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王後寢宮之中,今日子辛卻是沒有早朝,而這一切卻都是因為此刻身前這麼昏‘迷’的‘女’子,這個自己剛剛冊封為過後的‘女’子。
“帝王,您也去休息吧,您都一晚上沒有休息瞭。”
小柔見著一直坐在‘床’前沒有言語的子辛卻是小心翼翼地說道。
子辛卻是沒有言語,一雙目光依舊是停留在蘇妲己身上。
小柔見此情況卻是不再言語,對於子辛這樣身份的人,她卻是不敢再言,不然恕不註意就會惹禍上身。
“稟報帝王,禁衛軍劉總都尉已經回來,現在在外面候宣。”
這刻寢宮之外傳來瞭一‘侍’衛的聲音。
子辛聽到這話,不由神情就是微微一變。
“好好照顧妲己。”
子辛這刻起身,沉聲朝著小柔吩咐道。
“是,帝王。”
小柔低垂著頭應道。
子辛再次想著蘇妲己看瞭幾眼,這才轉身出瞭妲己寢宮而去。
禦書房之內。
“雲哲,事情辦得怎麼樣瞭?”
子辛這刻面‘色’嚴肅不已,雙袖揮動瞭幾下,坐於案前,卻是見著堂下跪拜的劉雲哲問道。
“回稟帝王,屬下,屬下不知道該如何說。”
劉雲哲聽著此話卻是微微猶豫瞭半刻,這才如是說道。
“嗯?”
子辛一聽,面‘色’就是微微一沉,“我不想知道過程,但是我想要知道的是姬發與姬考兩人的即過怎樣?”
“回稟帝王,姬考已經被我們的人擊殺。”
劉雲哲說道。
“哦?那你怎麼說不知道該如何說?”
子辛一聽姬考已經被擊殺,不由面‘色’就是稍稍一松,卻是微微笑瞭笑,說道。
“帝王,這姬考雖然是已經被我們的人擊殺,但是這姬發卻是現在下落不明。”
劉雲哲說至此處卻是極為的遲疑。
“什麼?”
劉雲哲這話使得子辛很是驚異。
“這話是什麼意思?”
子辛當即便是問道,身子此刻也是猛地站瞭起來。
“回稟帝王,三‘陰’怪與五煞魔修為都是極為高強,當初帝王派這幾人前去本應該是沒有懸念,然而,那三‘陰’怪殺瞭姬考之後,這姬發本也是在幾人的圍合之中,可是誰想,那姬發卻是在姬考被殺的那一瞬間就此突破的修為,達到瞭劍聖境界,而心頭震怒的姬發卻是將三‘陰’怪與五煞魔幾人全部擊殺。”
劉雲哲聲音有些顫微地說道。
這擊殺姬發姬考的人物雖然是三‘陰’怪與五煞魔的,但是劉雲哲卻是一直在暗中監視著這一切,因此,昨天晚上所發生的那些事情都是落於瞭他眼中,其後,劉雲哲便是將昨天晚上所發生的過程詳詳細細的與子辛敘述瞭一遍。
“轉瞬之間便是突破瞭劍聖修為?”
子辛聽完之後心頭也是有些震驚,默念著道。
“那姬發將剩餘的七人全部擊殺之後,卻是發生瞭另外一件奇怪的現象。”
劉雲哲這刻竟又是說道。
“嗯?何事?”
子辛一聽不由就是連忙詢問道。
“那姬發當初修為突破,劍聖之力果然是不同凡響,可是在剩餘七人死去之後卻是在姬發的金‘色’鬥芒之外形成瞭一道道的黑‘色’氣旋,那黑‘色’氣旋顯現的很是怪異,竟是在姬發周體逐漸的成為一漩渦,隨後不消片刻,那黑‘色’氣旋便是將姬發團團包裹,而這麼一現象僅僅是維持瞭半刻,那黑‘色’氣旋邊就是隨即消失掉瞭。”
劉雲哲又是說道。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姬發才消失不見的?”
子辛急忙說道。
“帝王說的不錯,姬發的確是隨著那股黑‘色’氣旋就此消失掉的。”
劉雲哲看著子辛點瞭點頭說道。
想及昨夜的怪異現象,知道現在劉雲哲心頭還是心有餘悸,雖然當初那幾人當中並沒有自己,然而,自己這個旁觀者卻是如同身臨其境一般,那股死亡的氣息團團的將其圍住,竟是喘不過絲毫的氣過來,同時,劉雲哲心頭對於劍聖境界修煉者的實力更是顯得向往。
“那麼在姬發消失之後卻是有什麼現象?”
