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這點我才會心頭擔憂。”
蘇護這刻擔憂著說道。
“可是爹你不是說瞭,隻要我們將先祖帝王手諭叫出來,那麼帝王就不會為難我們不是嗎?”
蘇妲己這刻問道。
“可是現在事情出現瞭意外,也許,帝王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我們蘇氏一族,也就是說,這麼久以來,帝王一直還是心頭對我們蘇氏一族心存忌憚之心。”
蘇護猜測道。
“可是,老爺,那這樣一來,我們該如何是好啊?”
蘇夫人這刻面‘色’也是漸漸難看瞭起來,就是問道。
“帝王既然已經是下瞭旨意,那麼我們隻得是照著帝王的意思去辦,倘若有絲毫的懈怠隻怕就會被帝王抓住瞭把柄,正好就是給瞭帝王一個借口,就此將我蘇氏一族給除掉。”
蘇護愁眉道。
“可是一旦到瞭宴席上,帝王若是想要對我們下手腳,隻怕也是防不勝防,畢竟這是朝歌,皇城之內,就是帝王說瞭算,他刻意隨便找一個理由就此將我們給治罪。”
蘇妲己又道。
“妲己,你最近是不是常去翠柳湖?”
蘇護這時候想起子辛之言,就此話鋒一轉問道。
蘇妲己聽著蘇護這麼一問,不由就是面‘色’有些不自然瞭起來,頓時紅霞滿面襲來。
蘇護見著這般情況卻是心頭不明,但也並沒有怎的在意這次蘇妲己的表情。
“爹,你怎麼知道的?”
蘇妲己小心翼翼的問道。
“今日帝王就是與我提到瞭這件事情。”
蘇護嘆息瞭一聲就是說道。
“難道???”
蘇妲己一聽之下就是神情一滯,看著蘇護道。
“正是,看來我們蘇府都是被帝王的眼線嚴密給監視瞭起來,往後你們在言語舉止上可是的多加註意,還有,妲己,往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得‘私’自出府去,知道麼?”
蘇護看著蘇妲己說道。
“爹,可是我???”
“什麼可是的?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可是知道,今日帝王就是拿著這件事情說與我聽,其意思很是明顯,爹也是迫不得已,你若是在朝歌城內有何閃失,卻是叫我與你娘如何是好?”
蘇護見蘇妲己不樂意,就是連忙制止道。
“可是,‘女’兒出去卻是並沒有幹其他事情?”
蘇妲己心頭這刻想及瞭姬考,卻是辯駁道。
“你去那翠柳湖是不是見瞭什麼人不成?如不然,我想帝王也是不會那這麼一件事情與我說,照這樣看來,那人的身份定然是在帝王那並非好處,你且是註意,不要與那人往來,尤其是這段非常時期。”
蘇護再三叮囑道。
蘇妲己自然是不樂意,然而,這正想著要再說些什麼,卻是被蘇夫人給拉瞭一下,隨後見著自己娘親搖瞭搖頭,蘇妲己卻是明白其意,隻得放棄。
蘇護走後,蘇妲己這才對蘇夫人道。
“娘,爹怎麼能夠這樣?”
“妲己啊,你難道真不明白你爹的意思麼?你平時可是最懂你爹的心思的,你爹這麼做還不是為瞭我們蘇氏上下,我們蘇氏上下一入朝歌,便是註定瞭今日這些事情的發生,帝王乃是為君者,疑慮萬千,對於周圍的臣子都是抱著質疑的心態,而我們蘇氏一族在朝中卻是又被個大臣彈劾,自然更是惹得帝王懷疑,所以,這段事情,我們蘇氏一族更不能夠讓他人抓住瞭什麼把柄才是,免得鬧出事情來不好。”
蘇夫人看著蘇妲己神情,卻是耐心說道。
“但是這樣整日不出去,我卻是在這府內要憋悶死瞭去。”
蘇妲己不樂意瞭道。
“你平時在冀州地時候不是都不願意出‘門’去麼?怎麼到瞭這朝歌城倒是想著要出去瞭?”
蘇夫人一聽,不由就是好奇問道。
“呃,哦,娘,我這不是見著朝歌繁榮景象,倒是心生意動,這才想著到朝歌好好轉轉麼,可是現在‘女’兒卻是不能夠出瞭這府‘門’去,叫‘女’兒如何是好?”
蘇妲己連忙掩飾道。
蘇夫人可是最為瞭解自己這個‘女’兒,但見著蘇妲己說著這番話眼神之中滿是閃爍不定,心頭就是知曉,這隻不過是蘇妲己的一個幌子罷瞭,然而這時候蘇夫人卻又是想起瞭剛才蘇護說的那番話來。
“妲己,你老實與娘親說,你是不是因為要見你爹說的那個人才這樣子的?”
蘇夫人拉住瞭蘇妲己的白嫩小手就是問道。
被蘇夫人這麼一問,蘇妲己神情立馬就有事不自然瞭起來,看著自己娘親的眼神更是躲閃,俏臉更顯紅彤。
“娘,哪有這事,‘女’兒真的隻是想要好好看看朝歌城內的景象罷瞭。”
蘇妲己想著解釋,但這番話一出,卻是吞吞吐吐,沒有幾分力度。
蘇夫人一聽,不由一笑,蘇妲己並不會撒謊,尤其是在自己傢人面前,這番話出來,她又是怎麼會相信。
“妲己啊,不管你是為何,但是娘希望你能夠明白現在的形式,你爹說的沒有錯,既然你去瞭那什麼翠柳湖的事情都被帝王知曉,可見,在蘇府上下成員都是在帝王眼線的嚴密監控之下,不過帝王卻是單單提及到瞭你這一‘女’子行徑,可見,其意思一者是在警告我們蘇氏,二者卻是因為你見著的那人卻是在帝王看來是個極為不安定的存在,這才在今日召進你爹入皇城時候說瞭今日這番話,你明白麼?”
