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被爺爺”誇”的有些心虛,想著打斷他,可我還沒開口,他就轉頭瞪瞭我一眼,我也不敢說什麼瞭。
其實我心裡對爺爺還是很敬畏的。
瞪瞭我一眼,他繼續對海懿說:”不過我這個孫子以後一定能成為一個瞭不起的人。這一點我李某人可以向你們海傢保證,所以這倆孩子的婚事,我想著早點定下來,海老兄,你意下如何啊”
我入川以來辦過三件案子,金寨的千年古魅案,神經病院的百鬼之體案,以及最近的西川女屍案。宏亞狀劃。
這三件案子每一件都是難度極大,可我卻全部都完成瞭,而且其中還有兩期案子是積壓瞭數年的明凈派陳案。
我的這些功績海懿自然也是看到瞭,他雖然自大。而且還有些小心眼,可人卻是精明的很,我以後有沒有出息,相信他心中早就有瞭定論。
所以在我爺爺說瞭那一番話後,海懿就笑瞭笑說:”這件事兒是我們海傢答應初一的,那我們海傢自然不會反悔,他已經替我們傢若穎尋回瞭蠱王,所以他和若卉的婚事,自然也就定下瞭,這樣,李神相,你是這方面的行傢,你給他們看個日期,看看什麼時候把婚事給他們辦瞭”
我爺爺一拍大腿說:”那感情好,就定在明年的陰歷五月十六吧。我老早就給初一算過,再沒有比那天更好的日子瞭。”
我本來以為爺爺會把日子說的更近一點。他這麼一說我們又要再等五個月。
我爺爺話都說出口瞭,海懿也沒有異議,這事兒算是由我們雙方的傢長給定下來瞭。
海若穎在旁邊舉起一杯茶對徐若卉說:”姐姐,妹妹在這裡以茶代酒,先恭喜你瞭。”
徐若卉微微一笑顯得有些害羞。
同時海若穎又對我說瞭一句:”還有你姐夫,把酒杯也舉起來吧”
我也是”呵呵”一笑趕緊舉杯,不得不說這海若穎的小嘴真甜,那一聲姐夫叫我的有些心花怒放瞭。
徐若卉則是旁邊對我說瞭一句:”你瞎高興什麼呢,若穎瞎叫,你也跟著瞎答應啊”
我和徐若卉的婚事,這就算定下來瞭,我心裡自然高興,又是笑著道瞭一句:”這不是遲早的事兒嗎。”
正在我高興的時候,海懿忽然又說:”若卉是我們海傢的人。這出嫁一定不能寒酸。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可以在我們海傢給他們準備新房。”
在海傢準備新房,那不是等於讓我入贅嗎
不等我說話,爺爺就笑笑說:”這個你們就不用擔心瞭,我會給他們準備一處很不錯的宅子,這就不勞海老兄你費心瞭。”
聽瞭爺爺這話,我不由一陣激動,爺爺這是要給我買房子的節奏嗎如此看來我爺爺還是挺靠譜的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爺爺都窮到要搶我的錢瞭,哪來的錢給我買房子啊,這裡面不會有什麼貓膩或者陰謀之類的吧
我在看爺爺的時候,他正好也在看我,對視之後,他對我笑瞭笑,隻是我被爺爺詐怕瞭,總感覺他這笑也是詐我的前奏。
海懿那邊聽瞭我爺爺的話,也是道瞭一句:”這樣也好”
接下來便是愉快的用餐時間,餐桌上我簡單問瞭爺爺的一些近況,他就說一直在一個苗寨裡住著,而且將來一段時間還會繼續住在那裡。
我問他為什麼住在那裡,他便笑著告訴我:”那裡管吃管住,還有人伺候著,總比找你要錢,還要靠打劫來的強。”
被爺爺這麼一說,我就有些不好意思瞭。
後來我試探性地問瞭爺爺關於房子的事兒,他說這個我就不用操心瞭,踏踏實實地和蔡邧合作就可以瞭,房子的事兒,他替我準備。
我問他有譜沒,他反問我:”我做事兒什麼時候沒譜兒過瞭”
的確爺爺做的每一件事兒看似不著調,可每一件事兒又都是為瞭我好,所以我便點瞭點頭。
吃過瞭飯,爺爺就跟著我和徐若卉離開瞭海傢,去瞭我們在成都的住處。
在這裡住下後,爺爺就讓徐若卉先去休息,然後有話要單獨給我說,徐若卉也是很懂事,對著我擺擺手回房去陪我們扔在傢裡一天的兔子魑去瞭。
我和爺爺兩個人坐在客廳裡,我忽然不知道說什麼瞭。
過瞭一會兒爺爺便道:”初一,你這多半年的成長,可真是讓爺爺刮目相看啊。”
我說他要是從小對我嚴格要求的話,說不定我現在相師的等級更高呢。
