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由,就是不同意!”岑松斬釘截鐵的說道。
其他三人立即附和。
和雨表示看不懂,去找她嫂子瞭。
“別的可以商量,這事兒不行,那兩個我都要!”岑歡的態度也十分堅決。
今兒他們不說個子醜寅卯來,她決不讓步。
身邊一個女保鏢都沒有,她一直想填這個空缺。
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她不會放過。
岑傢兄弟對視一眼,還真的讓靳以驍說中瞭,五妹,五妹真的——
還一次就兩個,他們的外甥啊!
岑榛想哭。
這幾天他都想哭,對象那邊哄不好。
妹妹這邊又成瞭這樣,人生咋這麼絕望呢?
“五妹,你不能這樣,結婚生子不好嗎,為啥要……”岑松不好意思說的太明白,但他相信岑歡會明白的。
岑歡轉瞭轉心思,才明白瞭岑松的言外之意,她拍案而起,“這都是誰教你們的?”
五妹惱羞成怒,岑傢兄弟集體覺得完蛋瞭。
靳以驍沒有騙他們。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反正我們不允許。”岑橘鏗鏘有力的表態。
她幾個哥哥都是老實疙瘩,怎麼可能知道那種事情。
是靳以驍,一定是靳以驍。
她有次爬山跟靳以驍提起過那些亂七八糟的。
靳以驍自己不出面,教唆她幾個哥哥阻攔,坐收漁翁之利。
“這事兒沒得商量,我當傢,我說瞭算!”
岑松想也沒想,就開口反駁,“那我們聯合罷免你的當傢權,我們傢不允許存在媳婦在外的女人。”
岑楊三人舉雙手雙腳贊成。
岑歡氣結,“傢裡還有許杏花,冬冬,靳明珠,這都是女人啊!”
“那不一樣,她們都是你的朋友,那兩個女的不是!”岑松心裡暗搓搓的,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性質,怎麼能混為一談。
“現在我們開始投票,反對那兩個女人進門的舉手!”
岑松和岑楊三個同時舉起手。
“四比一,我們贏瞭,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瞭!”岑松說完,把岑楊三個帶走,根本不給岑歡反對的機會。
岑歡望著他們跑得比兔子還快的身影,鼻子都氣歪瞭,“反瞭,反瞭,全都反瞭!”
她深呼吸幾下,告訴自己先寫信,再去找罪魁禍首。
找岑松幾個沒用,他們已經被靳以驍洗腦,她得讓靳以驍自己去解釋清楚。
跑出去的岑松幾個人在皂角樹下集合,岑松看看書房的方向,壓低瞭聲音跟大傢嘀咕,“我跟你們講啊,這次我們必須統一戰線,反對到底。
大哥,你對靳以驍好點兒,其實他挺優秀的,又肯上進,配得上五妹。”
“可是……”可是我還是接受不瞭五妹要嫁出去的事實,岑楊十分糾結。
“你要外甥,還是要兩個!女!妹夫!”岑橘對岑楊發出瞭靈魂拷問。
岑楊篤定表態,“我當然要外甥啊!”
“那就必須接受靳以驍,你自己也看到瞭,靳以驍很吃香的,過瞭這個錯,沒這個店。
為瞭咱們的外甥,你就委屈一點兒吧。”岑橘拍拍岑楊的肩膀。
“其實你可以這樣想,靳以驍退瞭親,他沒有父母瞭。
咱們傢就是他傢,五妹以後結婚不是嫁出去,而是找瞭個上門女婿。
大嫂說得對,五妹應該像別的姑娘傢一樣結婚生子。
她那麼優秀,優良的基因應該傳承下去。
我知道你心疼她以後會生孩子遭罪,我們也心疼。
以後五妹生小外甥的時候,咱們都陪著她。
有我們守著她,她會平安無事的。”
也隻能這樣想瞭,岑楊無奈點頭,其實——
罷瞭罷瞭,大傢說的都對,是他自己的問題。
岑傢兄弟這邊敲定瞭對靳以驍的接納,再次統一戰線。
岑歡這邊也把信寫好瞭,封瞭起來。
何坤媳婦已經換好衣服,扭扭捏捏的走進來。
“岑歡,我二嫂這衣服太合身瞭,你以後也給我來一件吧!”和雨追在和坤媳婦後面懇求岑歡。
“我結婚給你包一個大大的紅包,咋樣?”
“行啊!”岑歡欣然點頭,她上下打量瞭何坤媳婦一眼。
“我瞧著挺合適的,這顏色款式都很襯你,也顯身材,就是鞋子不太搭。”
岑歡從抽屜裡抽出一張設計圖,上面有雙中跟皮鞋。
“最近太忙,還沒來得及找人做鞋。”
“包在我身上!”和雨把設計圖紙拿過去,遞給何坤媳婦。
“正好讓我也為二哥二嫂盡一份心思。”
“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瞭!”和坤媳婦感動得一塌糊塗。
她嫁進和傢二十五年,除瞭在孩子問題上不順心。
其他都很順。
有個出身高,卻待她跟親姐姐似的小姑子,後來娶進來的弟妹也跟她相處得很好。
婆婆不以勢壓人,公公雖然對她生瞭三個女兒不滿意,但從來沒有當著她的面說過什麼。
男人這麼多年,待她如初。
現在又有瞭岑歡這樣好的侄女,大丫那麼對她,她還為自己花這麼多心思。
“二嫂,來來來,讓岑歡給你先拍幾張照片,她傢這房子跟你這旗袍挺配!”
和雨推著何坤媳婦,走到窗邊,招呼岑歡去拿相機,還叮囑不要拍小腿以下。
岑歡將歐陽越的回信塞給她,笑嘻嘻的回房去拿相機,遇到靳以驍迎面走來。
她秒變臉,“剛才你是不是跟我二哥瞎叭叭瞭!”
“怎麼可能?我一向跟他們不太對付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靳以驍矢口否認。
岑歡才不信他,“我二哥他們根本不可能知道那些事情,除瞭你還有誰,靳以驍,你太讓我失望瞭!”
他說說吧,他就說吧,那兩個女人的存在會威脅到他的地位。
現在人還沒進來呢,岑歡就對他失望瞭,他絕對不會給那一對女人機會。
“人這些年也讀瞭不少書,萬一就知道瞭呢,你之前又沒有問過,咋能確定他們就一定不知道?
現在我說啥,你都不信,你好好冷靜冷靜吧,看看你現在變成瞭什麼樣子!”靳以驍板著臉,拂袖而去。
岑歡為瞭兩個女人,跟他翻臉,靳以驍一肚子委屈。
說出去都丟人,他居然輸給瞭兩個女人,這特麼的叫什麼事兒。
“神經病!”岑歡氣沖沖的回房,拿自己的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