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隻要和昆侖扯上關系,那背後的情況就復雜瞭,如今我更是出手傷瞭昆侖的道者,那昆侖以後怕是少不瞭找我麻煩。
平心而論,我和昆侖的關系已經非常的糟糕瞭,因為昆侖的老宗祖逼死瞭鷺大師。我心裡早就把昆侖當成瞭仇敵。
隻是那都是我單方面的,昆侖那邊根本沒有把我當回事兒。
可如果現在我傷瞭昆侖的人,那我和昆侖的仇敵關系就是雙方面的瞭,我和昆侖的對立也就算是正式成立瞭。
心中亂七八糟地想著這些事兒,不過我卻沒有後悔的意思,而徐鉉那邊則是“哼”瞭一聲道:“昆侖,又是昆侖,你們竟然也會對覺醒大師的化佛之物感興趣,還真是奇怪瞭。”
躺在地上的那個昆侖道者更是“哼”瞭一聲說:“我們昆侖要做什麼還輪到你來說三道四。”
徐鉉的眉頭皺瞭幾下,我看得出他是動瞭殺心。
王俊輝則是在旁邊拉瞭徐鉉一下說:“為這種違反瞭天道,不值得。”
徐鉉這才微微收斂瞭一些身上的氣息,而地上的那個老者也是清楚和昆侖的仇恨,不敢再在語言上激怒徐鉉。就喚自己的同伴來扶自己。
此時我就看到那個邪巫師和趕屍門的魔修好像在輕聲爭執什麼。柏渡億下潶演歌館砍嘴新章節
我想大概是因為魔修說出瞭臧海一派是藏小狐貍母親的地方,引的臧海一派的邪巫師不滿瞭吧。
不過他們爭執瞭一會兒也就不再吵瞭,好像是達成瞭什麼協議。
魔修旁邊另一個修者過來,把昆侖的道者扶回去,然後對著我們道:“這最後一場我來,你們派出你們的人吧。”
王俊輝聞言就邁步往前,可他還沒走出三步。天空中就落下三道白光,直愣愣地擋在瞭我們面前,王俊輝下意識又後退瞭兩步。
這三道白光落下之後,並不是實體,而是虛影。
三個都是看不太清楚的老者的模樣。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他們每一個都實力超群。
而我看瞭一會兒就驚訝道:“說那個影子的命氣是一樣的,他們三個是同一個人。”
我剛說完那三個老者就笑瞭一句:“小娃子有見識啊”
說完三個影子重合到一起,接著虛影變成瞭屍體,我們面前站瞭一個身著白袍,手拄拐杖的長須老者。
見到這個老者後,魔修身邊的那個邪巫師直接對著那老者就跪瞭下去道:“拜見老祖”
我瞬間明白瞭,這個老者是臧海一派的老祖。
而秧墨桐那邊也是驚訝地道瞭一句:“三魂修的魂修大巫仙”
那個白袍老者又笑瞭幾聲說:“咦,你們那邊的小娃子們見識都不錯嗎。”
巫仙
如果對方是臧海一派的巫仙,那情況對我們來說就大大的不利瞭。
趕屍門的魔修見自己這邊的幫手來,頓時就笑道:“聖巫老祖,殺瞭他們,是他們殺、傷瞭你們的門人”
可不等趕屍門的魔修說完,那白袍老者一個閃身就到瞭魔修的身邊,然後手中的拐杖就抵在瞭其脖子上。
被稱為聖巫老祖的傢夥看著魔修道:“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瞭。一個修魔的敗類,看你的魔氣,怕是殺傷瞭不少無辜吧信不信我現在就替天行道殺瞭你”
咦,這聖巫老祖貌似正義感挺強的。
魔修嚇的撲通一聲跪瞭下去,然後一直對著聖巫老祖磕頭求饒。
聖巫老祖似乎也沒有真傷那魔修的意思,而是緩緩收回手中的拐杖道:“我這是給魚小子身後那幾個老傢夥的面子,我欠他們一個人情,今天我來救下你,我欠他的人情也就還清瞭,以後你在天山中的所有行動都將與我們臧海一派無關,也別再牽扯我們的人加入。”
魔修趕緊點頭。
聖巫老祖看瞭看地上那個死瞭本命蠱而奄奄一息的劉洪,隨手揮出一道白光打在劉洪的身上,劉洪吐瞭一口血,然後漸漸恢復瞭一些神色。
接著聖巫老祖再次看向我們道:“你們傷瞭我臧海一派的人,按理說我應該打還回去的,可我念在某個老傢夥的面子上。放你們一馬,隻不過你們要找的那個三體怪物,我們卻是不會輕易交還給你們,如果你們想要,三月之後來我臧海之巔,隻要你們通過我的考驗,我就交還三體怪物,否則你們等著在我臧海之巔勞作一輩子吧。”
按照這聖巫老祖所說,他似乎對小狐貍的母親並不感興趣,三個月後讓我們去換人,也就是說,這三個月的時間裡,小狐貍的母親天莘至少是安全的。
這個條件對我們來說也算是有利,我們自然也是答應瞭。
