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百靈的屍身化為火凰飛入天空,我們不禁陷入瞭驚訝之中。
火凰在空中盤旋一陣,並未接近我們,而是在重入雲霄之前,發出一聲嘹亮的鳴叫“鏘兒”
那一聲叫的人心中不由一陣清涼,仿若金玉相撞之音。
王俊輝在遠處也是感嘆瞭一句:“鳳凰於飛。和鳴鏘鏘。我沒想到我們今日能夠聽到真正的凰鳴之音,我們真是得瞭大機緣啊。”
百靈屍身所化的火凰一飛沖天便再也看不到她的蹤跡瞭。
等那火凰飛走,眾人才過來看我的情況,此時我也是站起身,抹瞭一把眼淚,往他們那邊走瞭。
走到一起,徐若卉一手捂著兔子魑,一手就摟住瞭我,一下弄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瞭。
我說,我沒事兒。
徐若卉說,她知道。可還是很擔心。
王俊輝在旁邊道瞭一句:“初一。這次百鳥寨的事兒能解決,你出力很大,你的成長很大,也不枉我這半年來一直帶著你出任務。”
徐若卉沒有再抱著我,而是站到瞭一邊,我上前對王俊輝說:“我也沒出什麼力,是百靈姐本來就很善良。”
王俊輝笑瞭笑,不等他繼續說話,唐二爺便直接問我:“初一,你的手是怎麼回事你的陰陽手是什麼時候開的”
聽到陰陽手三個字,贠婺沒什麼反應,江月和張少傑卻一臉羨慕地看向瞭我。
我知道這陰陽手的神通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隱瞞瞭,就說:“這個我自己也說不清楚。隻是它什麼時候開啟,我完全控制不瞭。不過”
“不過什麼”幾個人同時問我。
我隻好繼續說:“不過,我的陰陽手開啟,好像和王道長給我的那一分道氣有關,每次隻要他動用大神通,我體內的那吞噬瞭他道元之氣的相氣就會跟著躁動,隻要他用神通到達某個程度,我這陰陽手便會開啟,我自己根本控制不瞭。”
話畢,大傢又把目光轉向瞭王俊輝,王俊輝就把自己給我一分道氣的事兒講給瞭大傢聽。然後又說:“我也沒想到,我的那一分道氣會誤打誤撞給初一開瞭陰陽手。”
唐二爺過來拍拍我的肩膀說:“不管怎樣,初一,你有陰陽手的事兒要保密,不然以你現在的實力,恐怕是難以自保,所謂懷璧有罪,切記不可聲張啊。”
我點頭說:“我會的。”
接著鷺大師和江水寒也是上前與我說道瞭一番,不過他們的話就兩個意思,一個是我很幸運,第二個是我很不幸,因為我要隨時提防著有人打我的主意。
我的問題說瞭一會兒,我們又說回瞭百靈屍身所化火凰之事,我忍不住問:“如果百靈真是四凰仙轉世,那四凰仙對這裡詛咒的事兒就是真的瞭”
王俊輝搖頭說:“不見得,說不定它是不忍心看著自己護佑過的村民的後裔日子難過,又回來想要幫幫他們呢,隻是機緣不濟,事與願違而已。”
我點點頭,我也寧願相信百靈是回來繼續幫助這些人的。
百鳥寨的事情都解決瞭,我們就準備把百靈父母兩個屍人給燒瞭,可在燒他們之前,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兒,那就是井裡還有一具屍體,如果不燒瞭,怕是以後會有麻煩,所以就告訴瞭王俊輝他們。
王俊輝就吩咐林森和張少傑去把井裡把那具女屍也打撈瞭上來。
在村裡找瞭一些木柴,三個人放到一起,一把火就將他們燒瞭起來。
在燒這些屍體的時候,徐若卉忍不住說:“這井裡有兩具屍體,那我們昨天喝的水,豈不是泡過兩具屍體的水”
徐若卉說到這裡,忍不住自己到一邊狂吐瞭起來。
我們其他幾個人臉色也都好看不到哪裡去,我們喝的是泡屍體的水,這種感覺的確十分的不好。
本來我們認為要解決這裡的事兒,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可誰也沒想到隻用瞭一天不到的時間,我們便把封存瞭二十年的大案子解決瞭,這對我們來說,實出意料。
屍體燒完,我們便回山下的營寨,一路上我又問起那些二十年前那些高手刻意隱瞞一些事情的事兒,這是我心中的一個疑團,我怎麼也想不通,他們為什麼要隱瞞百靈神通之事。
我問瞭這問題,王俊輝就說:“這裡的事情已經解決瞭,那些人也已經死瞭,答案也被他們帶到瞭墳墓裡,怕是沒人會知道怎麼回事兒瞭。”
鷺大師也是道:“這世間有很多因果,可卻不是所有的果的因都會被搞清楚的,阿彌陀佛”
