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西南也待不下去瞭

作者:騎馬釣魚 字數:3277

更七直接叫我神仙,我搖頭說,讓他叫我大師就好瞭,神仙這個稱號我還受不起,另外,我讓他有什麼事兒直說無妨。不用磨磨唧唧的。

“隻不過,我”更七話到嘴邊還是吱吱唔唔的。

我眉頭緊皺說:“難道又有誰拿你的生命安全威脅你瞭”

更七點頭說:“的確是這樣”

還真有

這更七可真是吃香,我問他,這次是不是還是夢裡。他直接搖頭說:“這次不是在夢裡,而是現實裡。”

聽他這麼說,我來瞭精神,問他是誰,威脅他什麼瞭。

我和更七說瞭幾句話,他的話匣子也就打開瞭,他雖然有些猶豫,可還是用很慢的語速把事情說瞭一遍。

事情大概發生在我們來這裡之前的一個星期,勐來鄉來瞭一個老頭子,那老頭子找到更七,給瞭他一封信,說讓他在一個星期後交給一個姓李的外來小夥子,而且還吩咐他不準偷看那封信。

不然會有殺身之禍。

為此那個老頭子還給瞭更七幾百塊錢。

我問那封信呢,更七低頭不語,我再問他是不是偷看瞭,更七點頭。我又問信裡的內容。

更七說白紙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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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瞭笑道:“更七,你看就看瞭,我不怪你,可你不要騙我。那絕對不可能是白紙,因為在你的出納官飄出的命氣不穩,說明你在說謊,你別想在一個相師面前說謊。”

我接著又道:“你既然選擇說那封信的事兒瞭,那說明你是真的怕瞭。害怕自己真的出事兒,這樣,你把信的內容告訴我,我或許可以幫你度過此劫,你這說一半實話,又撒一半謊言,非但解決不瞭問題,還把我們給得罪瞭,還不如不說呢。”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忽然覺得這更七好像精神上有問題,辦事兒總是奇奇怪怪的,看著特精明的人,怎麼做起事兒來,總讓人覺得那麼沒譜和愚鈍呢

更七過瞭一會兒才說:“那張紙上隻寫瞭兩個字,李鑫。”

我問更七,信呢

他說:“我燒瞭。”

燒瞭我問更七為什麼把信燒瞭。

他說:“因為那封信會說話。它總是重復一句話,說我偷看瞭信,必須死,我一害怕就把那封信用火給燒瞭,因為燒瞭這信,所以我才一直不敢把這件事兒給你們說的,不過今天看到這些奇怪的事兒,我的心裡就有些害怕瞭,我在想我不會真的要死瞭吧”

我又去看更七的命相,沒有死相啊,難不成是有人惡作劇

李鑫,肯定是那個邪相,如果是他留下的信,那他為什麼要捉弄更七呢

這裡面的謎團越來越多,我也越來越搞不清楚狀況瞭。

天亮之後,我們收拾瞭帳篷離開瞭芒告大山,一路上更七時不時就問我一句,他會不會有事兒,會不會死。

我說,他不會死,會活很大的歲數。

這一點上我沒有騙更七,隻要他不去尋死,那他的壽命可是很長的,估計要活到九十歲靠上瞭。

至於這次信件的事兒,我估計肯定是那個李鑫的惡作劇,他是神相,肯定能算到更七會偷看信,所以才沒有在信裡留下實質性的內容,隻留下兩個字。

至於更七說,信會說話,我覺得肯定是李鑫施展瞭某種相術,讓更七在打開信的一瞬間中招,然後產生的幻覺。

此時我忽然想起更七之前眼中那股監視我們的命氣,我忽然明白瞭,李鑫留下那封信的目的有二,一是為瞭捉弄更七,而是為瞭通過那封信的方式,往更七的眼中種下自己的命氣。

而他的命氣就藏在他名字的那兩個字裡“李鑫。”

我曾經聽爺爺說過,一個厲害的相師,可以把自己的命氣附著在自己的名字上,如果有人看到那個名字,那麼相師的名字和命氣就會一起印在觀看者的意識裡,讓其一輩子忘不掉。

同時相師也可以通過自己的命氣監視那個人,或者通過那個人監視旁人。

這些話爺爺早就對我說過,隻不過當時聽的時候,我根本沒有往心裡去,所以這才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

想到這些我就瞬間想明白瞭很多的事情。

在回勐來鄉的路上,我們又繞瞭幾個地方,把蔡邧給我們資料裡的幾個地方查瞭一下,到瞭那些地方後我們便驚訝的發現,根本沒有什麼腳印和妖氣。

就連留有奇怪崖畫的地方也是消失瞭,那山崖上隻有一塊石頭,根本沒有什麼畫,所有的資料好像都是蔡邧偽造的似的。

此時我也明白,這是蒼梧老祖在掩飾自己行動失敗,故意銷毀瞭證據。

他想用一隻不死的山魈王來耗死我們,卻不曾料到梁渠可以吞噬魂霧。

後來我也問過盒子裡的老傢夥,他說梁渠這東西基本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滅絕瞭,所以就算是靈異分局的那個當傢的,也不見得知道這個秘密。