子辛又是問道,對於劉雲哲口中所為的姬發已經突破瞭劍聖修為,他是絲毫的不在意,而對於那股怪異的黑‘色’氣旋卻是極為的感興趣。
“沒有任何現象,屬下之所以這麼晚才趕回皇城,其中一部分緣由就是因為屬下在那守瞭很久,見沒有任何變化這才往皇城趕。”
劉雲哲說道。
“嗯,這件事情就此忘記,不要對任何人提及這件事情。”
子辛沉聲吩咐道。
“屬下明白,不過,屬下有一事想要請問帝王。”
劉雲哲遲疑著說道。
“嗯?何事?你以前可是從來不會問我問題的。”
對於劉雲哲的話,子辛倒是顯得有些興趣,當即便是冷塵的面‘色’這刻一展,說道。
“帝王,姬發消失,姬考被擊殺,那麼對於他們姬氏的周部落帝王是否打算采取措施?”
劉雲哲問道。
“那麼依你的意思呢?我很想聽取你的意思,因為,剛好這件事情之後,這就是我所要考慮的問題。”
子辛這時候再次緩緩地坐回到瞭案前,笑著說道。
“屬下鬥膽,其中言行恐有不當之處,所以還請帝王恕罪。”
“唉,你我之間哪有那麼多罪與不罪的,況且這是我叫你說的,你盡管發表你的意見與看法就行瞭。”
子辛拍瞭拍桌案卻是說道。
“嗯,這姬發與姬考我們能夠通過暗中手段將其除掉,然而,對於周部落,依屬下之見,帝王切不可出手。”
“哦?你這是從何說起?難道我一代國君想要滅掉一個區區的周部落還要擔心不成?”
子辛一聽,不由就是反問道。
“帝王,屬下不是那個意思,以帝王掌管帝國權利隻能,想要滅掉一個小小的周部落自然是不在話下,然而帝王可否想過,這自古出師征伐卻是需要一個名頭,那樣才叫做正義之師,這樣一來,帝王征伐其他勢力在百姓心頭才是能夠站得住腳的,民心乃是一個國傢之本,民心所向,國建永存,倘若帝王隨意出兵征伐周部落,卻是在帝王眾百姓心頭沒有一個正義的名頭,這樣帝國百姓所支持的就不是帝王而是對手。”
劉雲哲說著便是看向瞭子辛。
“難道我堂堂南商帝國國君還怕那些子民不成?我掌管雄獅拜完,隻要我一聲令下,赳赳雄獅便能夠將那些子民踏為‘肉’醬。”
子辛對於劉雲哲此番言論卻是駁斥道。
“帝國雄獅無所不能,戰無不克,然而,這天下民心乃是國傢的一個根基,一旦失瞭民心,那麼國傢的後果卻是不堪設想,就如同現在的東夏帝國,東夏帝國現在雖然勉強靠著帝國權利維持著,但是其政權中心卻是逐漸開始腐朽,其帝國民心正在逐漸反戈東夏政權,對於這種現象就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民心大變,天下大‘亂’之期便是將至。”
劉雲哲分析著道,神情之下卻是極為懇切。
“你是在說我與那東夏帝王桀一般?”
子辛面‘色’微微一變卻是說道。
“屬下不敢,屬下隻是以其為一例子,隻是希望帝王不要輕易征伐周部落,或者再次之前一定要找到正當的理由使得民心轉向帝王這方,這才是出師征伐的最佳決策。”
劉雲哲一聽,不由面‘色’也是一變,連忙解釋道,對於自己剛才那番話,多少自己掂量著知道,定然會使得子辛聽著很不順耳,然而,自小跟隨在子辛身邊,他對於子辛倒是赤膽忠心,卻也是極為清楚子辛的脾‘性’,這才大膽說出此言。
“哈哈哈,哈哈哈。”
豈想,那子辛聽完劉雲哲這番話之後卻是突然之間大笑瞭起來。
“帝王,雲哲如有不當還請帝王責罰。”
劉雲哲並不明白子辛為何突然之間就是如此大笑,當即便是說道。
“雲哲啊雲哲,知我者雲哲也,這朝中上下恐怕也就隻有你最為明白我之心,也隻有你對於才是真正的赤膽忠心瞭,今生能夠你這般臣子,卻是何求?不過現在我倒是後悔瞭,你有此般‘洞’悉能力卻隻是掌管瞭皇城上下禁衛軍,這實在是屈才你瞭。”
子辛這刻見著劉雲哲神情‘迷’茫地看著自己,不由就是笑著說道。
“雲哲自小跟隨帝王左右,帝王的的安危也一直是由屬下保證,能夠如此跟隨帝王乃是雲哲此生的莫大榮幸。”
劉雲哲一聽此言,卻是心頭一松,當即便是說道。