回到營寨,才是下午的三四點,我們沒有在百鳥寨山下多待的意思,直接收拾瞭行裝踏上瞭回程的路。
其實在回營地的時候,我就提議去看下四凰泉,可卻被王俊輝拒絕瞭,我問他為什麼,他道:“我來執行任務的時候和組織上有約定,我們不可以進山去尋找四凰泉。”
我當時心中就覺得奇怪,同時也斷定,那四凰泉肯定還有大秘密。
可既然不能去查探,我隻能強行忍住心中的好奇瞭,可我覺得,總有一天四凰泉的秘密會被我知道。
在回程的路上,不光是我,江月和張少傑也是紛紛問起瞭四凰泉的事兒,隻不過沒人能回答我們。
回去的路沒有什麼好說的,很快我們就到瞭我們休息的那個鎮子上,我們離開這裡已經有差不多一個星期瞭,在這裡修整瞭一下,我們開始返回市裡復命。
到瞭市裡唐二爺、江水寒、鷺大師便領著自己的身邊的後輩離開瞭。
在分別之前贠婺好像有些舍不得我,拽著我的衣角哭瞭半天,鷺大師對我說,贠婺從來沒有這麼舍不得一個人,看來他是真的很相信我,真心把我當成他的哥哥瞭。
我對贠婺說瞭句,我會回來看他的。
而我這句話多半是在敷衍,這倒不是我不珍惜我和贠婺之間的情誼,而是我這次入川還不知道什麼情況,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
而在分開之前,贠婺從他的書包裡掏出一輛玩具挖掘機給我。
我也是小心翼翼收進瞭我的背包裡。
當然分離的時候,張少傑和江月也是說瞭幾句客氣話,我並未太記在心上,因為我覺得我們可能沒有什麼再共事的機會瞭。
我們這些人分開後,王俊輝就一個人去組織裡復命,我們其他人先到他的傢裡等他。
此時的時間差不多到半夜瞭,隻不過我們等不到王俊輝,都沒有入睡的心思。
好在王俊輝並沒有讓我們多等,大概凌晨四點多鐘的時候王俊輝就回來瞭,他的表情不輕松,我們問他情況,他長舒瞭一口氣說:“雖然有些麻煩,他們稍微刁難瞭我一番,可事情總算是順利交代清楚瞭,我們能夠這麼快解決百鳥寨荒村的事兒,怕也是組織上那些老傢夥都吃瞭一驚,所以他們也不敢太過阻攔我離開。”
事情總算是順利解決瞭。
好好睡瞭一覺,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分瞭,我已經聞到瞭飯菜的香味,顯然李雅靜已經在廚房開始準備午飯瞭,而此時離我和高儉良一個月的入川約定隻剩下四天。
所以我起床之後先給高儉良打瞭一個電話,我說我已經決定入川瞭,可能去的時間會晚一點,高儉良那邊說,沒問題。
這一天我們繼續留在市裡休息,王俊輝因為要跟著我入川,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所以說要去拜會一個好友。
他是吃瞭中午飯去的,到瞭晚飯之後才回來,回來的時候他的表情看起來很輕松,我們問他情況,他把自己身後的背包摘下來說:“這些是他送給我的。”
他拉開背包給我看瞭一下,裡面是整齊堆放的各種各樣的符籙,而且品階都不低。
我一下就明白瞭,原來王俊輝是去見他的那個畫符的好朋友瞭,我當下有些後悔沒有和王俊輝一起去。
看到我這表情,王俊輝就說:“我跟我那畫符的朋友說過你,他說也很想認識你呢,而且他也有去西南的打算,說不定在那裡你們可以相遇呢。”
如果是那樣,那自然是最好。低序匠亡。
而在我們出發的那一天,天忽然下起瞭一場雪,這也是我們這裡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雖有不舍,雖有大雪挽留,可我卻又不得不入川。
我們還是出發瞭,大西南,川渝之地,我們來瞭。
而在去西南的路上,我接到瞭爺爺給我打來的一個電話,他說他已經聽說我要入川的事兒瞭。
我沒好氣地反問他:“這不都是你逼的”
爺爺那邊笑瞭笑說:“既然都被你看透瞭,那我直接如正題瞭,初一啊,你這次入川的第一大任務,你知道是什麼嗎”
我對爺爺的氣還沒消:“找你討債”
爺爺愣瞭一會兒罵道:“你個熊孩子,我給你說正事兒呢,你這次入川的首要任務是成婚,跟你的那個小朋友把婚結瞭,完成我交給你的第一個任務。”
結婚爺爺竟然讓我結婚可我過瞭年才21歲,我的年紀還不夠啊爺爺這是抽什麼風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