他笑笑說:”你懂什麼,你這人脾氣直,嘴上沒把門,張嘴就把心裡話說個幹凈,我要是老早把本事都教給你,你指不定給我惹多少禍呢,就這,我那麼慢的教你本事,你現在不還是麻煩不斷嗎”
爺爺說的好像有些道理。
我還沒說話,他繼續說:”你現在長大瞭,心智也成熟多瞭,所以再把相學的本事學上去也不遲。”
說起相學上的事兒,我心中也是有很多疑問要去問爺爺,比如爺爺有沒有更多的相門絕學交給我,或者有什麼更快的提升我相學段數的方法之類的。
隻可惜爺爺一直對我搖頭,說讓我把他留給我的那些基礎學好瞭就行瞭。
又聊瞭一會兒爺爺就忽然對我說:”初一,爺爺能幫你的,就是給你娶個媳婦,也是你三個人生任務中的第一個,至於後面兩個,爺爺怕是一點也幫不上你瞭,你要好自為之,你長大瞭,有擔當瞭,以後勤奮點,爭取在相學的本事超過爺爺我,給我們老李傢爭光。”
我怎麼聽著爺爺的話鋒有些不對啊,我問他為什麼這麼說,他道瞭一句:”這都是命”
我還想細問,他就敲瞭一下我腦瓜子,讓我別問瞭。
再接著我提到瞭有關陰陽手的事兒,爺爺隻能搖頭說,他開不瞭陰陽手,也不會陰陽手的神通,所以幫不到我,他說我隻能自己悟,因為每個人開啟陰陽手的情況不同,有些神通可以復制,可有一些就要靠自己靈悟瞭。
爺爺在成都陪著我和徐若卉過瞭一個年,我們的這個新年過的總算不是寂寞瞭,海傢的人自然也想著我們到他們傢去過年,可爺爺不願意,畢竟海傢不是我們傢。
至於徐若卉也不想去海傢過年,說是不自在。
到瞭初二的時候,爺爺就再一次不告而別瞭,臨走的時候隻在客廳的茶幾上留下一張紙條:爺爺走瞭,你倆珍重。
我給他打電話,他的手機又是處在關機狀態瞭。
我的心裡也是忽然有一些落寞瞭,同時我也為爺爺感到一絲的淒涼,他都一把年紀瞭,按理說應該頤養天年的,可為瞭我卻還要四處奔波
接下來的時間又是比較無聊的日子,不過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無聊,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運氣,在這休息的二十多天裡,我感覺自己體內的相氣突增,隱隱有突破五段相氣的跡象。
而在感覺到這一跡象後,我差不多每天都在練習相氣,而徐若卉也沒有打擾我,就抱著兔子魑在客廳看看電視,給我做做飯,然後看一些李雅靜給她留下的一些醫學方面的書籍。
又過瞭兩天我還是無法突破五段相氣,心裡難免有些焦急,不過很快我就想起瞭江水寒曾經送我的那一瓶丹藥,我吃瞭一顆還剩下四顆,他說一年吃一次,這過瞭年算不算一年呢
所以我猶豫瞭半天還是吃下瞭一顆,跟當初我吃下第一顆的時候一樣,沒啥感覺,感覺不到任何的效用。
可說也奇怪,在我吃下那丹藥的第三天,我在晚上睡覺的時候,相氣就平穩地過渡到瞭五段。
等我一早醒來發現瞭這樣的情況不由大吃一驚,如不是江水寒特意吩咐我一年隻能吃一顆,我恨不得把剩下的三顆也都給吃瞭。
到瞭五段相氣,我能用的本事自然又多瞭幾分,現在就算讓我單獨去執行幾個簡單的任務,我也有把握能夠完成瞭。
過瞭正月十三,王俊輝就打瞭電話,說他們明天,也就是正月十四就到成都瞭,我心裡自然是高興的很,因為我可以向他炫耀我這五段相氣瞭。
分別十幾日,我的相氣又升瞭一段,難免讓我有些想要顯擺。
我把我的想法給徐若卉說瞭,她則是笑著對我說瞭兩個字:”幼稚”
的確,這個舉動好像是挺幼稚的。
而這兩天蔡邧也是一個勁兒給打電話,問王俊輝什麼時候回來,今天王俊輝的電話剛打完,蔡邧的電話又打進來,同樣是問王俊輝什麼回來,我告訴他明天。
他就興奮地說太好瞭,他手裡又有麻煩的案子給我們去辦瞭。
我下意識問他,這次的案子是不是又和趙傢有關,他搖頭說:”應該不會,這個案子一直是由我父親的人負責的,也算是扔瞭十多年的陳年舊案瞭,如果我能幫我父親解決瞭這個案子,那我將會有可能從我父親手裡再接過一個堂口管理權。”
蔡邧那邊得到的獎勵越是豐厚,就說明這個案子的難度系數越大,所以他說話的語氣越是興奮,我的眉頭就皺的越緊。好搜搜籃色,即可最快後面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