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皇城宴席(二)

作者:雪碧沖咖啡 字數:3307

蘇護這時緩緩起身,頭卻是絲毫不敢抬起看向上座的子辛。

子辛卻是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蘇護,隻是這種場合倒是苦瞭一旁一直是不得安寧的子竹公主。

子竹公主雖然貴為南商公主,但卻是生‘性’不受約束,對於這種場合更是不加以喜歡,但見的子竹這時候面‘色’極為難看,看著自己王兄與這些人是各自玩著心思,她就是心頭特別不爽,然而,子辛卻是利用手中長兄王兄的權利強行將她來至這處卻也是無可奈何。

可就是這刻,子竹卻是見到瞭令自己來瞭興趣的人。

隻見,蘇妲己這刻眉間顰動,看著那帝王子辛,但卻是並沒有將餘光看向子竹公主,況且,今晚的子竹公主裝扮是絲毫不同於以往那般輕裝裙紗,而是宮廷禮服,因此,在剛才那麼一時半會竟也是沒有看出來分毫,反而是認為子竹隻不過是當今南商的國後罷瞭,但是蘇妲己還是忘記瞭一件事情,當今帝王冊封皇後,怎會沒有一點消息,而子辛身邊的這位“皇後”卻是沒有一點風聲在下方流傳,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冀州侯,今晚的宴席你看如何?”

子辛也是沒有註意到這時候子竹的神情異樣,絲毫不同於剛才的那般不依不饒的模樣。

“臣多謝帝王之恩。”

蘇護躬身就是說道。

在蘇護心頭,甚至是在場所有人心頭都是有著這麼一個想法,這子辛時隔半個多月之後才為蘇氏上下擺瞭這接風宴席,其中韻味可謂是無窮。

所以,他們是應著子辛的面子各懷心事來及這宴堂之內,當然心情最為沉重的還是這蘇氏上下等人瞭。

“冀州侯不必多禮,今日你冀州侯才是今日的主客。”

子辛端起酒杯再次飲完就是說道。

蘇護沒有作答,隻是面‘色’稍稍應付瞭一聲。

“王兄,我現在能不能先離開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來是不喜歡這些人來著的,你今日還偏偏要將我生拉硬拽帶到這裡來。”

子竹見著蘇妲己雖然有些驚異,然而,現在子竹心頭的第一想法還是先離開這裡才是,而且,對於蘇妲己的身份也已經是有所明瞭,能夠與蘇護同座於一起的自然就是蘇氏一族的人,隻是具體她也是沒有瞭那個興趣去追究。

“不行。”

子辛壓低瞭聲音就是說道。

“為什麼?”

子竹一聽就是明顯顯得不樂意瞭。

“今天晚上在宴會結束之前,你是哪裡也不能夠去,況且,以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清楚,你這一去,隻怕不僅僅是局限於這宴堂吧,就是這皇城到時候也是找不到你的影子才是。”

子辛所言意思很是明確,當即就是見得子竹香舌俏皮一吐。但卻是動作幅度極小,沒有他人註意到子竹的這個舉動。

“可是王兄你要我待在這裡還不將我悶死瞭去。”

子竹也是一點不否認子辛的說法,在子辛面前,子竹自認為是沒有絲毫隱瞞掩飾的必要,相互之間都是清楚的很。

“呵呵,悶?放心吧,今天晚上王兄擔保你絕對不會感覺煩悶,接下來可是有極為有趣的事情發生瞭。”

子辛冷冷笑瞭笑就是說道。

子竹倒是神情一狐疑,看瞭看子辛的面‘色’,目光卻又是在那宴堂之下的重任身上掃視瞭一周,不作明白,她就是想不明白,就這種毫無一點趣味‘性’的宴席會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發生?

可是,子辛這麼明確說瞭,子竹心頭也是明白,今天晚上要是想要離開這宴堂也是難上加難。

就這麼半會兒功夫,在坐的南商百官都是規規矩矩的喝酒,就是一點笑意也是沒有,唯獨那比幹卻是顯得自然很多,絲毫沒有受到在場氣氛的影響。

這百官之主在此,雖然明知道宴席之上本應該是自然說笑,但卻是由於子辛的身份,他們絲毫自然不起來,而且,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們都是不知道,正所謂槍打出頭鳥,指不定就是接下來禍及己身。

“今日宴席眾卿傢不要有絲毫拘束,大膽喝酒談笑便是。”

子辛自然是察覺到瞭在場的氛圍,當下就是起身,笑瞭笑說道。

這麼一說,眾人當下便是紛紛假裝應和著,但是這子辛話音一落,身子一坐,這氣氛卻又是恢復到瞭以往,沒有絲毫的變化。

“帝王卻是如此說瞭,你們這般做法豈不是掃瞭帝王的面子,難道你們今日想要違抗帝王旨意不成?”