“呵呵,雲哲,你的能力遠不止這些,放心,我斷然不會虧待於你。”
子辛聽著劉雲哲之言,不由就是笑著說道。
“屬下不求其他,隻求能夠長久跟隨帝王坐於保障帝王安危。”
劉雲哲道。
“嗯,不過那姬發消失並不代表其死瞭,所以,你可得吩咐下去,動用最大的力量來找尋姬發的下落,至於你剛才所言,你與我的想法卻是相同,這周部落這麼幾百年來一直沒有什麼動向,想要對其下手一時半會還真是找不到借口,況且,就算是如此,我們也大可不必擔憂這小小周部落能夠掀起什麼大‘浪’來。”
“看來剛才是屬下在帝王面前班‘門’‘弄’斧瞭。”
劉雲哲一聽,不由就是尷尬地笑瞭笑。
“呵呵,恐怕這朝中上下也隻有你一人有此心與我說這番話瞭,唉,朝中情況我何嘗不清楚,然而,這些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子辛說著卻是感嘆瞭一聲。
劉雲哲卻是並沒有言語,見著子辛神情之中卻也是出現瞭繼續‘迷’茫與無奈。
“帝王有憂心之事?”
劉雲哲試探‘性’的問道。
“嗯,不過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瞭,對瞭,子竹哪裡你切不可透‘露’半點風聲,如不然隻怕她連我這個王兄都會反目成仇瞭。”
子辛又是吩咐道。
“是。”
子竹公主現在可謂是百無聊賴,形神卻也是消瘦瞭不少,姬發已經於昨日離開朝歌,本想著去送送姬發,然而,子竹卻又是擔心,一旦自己去瞭,隻怕就是忍不住真的與姬發一通離去瞭。
“菱絮,我從昨晚到今日怎麼心煩意‘亂’的,好像失去瞭什麼東西一般。”
子竹坐在梳妝臺之前,幽幽地看著菱絮說道,腦子之中滿是姬發的影子。
“公主,您該不會是因為姬發公子離去這才這樣子的吧。”
菱絮現在對於姬發的態度也是完全轉變,倒不是因為姬發的形象在她心目中好轉,卻是由於上次那件事情,使得菱絮心頭對於子竹產生瞭幾分害怕,害怕這個將自己當成姐妹一樣的公主一旦聽到瞭自己說姬發的壞言壞語就會與自己翻臉,她也是實在想不明白,究竟那姬發是用瞭什麼方法將子竹‘迷’成瞭這樣子。
“死丫頭,誰想他瞭?”
雖然兩人都是明白那些個事情,可是這麼背菱絮笑言指出子竹一時半會還真是掛不住臉,當即就是面‘色’紅潤略顯幾許羞意地啐聲說道。
“哎呀,這個嘛,反正不是我,隻怕就算我去想瞭,某些人啊斷然是不會同意的哦。”
菱絮繼續打笑著看著子竹說道。
子竹面‘色’更是覺得害羞,在這個常年陪伴在自己身邊的菱絮面前依舊如此,興許,‘女’孩子第一次喜歡上一個男孩子之後心頭就是這般像藏瞭前般秘密一般,被別人一點就會如同小鹿一樣跳動的不停,而這一切的終極反應就是集中反應在瞭面部之上。
“你個死丫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子竹說著便是要起身抓著菱絮好好訓上一番。
“公主,公主,別,我還有事與你稟報呢。”
菱絮見著子竹這般舉動,不由就是心頭害怕,兩人之間常常嬉鬧,最為常見的就是相互撓癢癢,這點看似是小孩子般的嬉戲之法,可是在於她們兩人之間卻是常見,而且也是相互制約的最為有效的一個方法。
“哼,現在想要來這招,晚瞭,看我不好好修理修理你個死丫頭。”
子竹哪裡會聽的下去,當即就是身子朝著菱絮撲瞭過去。
“公主,公主,菱絮真的有事情要與你說,昨天晚上王後娘娘她突然之間暈倒瞭,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呢。”
菱絮知道不趕快說出來,隻怕是難以逃脫懲罰,當即便是說道。
“什麼?蘇姐姐她暈倒瞭?”
子竹一聽不由就是驚呼道,對於蘇妲己雖然被自己王兄冊封為王後,可是子竹更是習慣叫蘇妲己為蘇姐姐,卻不是王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