再所以蒼梧老祖沒算到這一點也是正常的。

蒼梧老祖這邊的情況搞清楚瞭,那李鑫那邊的情況我還糊塗著,他與我之間是敵是友呢

他和蒼梧老祖合力算計我肯定是真,托夢給更七考驗我相術的神通這也是真。

而且以他神相的實力,算出我能躲過此劫,肯定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兒,換句話說,他從頭到尾都知道這次計劃害不瞭。

既然知道害不瞭我,李鑫為什麼還要弄出這些事兒呢

想來想去,原因可能有三。

其一,他和蒼梧老祖關系不錯,不好推辭,所以被迫做瞭這些事兒。

其二,他處於某些原因想要印證一下我的真實實力。

其三,他是一個神經病,吃飽瞭撐的沒事兒幹,故意跑來惡作劇的。

想著這些事情,我忽然自己把自己逗笑瞭。

此時我們正在一個山嶺子上,這邊沒有任何的線索,其他人都在發愁,隻有我在那兒傻笑。

所以徐若卉便問我:“初一,你該不會被氣傻瞭吧”

我搖頭把我剛才想的那些事兒說瞭一遍,然後道:“這個案子,我看是已經完結瞭,我們可以回去交案瞭,順便讓蔡邧轉達一下咱們對西南分局的感謝。”

“再有,看來西南這邊我們也是待不下去瞭,就算以後再有案子,說不定還是陰謀,一次陰謀我們能躲過去,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為瞭避免以後中招,所以西南的案子,不管是來自誰的,我們都不接瞭。”

林森苦笑道:“也罷,反正這個案子咱們賺瞭不少,清閑幾個月,咱們去華北凈古派那邊修行上一年,正好等著明年瞭和俊輝它們集合,然後上眾生殿。”

這次說是接案子,倒不如說我們是陪蒼梧老祖和李鑫玩瞭一個遊戲。

接著我們又在勐來鄉待瞭兩天,確定真的沒事兒瞭,我們才給瞭更七錢,從這邊離開回成都去瞭。

到瞭成都,我們又去找到蔡邧,讓他去找靈異分局收錢,同時讓他轉達瞭一下我們對靈異分局的謝意。

聽我這麼說,蔡邧有些奇怪道:“初一,咱們這不是第一次和靈異分局合作瞭,這次你怎麼想起感謝他們瞭是不是這次案子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蔡邧這個人很聰明,不過這趟渾水,我是不準備讓他趟的,他讓我做明凈派的副門主,那保護明凈派的利益,我多多少少也要負責,這件事兒還是盡量不把明凈派牽扯進來的好。

見我不說,蔡邧立刻會意,也不多問,就說,會按照我說的做的,錢也會盡快打給我。

接下來兩天,我們在成都等著收瞭錢,然後讓林森去把錢分瞭一下,我們就動身準備去華北,現在我們華東、華北和西南都接不瞭案子瞭,所以真得像林森說的那樣去凈古派清修瞭。

不管我能不能靜下心,這下都得靜心瞭,因為再在外面闖下去,那接到的都不是案子,都會是麻煩。

我們一路遊山玩水,陰歷十二月,我們到達凈古派,再有一個月就要過年瞭,門派裡也是不怎麼接任務瞭,就算還在執行的幾個案子,也都是之前接的,現在也都在收尾瞭。

到瞭凈古派這邊,我把心中的煩心事給唐二爺念叨瞭一遍,他笑著說:“初一啊,沒事兒,這凈古派是你的傢,這裡所有人都是你的親人,就算外面沒人理你瞭,咱這的人還是把你當掌門人來看,你是咱們凈古派的驕傲。”

唐二爺的這句話說的很平常,可是卻說的我心裡暖暖的,同時子也微微有些發酸。

有瞭煩心事兒,這凈古派就是我的一個避風港,這裡更像是我的傢瞭。

臨近過年瞭,我也不準備亂跑瞭,就在凈古派陪著眾弟子們開開心心地過瞭一個月。

這一個月裡我和唐二爺,張少傑討論瞭一下凈古派未來的發展規劃,我也是把我明凈派那邊學來的一套講給瞭唐二爺和張少傑聽。

隻不過要是養線人的話,就需要一大筆的開銷,提到錢我們就蔫瞭。

既然安排線人這個行不通,那我不如先到市裡發展一些實業,比如說花圈壽衣店。

這是接觸死人的行當,也是最容易接觸靈異事件的行業之一,這樣既能賺錢,又能收集消息。

最重要的是我輕車熟路,懂行。

轉眼就快到除夕瞭,在臨近初一的時候,我接瞭一個電話,電話是徐鉉打來的,接到這個電話後,我高興好久。

他說,他、秧墨桐和田士千要到凈古派來找我過年,順便給我商量個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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