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農戶們七嘴八舌,各自驚嘆:
“太神奇瞭,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神奇的龍卷風!”
“是啊,哪一次龍卷風過境,咱們這裡不是損失慘重的?但你看看,一個小時內來瞭兩次,愣是沒有一戶人傢受瞭損失!”
“也就那幾個人運氣太差瞭!被卷到瞭天上摔下來,嘖嘖,我看吶,懸,肯定斷胳膊斷腿瞭!”
他們還在狀況之外:“怎麼來瞭這麼多警察啊?誰傢犯事瞭?”
有人認出瞭劉蘭桂:“這不是張強媳婦兒嗎?咋跟個臭男人綁在瞭一起?”
村民們的想象力十分豐富,有人忍不住捂嘴驚訝,聲音一點兒也不小:“我的天吶!該不是這張強媳婦偷*人被抓瞭吧?!”
圍觀人群你一言我一語,漸漸熱鬧。
眼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驍成皺瞭眉,叫張小小他們把人群疏散。
難保裡頭的歹徒萬一被逼急瞭,狗急跳墻,傷到瞭無辜百姓。
挾持劇組的歹徒們顯然沒料到警察會來的這麼快,一個高大的男人一腳踹翻瞭張強:“你傢電話線沒剪掉?!”
設計好瞭一切,竟然還是出瞭紕漏,他的憤怒可想而知。
張強結結實實挨瞭一腳,捂著肚子在地上緩瞭好一會兒才爬瞭起來:“老大,情況不妙,咱們快跑吧?”
可眼下想跑根本來不及,周圍全是警察,男人氣的想拔槍崩瞭他,張強嚇得跪地求饒。
唐晚暗中施法聽著裡頭的動靜,確認劇組同事們都安全無虞,這才放瞭心,剛想問驍成接下來怎麼辦,就見他已然拿著一隻喇叭,幹起瞭和她方才幹過的一樣的事。
隻是她的是閑聊拖延時間,他是威脅遊說解決危機。
“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瞭!速速繳械投降,爭取寬大處理!”
他喊瞭半天,才有個聲音回應:“你們傷瞭我的人,這不公平。”
驍成看向地上躺著的幾個人,皺眉不語,不是說龍卷風幹的?
朱隊長自驍成他們到來起,就一直矜矜業業地守在一旁,察言觀色,此時立刻就湊瞭上來:“他們的傷真的是龍卷風幹的,但這個……”
他指瞭指地上躺著的,遊離在狀況之外的胖子,面色有些糾結:“這人就復雜瞭,他的傷是這些人幹的,不過他……嗯,他先是被她給嚇瘋瞭。”
他看瞭眼唐晚,接下來的話說的異常順溜:“不光嚇瘋瞭人,她還把人掛在樹上,跟裡頭的人示威,結果被人一槍給崩瞭下來,摔成瞭這樣。”
驍成聽得心驚肉跳,裡頭開槍的時候,她就在邊上?!
他雙眼危險地瞇起,很好,這夥人今天他非逮住不可!
朱隊長以為他多少要說唐晚幾句,卻不料他隻是握著她的手,緊瞭緊又放開,隨即開瞭喇叭,朝著裡頭冷聲發問:“你們想怎麼樣?”
臥槽?!光明正大的包庇嗎?!
她濫用私刑什麼的,就這麼算瞭嗎?!
李敖看瞭他隊長一眼,又默默地垂瞭眼皮。
裡面的人還沒給出回應,唐晚就開瞭口:“他們要錢,還要我,因為我在尼雅抓瞭他們的同伴,還幫助你們破壞瞭他們的計劃。”
她頓瞭頓,“大約現在還要車。”
沒有車,怎麼逃跑?
驍成下意識直接拒絕:“不可能!”
別說人不給,錢和車也一樣不會給!
但是,裡面還有人質……
他默不作聲,擰著眉頭想對策。
一旁的張小小十分好奇,湊過來小聲問:“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
唐挖“呵呵”一笑:“剛剛朱隊長不是說瞭嗎?我就是問的這個胖歹徒啊!”
你確定這是問?而不是嚴刑逼供嗎?
張小小目光變瞭好幾變,真沒看出來啊,老大這女人不僅能打,審人的手段也不簡單啊,直接把人審瘋瞭喂!
試問滿清十大酷刑也沒這樣的效果吧?!
劇組的同事們都在歹徒的手裡,這樣僵持下去可不行,唐晚不再理會張小小心中的驚奇,暗暗調起瞭體內的法力。
唉!法力到用時方恨少啊!這麼點,大概也就隻能控制兩個人吧……
這還得一切順利,萬一……
她忽然一咬牙,雙手死死地抓住瞭驍成的手臂,不管瞭,先施法再說!
幾乎是同一時間,農莊裡忽然傳來一陣異動,驍成隻以為她是被嚇住瞭,倒也沒有懷疑,隻是心疼她,任由她抓住自己的手臂,給自己的隊友們遞瞭個隨時進攻的手勢。
但準備就緒的特警同志們還沒動手,農莊的大門忽然被人自裡面打開,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和另一個人走瞭出來。
他們高高舉著雙手,聲音僵硬:“我們投降,請求從寬處理。”
臥槽!
神反轉?!
眾人皆驚!
驍成他們不敢輕易相信,一隻隻槍口對準他們,示意:“轉身,把身上所有的武器都放下。”
唐晚簡直要跳起來罵人,還不趕緊抓人是怎麼回事?!她控制住這倆人出來,她容易嗎她?!
兩人果然依言轉身,再把身上的槍和匕首一一扔下。
興許是他們的反轉來的太突然,不僅僅警察們呆瞭,就連裡頭的歹徒們也沒反應過來,還以為他們的老大又再玩什麼新花樣。
直到眼睜睜地看見老大被警察拷住瞭雙手搜完瞭身,押上瞭警車,才齊齊傻瞭眼!
臥槽咧!什麼情況?!
老大束手就擒瞭?!這和當初的計劃完全不一樣啊!
剩下十幾個人,有人呆住瞭不知何去何從,有人卻瞬間反應過來,打算捉住人質保命。
可他們打開關押犯人的房間門,瞬間驚恐地瞪大瞭眼睛,人呢?!明明就關在這裡的!
房間內,唐晚施法做的保護結界之內,劇組所有人先是驚恐害怕,隨即目露疑惑,最後吃驚地看著他們驚慌地轉身離去。
臥槽!
他們怎麼跑瞭?!
特警隊們很快回神,果斷出擊,將鬧劇似的歹徒一窩端走。
危機解除,唐晚也法力告罄,死皮賴臉地牽著他的手,緊緊跟著看他一個個拉下歹徒臉上的黑巾,檢查他們的臉。
唐晚覺出瞭不對勁:“怎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