“娘,‘女’兒都明白,‘女’兒答應你們,以後絕不出‘門’。”
蘇妲己聽著自己娘親這麼一番話卻是眼中含著水霧說道。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哎。”
蘇夫人見著蘇妲己答應瞭下來,這才放心的拍著蘇妲己的手說道。
然而,這刻的蘇夫人卻是並沒有註意到蘇妲己的復雜神情。
連續兩日,姬考都已經是沒有再見到蘇妲己在翠柳湖畔出現瞭,這點在姬考心頭是極為擔憂,回到凱越客棧,姬發也是百無聊賴的坐在客棧內喝著悶酒。
“大哥,今日怎麼又是這般垂頭喪氣的就回來瞭?”
姬發眼明最快,見著姬考就是問道。
姬考無‘精’打采地看瞭姬發一眼,沒有回應,隻是默默地做到瞭姬發的對面,然而緩緩地拿起瞭酒杯就是自顧自地開始喝起瞭悶酒。
“唉,大哥,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問你話呢?”
姬發一把拿下姬考的酒杯說道。
“你要我說什麼?”
姬考隨意的瞥瞭一眼姬發,再次將酒杯拿瞭過來就是說道。
“你不是去見那個蘇姑娘瞭麼?怎麼最近兩天都是這麼早就回來瞭?”
姬發問道。
“沒見著。”
姬考無奈喝著酒水就是回答道。
“沒見著?這什麼意思,你們兩個不是每日都要在翠柳湖見面的麼?怎麼這兩日卻是沒有瞭呢?會不會是蘇姑娘出什麼事情瞭?”
姬發推斷道。
“能有什麼事情?她可是蘇護的‘女’兒,蘇氏一族的大小姐,能有什麼事情,可能是不想再見到我瞭吧。”
姬考無力的說著,酒水還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往最裡面送。
“依我看應該不會這樣子吧,而且你前些日子不是說瞭,你們聊得很好麼?怎麼會說不理你就不理你瞭呢?大哥,會不會真的是蘇姑娘出什麼事情瞭?”
姬發又道。
“那依你看是怎麼回事?”
姬考白瞭姬發一眼,說道。
“依我看,不是蘇姑娘不方便,就是她蘇氏上下都不方便。”
姬發壓低瞭聲音道。
“什麼意思?”
姬考這刻正瞭正神情問道。
“假若是蘇姑娘本人不方便,那麼也應該叫她身邊的丫鬟來與你說上一聲才是,按照你所說的蘇姑娘的為人應該是這樣子的,但是蘇姑娘沒有這麼做,那麼就是說明一點,不是她本人不方便,而是整個蘇氏一族都是不方便。”
姬發詳細說道。
“你的意思是?”
姬考心頭想著,卻是問道。
“蘇氏一族可能在這次入朝歌之後惹來瞭麻煩才對。”
姬發說道。
“蘇氏不就是奉著聖意進朝歌的麼,雖然傳言蘇氏一族憑借冀州之地富饒民安,兵強馬壯,有瞭想要謀反之心,但這點在蘇護選擇舉族入朝歌就是依然可以表明,他蘇氏一族並沒有這個野心猜對,那麼帝王怎麼會看不明白呢?”
姬考說道。
“哎呀,大哥,你說你有時候能夠分析的那麼透徹,有時候卻又是這麼糊塗,蘇護拉著蘇氏上下幾百口人入瞭朝歌不假,表明瞭其心意不假,但是這一切可是的需要有人看得見才行啊。”
“這麼大一件事情難道就沒人看不見麼?”
姬考還是不明白姬發究竟說的是何意?
“有些人看的見,有些人看不見,有些人是明明看得見,但卻是裝作看不見,知道麼?”
姬發說道
“你是說,帝王他???”
“正是,這就是他心頭的真正想法,這蘇氏一族雖然擁居那冀州彈丸之地,但是夜長夢多,總歸是一件擔憂的事情,為君者多慮多疑,自然不會讓自己睡不好覺,那麼最簡單的辦法就是什麼。”
“毫不留情的將之給鏟除掉。”姬考接話道。
“不錯。”
“那麼現在蘇姑娘府上所面臨的問題就是這個?”
“應該不假,而且,很可能,帝王眼線遍及整個朝歌城,這樣一來,你與蘇姑娘的事情隻怕也是會帝王知道瞭。”
“這刻如何是好?我們是不是應該幫幫蘇傢才是。”
“我們幫他們?大哥,你是不是腦子進水瞭,這蘇氏一族在朝歌雖然有些軟肋,但是在冀州勢力可謂是稱雄,我們那什麼來幫他們?再說瞭,我們幫得上什麼忙麼?”
姬發不由無奈說道。
“可是我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不成?那蘇姑娘怎麼辦?”
姬考焦急道。
“大哥,這件事情你還是乖乖看著就行瞭,你幫不上忙的,現在你我隻怕也是在帝王的監視之下,兩日前子竹公主就是與我說瞭,帝王並不會輕易將我們給放過,依我看,朝歌之地我們還是不要久留的好,免得生出變故。”
姬發提醒道。
“不行,現在我們怎麼能夠離開朝歌,再說瞭離開朝歌難道就此回部落去不成?那樣隻怕是對部落不善。”
姬考連忙阻止道。
“離開朝歌誰說就一定要會部落瞭,我自然知道現在這其中的要害。”
“不回部落,那麼我們又該如何?”
“東夏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