隻要現在不和這個巫仙級別的聖巫老祖交手,我們就是賺到瞭。
見我們答應,聖巫老祖就轉頭對那個魔修道:“你們的任務到此結束瞭,禪杖和木碗已經被魚小子找到瞭,他們離開天山瞭。”
魚先生搶先一步得手瞭
如此說來徐鉉的任務也失敗瞭。
我回頭看瞭看徐鉉,他眉毛緊緊皺起。聖巫老祖的那些話,不光是說給魔修那邊的人聽,也是說給我們聽。
再接著在聖巫老祖的監視下,我們兩夥人就分開瞭,雖然我們同時往南走,隻不過他們是往西南,而我們是往東南,漸漸地我們之間的距離就拉開瞭。
走瞭一會兒徐鉉就說:“看來這次我辜負瞭西北靈異分局和秋傢對我的信任瞭,竟然讓那個魚眼搶瞭先手。”
而此時我心裡還在想著剛才的事兒,魔修一夥兒人在遇到我們之前就受傷瞭,所以他們施展瞭某種神通求救,可到底是什麼人打傷瞭他們呢
還有我們好好的在山下,那一夥兒受傷的傢夥為什麼會忽然想著要招惹我們呢
難不成被打的皮癢瞭,還想著再挨一頓打嗎
見我一路心神不寧,王俊輝就問我在想什麼,我把心中所想說出,王俊輝也是道瞭一句:“這件事兒疑點的確很多,打傷他們的人應該實力很強,不然臧海一派的人也不會直接讓他們的老祖出來,而打傷他們的人也是奇怪,出手傷瞭三人,卻偏偏不傷臧海一派的人,說不定那個人和臧海一派是老相識呢。”
接著王俊輝又道瞭一句:“至於他們招惹我們,多半是覺得心虛,他們肯定覺得自己被發現瞭,就施展神通想著引我們遠離,卻不想弄巧成拙讓我們發現瞭他們的營地,我猜多半是這樣的。”
聽著我和王俊輝的分析,徐鉉就道瞭一句:“眼下最重要的已經不是那些事兒瞭,是覺醒禪杖和木碗被魚小子先找到,加上他們手裡還有一具九尾狐屍,天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加上這次的事兒昆侖還參與瞭進來,哼”
徐鉉這麼一說我一下就緊張瞭起來,如果魚先生他們真對九尾狐屍做出瞭什麼,那我們替小狐貍找回父母的任務也就基本上算是失敗瞭。
我們又走瞭兩天,才從山中走出,到瞭那個叫沙門子的村子,徐鉉就聯系當地西北靈異分局的負責人,然後把我們送到瞭烏茹魯克村。
我們和徐鉉一行人的車子都在這邊,隻是我們到瞭這邊後,卻發現張三姆已經不在這邊瞭。
我們上樓去找艾色裡,發現艾色裡也不在這邊瞭。
其實想想都知道,如果張三姆離開這裡,那他肯定會帶艾色裡離開的,畢竟守護艾色裡就是他的任務。
徐鉉直接給西北靈異分局打電話,可說瞭一會兒電話後,徐鉉就沮喪地掛斷瞭電話。
我問徐鉉怎麼瞭,他直接道:“他們也不知道張三姆和艾色裡去哪裡瞭。”
我們在這個補給點找瞭半天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徐鉉就問我能不能給張三姆或者艾色裡起上一卦
我搖頭苦笑說:“怕是不行,線索太少瞭,我檢查瞭一下,這四周的命氣都被清理的很幹凈,好像是張三姆刻意隱瞞他和艾色裡的行蹤,換句說,我覺得是張三姆把艾色裡藏瞭起來,既然是故意的,那他肯定會施法讓我這個相師算不到。”
接著我又問徐鉉,艾色裡對他們的案子是不是很重要
徐鉉點頭道:“是,艾色裡的體質特殊,是開啟禪杖和木碗之謎的重要鑰匙,如果魚先生他們找到瞭禪杖和木碗,那下一個目標肯定是艾色裡。”
我忽然想起我從艾色裡面相上看出的那一劫,難不成應對的就是這件事兒
徐鉉那邊愣瞭一會兒就問我們有什麼打算,我一時沒想好,就問徐鉉的打算,他說他準備先不回去,而是試著去找找張三姆和艾色裡,他找禪杖和木碗的任務失敗瞭,幫著西北分局找回艾色裡,也算是將功補過。
我這邊就道:“那我跟你們一起吧,魚眼兒既然要對艾色裡出手,那我們跟著你們就有可能會和他們碰面,我們的目的是找到他,然後查到九尾狐屍的下落。”
徐鉉點頭道:“好啊,這麼說來,我們又能一起共事瞭”
這次營救小狐貍的父母,我們的任務接連失敗和受挫,這讓我們每個人心中都窩瞭一團火,我和王俊輝一起出案子來,像這樣總是慢別人一步的情況,還是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不過這就是人生,不可能讓我們一直順風順水,我們要學著去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