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巨大的旋風聲,掩蓋瞭陽臺上,不屬於他們的腳步聲,張小小他們忙著把救到的人質送上飛機,都沒有註意到身後的危險。
他們的任務圓滿完成,唐晚正準備回酒店去,一眼看見沖上來的女人,立刻出聲提醒:“驍成!身後!”
與此同時,她手上扔出一道屏障,阻礙瞭她的前進,看上去,她像是被直升機的機翼風,壓的前進不得。
驍成冷聲一哼:“等的就是你!”
唐晚看的很仔細,竟然是那個金發女人!
呵,什麼為難全興,現在看來全是幌子,趁機監視她才是真正的目的,十七層的那個小姑娘,恐怕和她是一條路子的!
驍成出手狠辣直接,金發女人也不甘示弱,兩人一時間難分勝負。
張小小等人已經登上瞭直升機,沖著他大喊:“隊長,撤!”
驍成一拳砸在女人的肩膀上,翻身落在她身後,喘瞭口氣,才道:“你們先走,我解決瞭這個叛徒再說!”
張小小等人並不知道線人究竟是誰,但現在看來,是這個女人沒錯瞭,而他們多次行動受阻,甚至遭到泄密,看來和她脫不開關系。
“快走!先把於教授安全護送回國!”
“是!”張小小他們不敢耽擱,從這裡回國,光靠直升機是完全不夠的,於教授的安全也離不開他們!
直升機沒有耽擱一秒,立刻飛走瞭。
金發女人眼看到手的肥肉飛走,恨得咬牙切齒,發狠地朝著驍成祭出殺招:“該死!壞我好事!”
驍成一晚上都照著她的錯誤指導東奔西走,心裡早就鬱著一股邪火,同樣下手無情:“你該知道,這次任務有我,你們的如意算盤註定打空!”
直升飛機已經消失在天際,樓下的歹徒們早就四散逃跑,w國當地政府姍姍來遲的出警人員,正在對地面上的突如其來的火勢進行調查,更加驚異於頂樓忽然出現的直升飛機。
唐晚祭出瞭一道結界,阻擋瞭外人的視線,同時,她現身而出,站在瞭驍成的身邊。
金發女人眼見她憑空出現,驚愣非常:“你、你是人是鬼?”
唐晚煩躁地“嘖”瞭一聲:“有沒有點常識?除瞭人和鬼,還有神這個物種的好不好?”
金發女人臉色瞬變,瞳孔驟縮,不禁大笑:“哈哈,真沒想到啊,你們國傢竟然已經研發出隱身技術瞭?難怪我們的人都悄無聲息的被你們幹死瞭!”
嘖嘖!這人怎麼不相信現實呢!
唐晚沒去管她,看向驍成,關切地去看他臉上的傷口:“你沒事吧?”
兩人實力相當,驍成並沒有完全占據上風,身上挨瞭她好幾下,嘴角紅腫,溢出一絲血跡,他隨意的舌尖一舔,搖搖頭:“沒事。”
“該死!”唐晚忽然一側頭,伸手就是一巴掌招呼在瞭金發女人的臉上,“竟然敢打我男人!”
“啪啪”兩聲,金發女人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破皮,見血。
臉上的傷痛,根本抵擋不住她心內的震驚和恐懼,她目光呆滯,喃喃自語:“你、你、不!這不是隱身術!你不是人……”
唐晚邪魅地笑瞭起來,緩緩靠近她:“沒錯啊,我早就跟你說瞭,我是神呀!你非不信!”
“你!”金發女人爆瞪著眼睛,渾身上下止不住的顫抖,雙腿發軟,想要後退,想要呼救,但她後知後覺地發現,她現在除瞭可以說話,竟然一點也動彈不瞭。
“你、你想幹什麼?”
唐晚“嘖嘖”兩聲:“托你們的服,給我送瞭那麼多的人頭,本姑娘心情不錯,也就讓你死個明白。”
她伸出兩根手指,在她眼前輕輕一揮,妖媚的聲音就在她耳邊想起:“看見沒有,這是w國的警察,你喊救命啊,看看他們能不能來救你。”
根本都不等她話說完,金發女人已經扯開瞭嗓子拼瞭命的喊,可惜,外面的人根本連一絲聲音都也聽不見。
唐晚可憐地拍瞭拍她肩膀:“省點力氣吧,就算你喊破瞭嗓子,他們也都聽不見的。”
金發女人不甘心地又喊瞭好幾聲,直到這些警察在天臺上沒查出任何不妥,撤瞭,才絕望地閉瞭嘴。
唐晚手裡的尖刀閃著瑩白的冷光,駭得她牙齒“咯咯”作響:“你、你要殺我?”
“不不不。”唐晚舉著尖刀搖瞭搖,“就這麼把你殺瞭多可惜啊!”
她回頭看向驍成:“你說吧,把她怎麼著?”
驍成自她現身的時候就想說瞭:“她是很重要人證,需要帶回國內進行調查審判,你……”就這麼堂而皇之地告訴她,你是個非人類,這真的好嗎?!
“嘶……”唐晚吸瞭口氣,“原來她不能死啊!那你不早說!”
她噘瞭噘嘴,貌似十分生氣,在尖刀上賦予瞭法力,讓它自主地在金發女人身上下刀,刀刀見血,卻不致命。
驍成無奈嘆瞭口氣,由著她發泄。
“哈哈”金發女人癲狂大笑,“驍成!什麼不敗傳說,什麼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不過是找瞭一個幫手罷瞭!哈哈,你有本事說出實情嗎?你的女人,其實是個魔鬼!”
“哈哈,你不敢吧!哈哈,你等著!我一定會向所有人說出實情的!哈哈!”
“你找死!”驍成的怒火徹底被激發,顧不得她是要活著接受審判的,就想立刻解決瞭她!
唐晚按住瞭他:“急什麼?看我的!”
她雙手一揮,金發女人瞬間腦袋一懵,再睜開眼時,卻道:“驍成!沒想到你堂堂正正的一個男人,竟然還要個女人做幫手!”
又朝著唐晚“呸”瞭一口:“是我小看你的身手瞭!”
唐晚悄無聲息地撤瞭結界,朝著驍成挑眉一笑:“看吧。”
她已經完全忘記瞭唐晚是個非人類的事實,隻知道她身手十分瞭得,自己在她手裡吃瞭大虧!
驍成松瞭口氣,寵溺地瞪瞭她一眼:“以後別這樣瞭。”
唐晚笑瞇瞇地點瞭頭:“走吧,先陪你把她送走。”
兩人再回到酒店,天都亮瞭,房間門口,於聰和董雙雙一左一右地靠坐在墻上,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