比幹見著子辛這麼說完,卻還是沒有絲毫變化,心頭就是明白其中緣由,當即就是起身朝著眾百官說道。

比幹言語近似於玩笑一般,但在眾人心頭卻還是咕咚作響不已,比幹所言正是中瞭這些人的下懷,頓時之下,這比幹一言剛畢,就是見得眾百官紛紛起身敬酒言論酒桌之話。

比幹這一席話卻是比子辛那番話強上幾倍不止,雖然見著眾人面‘色’還是那般僵硬,但是氣氛卻是好上不少。

蘇護現在是喝在最終的酒都是苦澀不堪,目光時不時地就是向著子辛的方向看瞭過去,卻又還得‘抽’出‘精’力來看著自己帶來的族人的行為,可不要在這個宴席上出現絲毫的披‘露’才似乎,要不然就得給子辛抓住把柄。

“冀州侯何必這般約束?”

比幹這時候又是端著酒杯對身邊的蘇護說道。

蘇護心頭苦澀,但卻還是勉強笑著看著比幹,端起酒杯回敬道

“蘇護在冀州之地,卻是從來沒有見過這般規模的宴席,一時之下倒是有些不適應,所以還望親王恕罪才是。”

“嗯嗯,冀州侯恐怕心頭不是這般想的。”

比幹又是啄瞭一杯酒,搖瞭搖酒杯,就是輕聲說道。

這句話隻有他們二人能夠聽到,但是蘇護卻是心頭發虛的很,忙不迭就是朝著四周看瞭看,尤其是那子辛位置,但見著子辛這時候目光並非在此處,倒也是心頭一松。

“蘇護不明親王所言何事?還請親王明示。”

蘇護當下也是唯唯諾諾地說道,聲音是壓的更低。

“冀州侯是明白人,今日帝王擺的可是鴻‘門’宴呢,冀州侯不會不知道吧。”

比幹神‘色’稍正,就是說道

蘇護臉‘色’一變,比幹所言正是應證瞭自己心頭的想法。

“蘇護還是不明白親王意思。”

蘇護繼續裝傻問道。

見著蘇護神情,比幹心頭自然有數,但也是並不點破,看著蘇護笑瞭笑道。

“帝王在收繳蘇氏一族帝王手諭之後卻是並沒有就此放過你們蘇氏一族,反而是在今日為你們舉辦瞭這次接風宴席,這是為何?”

“這應該是帝王對蘇護的隆恩。”

蘇護脊背有些發涼道。

“呵呵,倘若真是如此倒也是不錯,可是,帝王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隻要今天晚上出瞭一點小差錯,到時候你們蘇氏上下就是‘性’命難保。”

比幹再次壓低瞭聲音說道。

蘇護聽得心頭就是猛然一跳,面‘色’大變,看向瞭那高坐的子辛,心頭惴惴不已。

“可是蘇護在臨行前就已經‘交’代過瞭蘇氏上下,不會出什麼差錯,帝王若真有這個意思,隻怕也是難以找到借口。”

“你們是做的很好,但是別人可就是不同瞭。”

比幹又是說道。

蘇護並不明白比幹為何與自己說這些話,對於比幹,蘇護並沒有多少來往嗎,今日見面可也是為數不多的幾次,但今日比幹的態度絲毫不同於以往,所以,在一開始比幹的舉動就是使得蘇護心頭狐疑不已。

“懇請親王給蘇護支招。”

蘇護這刻心頭已經是想明白瞭過來,當下就是像抓住瞭救命稻草一般,問道。

雖然蘇護乃是修煉者,可是他同樣是管理幾百人上下的一個傢族族長,也許今晚出瞭差錯,自己能夠憑借著修為殺出重圍,但是自己的那些族人卻是如何?其中雖然修煉者也是不少,但是在皇城這個高手眾多之地,隻怕都是兇多吉少,而且族內上下還有那麼多並不會修煉的族人。

比幹見著蘇護這時候終於是表明白的心計,眉梢微微一揚。

“我今日隻能夠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況且,冀州侯心頭可是還有著一張保命符,不是麼?帝王今日之舉卻是為何?興許,冀州侯的另外一張保命符也已經是被帝王知曉,這才使得帝王出此計策,因此,一旦我也是無能為力的時候,那麼一切都隻能夠是看冀州侯你自己的瞭。”

比幹這般說著。

聽著比幹所言,蘇護的面‘色’是一變再變,臉‘色’頓時煞白。

比幹這麼一言,頓時就是使得蘇護明白瞭這自己上‘交’帝王手諭之後的一切的變化的緣由,正是由於眼前的這個親王比幹才是。

本來,在自己的算計之中,子辛雖然是個能力超群的國主,但是年紀畢竟尚輕,欠些火候,能夠拿那些彈劾自己的大臣折子為由將自己一族上下拉進朝歌並趁機將帝王手諭收回,這應該就是子辛的極限,可這些都是在蘇護的算計之中的,當初的那些表現不過是為著在子辛面前裝出來罷瞭,可是帝王手諭上繳之後看,出現的變故就是出乎瞭蘇護的意料之外,這點起初使得蘇護很是費解,暗想著這子辛能力竟是出乎瞭自己的預料,可是就在剛才這一切都是得以解釋,不是子辛更顯一籌,而是在子辛身後還藏著這麼一個老狐貍。

但是,有一點卻還是讓蘇護很是費解,究竟這比幹是如何知曉自己的另外一張保命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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