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回頭,看到勝方成瞭一座廢墟。
這,這……
靳以驍瞳孔一縮,看瞭一眼身邊的岑歡,“你怎麼……”
岑歡暗暗嘆口氣,她也不想這樣,可外面的狗這麼逼她,她得給他們點教訓。
小辮子幾個人嚇得渾身發抖,差點當場哭出來。
他們剛才就站在大門口,差點被砸到。
“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下次你們再敢給我設套試試!”岑歡撂下話,打開汽車門坐上去。
滿頭是包的靳以驍,立即從另一邊上車。
岑榛拉開副駕駛室的門,戰戰兢兢的上去。
劉維新跑到駕駛室那邊,打開車門坐上去,等待岑歡的命令。
岑歡靠在椅子上,揉瞭揉太陽穴,“回去!”
“是!”劉維新立即發動汽車,飛馳而去。
岑榛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心裡七上八下的,“五妹……”
岑歡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楊建國頂風作案,予以開除,劉維新你找兩個保鏢送他馬氏醫院先把身上的傷治瞭,然後一直看著他,不許他節外生枝,回國讓他回傢。
任勇,肖援朝是同夥,有主觀犯錯傾向,扣半年獎金,回去後立即執行。”
劉維新慌成一團,在求情的邊緣試探,“老板……”
“求情者,一律開除!”岑歡喝道。
劉維新立即閉嘴,專心致志的開車。
岑榛徹底慌瞭,五妹生氣瞭,他這頓打跑不瞭。
他就說他不來的,他不來的,非要讓他來……
靳以驍心有戚戚,手下都被懲罰瞭,他也跑不掉。
不過靳以驍不擔心自己被罰,也不想為楊建國他們求情,他擔心岑歡剛才的舉動影響到孩子。
岑歡的汽車早就不見影瞭,斯拉薇還站在廢墟前面,望著岑歡汽車消失的方向,心裡無比震撼。
好好的房子說倒就倒瞭。
助理催促她幾次,她才醒過神來,帶著人馬離開。
錢佩瑤過來的時候,除瞭她的傷殘保鏢,所有人都走光瞭。
她看著眼前的廢墟,指著小辮子痛罵,“你是吃屎的嗎,怎麼把場子搞成瞭這樣?”
“對不起,小姐!”小辮子不斷道歉,求饒。
其他他也不知道剛才發生瞭什麼,但出瞭事情賠禮道歉準沒錯。
“廢物!”錢佩瑤氣不過,踹瞭小辮子一腳。
“你不是說抓到岑榛,把岑盡歡引來瞭嗎?他們人呢?”
“岑盡歡贏瞭20萬,就,就把岑榛和她手下帶走瞭,小姐,你來遲瞭一步。”小辮子瑟縮著脖子匯報。
“斯氏掌門人也帶著人過來瞭,他們一直在保護岑盡歡,我們不是對手。”
錢佩瑤炸瞭,一腳把小辮子踹翻,“我養你們這些廢物有何用!”
她就陪瞭姐姐一會兒,姓岑的就跑瞭。
跑得瞭和尚,跑不瞭廟。
隻要他們在香江,她就能找到機會收拾他們。
今天她和姐姐被岑歡踢出劇組的仇,必須報。
岑歡一行人回到傢,劉維新就去召集保鏢開會瞭。
岑松迎上去,打量岑榛一番後,發現他沒有受傷的痕跡,終於松瞭口氣,“五妹,事情解決瞭?”
“嗯!”岑歡話音剛落,赫然發現沙發上鼻青臉腫的岑楊,一臉哀怨的看著她。
岑歡扭頭問岑松,“二哥,傢裡出事兒瞭?”
雖然是疑惑的口氣,但已經篤定她離開這段時間出瞭事情。
岑松回頭看看岑楊,捏著眉心跟岑歡匯報,“你們走瞭沒多久,有人打電話過來說你和靳以驍出瞭車禍,大哥鬧著要去找你,我攔不住,我們兩就打起來瞭。
嗯……他沒打贏我。
然後我去找馬傢管傢,讓他查下那個電話。
剛剛收到消息,那個電話是一個商店打出來的,並不是什麼醫院的電話。
而且管跟交通局聯系瞭,打電話那個時間,香江並沒有發生車禍。
有人想把我們調出去,讓你腹背受敵。
大哥現在還在埋怨我打他瞭呢,剛才大嫂剛來數落完我……”
何秀麗立即站起來,走到岑歡身邊,“五妹,你評評理,岑松把大哥打成那樣是不是太過分瞭!”
岑歡冷冷的掃瞭她一眼,繞過她走到沙發前坐下。
氣氛一下子冷瞭下來,安東傑招呼沙發上的人撒瞭。
這裡就留給岑傢兄妹吧,岑歡好像有事情要宣佈。
大傢紛紛散去,心裡直打鼓。
岑歡生氣瞭,後果好嚴重的樣子。
何秀麗被晾在那裡,看著靳以驍和岑松,以及提著箱子的岑橘,怯怯的岑榛經過自己身邊,有些下不來臺,站在那裡不知道應該回去,還是繼續站下去。
岑歡等岑傢兄弟和靳以驍都落座後,視線在每個人臉上掃瞭一圈兒,“今天有人雙管齊下,想讓我腹背受敵,我讓二哥留守在傢裡,他有權處理任何事情。
作為一個決策者,二哥得為留守後方的每一個人安全負責,也得為我們在外面的這些人負責。
如果後方失守,對我是致命性的打擊。
如果今天我在傢裡,我也會像二哥這麼做。”
岑松松瞭口氣,他就怕五妹怪他對大哥太狠。
岑楊覺得自己很委屈,他也是擔心五妹。
何秀麗找不到臺階,隻好自己強行下去,回到岑楊身邊。
岑歡見岑楊委屈得不行瞭,急忙安慰道,“當然,大哥愛護我的心是好的。
大哥結婚瞭還能這樣待我,說實話我很高興。
人遇到事情難免會亂瞭分寸,所以大哥沒錯。
二哥有統籌全局的責任在身,他也沒錯。
現在大哥受傷瞭,我們幾個弟妹都心疼。
這些天就讓二哥給你上藥,我幫你做飯咋樣?”
“你說話要算話!”岑楊的心情緩和多瞭,臉色也沒有那麼難看瞭。
岑歡連連點頭,“在大哥面前,我啥時候說話都算話。”
“這還差不多!”岑楊徹底高興瞭,五妹還是向著他的。
岑榛想爭取一下,但他不敢開口。
岑歡安撫完岑楊,就清算到他頭上來瞭,“三大爺頂風作案,跑到場子裡叫人下瞭套,今天如果不是錢佩瑤吃屎去瞭,我們不可能毫發無損的回來。
既然三大爺好瞭傷疤就忘瞭疼,那就好好回憶一下吧。
這次就打十板子,以儆效尤。”
岑歡扭頭叮囑岑橘,“四哥,要認真打!如果你不認真打,我就要認真打你十板子。
在咱們傢,凡是犯瞭錯的,管他是哥哥還是弟弟,全部傢法侍候。”
何秀麗低下頭啜泣起來,岑歡一點兒面子都不給她。
大傢當沒看到,集體漠視。
“五妹,你放心吧!”岑橘信誓旦旦的表態,他不會摻水的。
三哥耳根子軟的毛病,必須得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