉地上瞭!”岑歡急忙把面包鏟接過去,把面包送進面包窯。
靳以驍暴躁的走瞭幾圈兒,回到岑歡身邊,“什麼時候考察期才結束?你給我個準信!”
“我自己都不知道,咋給你?”岑歡聳聳肩,繼續做面包。
靳以驍心裡七上八下的,拉著岑歡求個安心,“你至少給我交個底啊,我這心裡沒著沒落的。”
“我不知道!”岑歡惱瞭,將面團丟在案板上,揪著靳以驍的衣領告訴他。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的,我甚至不知道我明天早上還會不會醒過來。
你讓我給你啥底啊,我自己都不知道底在哪裡。
以前跟你說過好多次,婚約作廢,你不依。
現在你跟我講這個……”
岑歡吸吸鼻子,松開靳以驍,背過身去抹瞭一把臉。
“我隻能做到我們在一起這段時間好好待你,對你保持身心忠誠,別的我都不會承諾。
我是個有今天沒明天的人,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即便我們分手,我還是會請你當總裁,公司發展到現在你付出瞭很多,我不會因私廢公,抹殺你的功勞。”
靳以驍上前兩步,從後面緊緊抱住的腰,“我不後悔,跟你在一起每一天都是我理想的生活。
這輩子我非你不可。”
“傻子!”岑歡握住靳以驍的手,淚流滿面。
“如果以後遇到更好的,如果以後我不在瞭,你——”
“你就是最好的,你不在那天也帶我一起走吧,生生死死我都跟你在一起。
從我在岑傢飯桌上見到你那一刻開始,我的生命裡就隻有你。
我想對你好,卻總是找不到正確的方法。
岑楊他們幾個一看到我接近你就對付我。
直到我們在一起後,我才知道談對象原來是這樣。
你給我打開瞭一個新世界的大門,帶著我見識瞭那個世界。
求你別丟開我,我已經離不開你瞭。
其實我一直想告訴你,我喜歡的是你,不是她。
我隻把她當妹妹。
這次回來,我本來是想退婚,然後出去闖蕩。
是你的到來,讓我留瞭下來。
雖然她不是我理想的妻子,但也是我照顧瞭那麼多年的妹妹。
我從感情上不太能接受她不見瞭,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你相處。
所以,我……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對你造成瞭那麼大的壓力,讓你……
對不起!
你來瞭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
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強烈感覺到我這麼多年一直等待的那個人,她就在我的對面。
我雖然有傢,有父母還不如沒有。
為瞭不讓你受委屈,我跟傢裡斷瞭關系。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無傢可歸瞭,你不收留我,我都不知道應該去哪裡。
雖然我住進瞭你傢,但你不接受我,我還是沒有歸宿感。
直那年夏天我離開幾個月回去後,你對我的態度變瞭,我才覺得自己有傢瞭!
不管以後會怎樣,但我喜歡你的心不會變,對你的忠誠也不會變。”
岑歡轉身,抱住靳以驍,不斷下落的淚水打濕瞭靳以驍的襯衫。
靳以驍緊緊的摟著岑歡的腰,懷裡是他的全部,今生的希望所在。
良久,岑歡才退開,哽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