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0章 梅傢戲班

作者:騎馬釣魚 字數:3204

聽到梅河的話,我心中不由“咯噔”一聲,如果真如我所想,那這事兒可不得瞭瞭。請大傢看最全訪問:。

在沒弄清楚梅河想要做什麼之前,我沒有為梅月控制住陰咒,而是繼續抓著她的手問:“梅河,我問你,你到底有什麼陰謀,你可想好瞭如果害瞭人,你就踏上瞭一條不歸路。”

梅河控制著梅月的身體說:“不歸路,好一條不歸路,我到是很想在這不歸路上走一走,因為我還沒有走一條叫不歸的路呢。”

這梅河也是硬脾氣,說話也是厲害的很,鬥起嘴裡竟然不輸我分毫。

我繼續道:“你如果要和我鬥,我奉陪到底,可你最好不要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梅河控制著梅月的身體“哈哈”大笑瞭幾聲道:“這是我的村子,這是我的地盤,這裡的規則我說瞭算瞭,我說要怎麼鬥,就怎麼鬥”

說著梅河通過陰咒控制著梅月用另一隻手對著我打瞭過來。

我沒有伸手去擋,而是竹謠從我背後的書包裡伸出一隻觸手,直接把梅月的手腕給纏繞瞭起來,她打我的動作也是瞬間停下瞭。

看到這一幕,郭宏利、劉亞文,以及梅月的父母全部驚呆瞭,他們肯定以為自己是看花眼瞭。

過瞭一會兒劉亞文才道瞭一句:“妖怪”

不過他沒有跑,而是伸手想要拽竹謠的觸手,他是害怕竹謠的觸手傷害到瞭梅月的身體。

我“哼”瞭一聲,帶著一股龍威把劉亞文喝退,然後對他說:“你的老婆不會有事兒,我是相師,不是妖怪,這些都是我捉鬼的本事,別咋咋呼呼的。”

聽到我這麼說,劉亞文才安靜下來,郭宏利也是深吸瞭一口氣。

梅月的父母也是相互攙扶著到一邊不說話瞭,今天發生的這一切,是他們一輩子都不曾見過的。

梅月的雙手被我控制瞭起來,她就想著伸腳向我踢過來,我這才捏瞭一個指訣,點在她的印堂上,她體內的陰咒終於被我控制住瞭。

梅月再次安靜瞭下去。

看到梅月不動瞭,劉亞文問我情況怎樣瞭,我說:“等著把,一個小時左右就會醒瞭。”

我此時控制梅月體內那陰咒,是因為我知道梅河已經不會在用梅月的身體向我透露什麼消息瞭。廣告

梅月不動彈瞭,我就讓郭宏利帶著我去下一傢。

接下來幾傢都很順利,不過因為在梅月這裡出瞭點事兒,所以我會在每一傢都多待一會兒,確定沒有第二道陰咒後,再行離開。

等我把所有中邪的人陰咒都控制起來後,就起身返回瞭郭傢。

此時我已經用心境之力把整個“梆子村”都籠罩瞭起來,我必須時刻關註這村子的一舉一動,如果有人在我眼皮底下出瞭事兒,那我就等於是把這個案子給搞砸瞭。

我可不想我一千萬的最後一個案子出什麼差錯。

為瞭保險起見,我回郭傢的路上,我悄悄地把阿錦從命理羅盤中也放瞭出來,她要替我看著,如果這村子哪裡出瞭事兒,阿錦可以第一時間趕過去。

此時竹謠也開始釋放香氣,我在意識裡就對竹謠說:“你的傷還沒好,剛才用觸手幫我就算瞭,那些都是小動作,這釋放香氣消耗可是很大的,你還是先休息吧。”

竹謠告訴我說,它的傷已經恢復瞭一些,隻要不讓它承受太大的傷害,釋放點香氣對它來說不算什麼消耗。

此時夢夢和安安通過香氣跟我說,它們也想出來透透氣,不過被我給決絕瞭,我還是不讓這個村子裡的人見到太多稀奇古怪東西的好。

至於阿錦,她不想讓這些普通人看見,是沒人能夠看到她的。

很快我們就到瞭郭傢,這房門禁閉,不過沒有插著,我們推門進去,就聽到蔡艷芬在裡面喊,是誰。

郭宏利應瞭一聲,蔡艷芬就把院子裡的燈打開瞭。

我們進瞭屋,郭永佳已經醒瞭,他的神智已經清醒瞭,不過這些天發生的事兒他都不記得瞭,隻覺得頭昏沉的很,而且還很餓,蔡艷芬已經讓他吃瞭些東西,還喝瞭不少的水。

可見郭永佳中邪的這些天沒怎麼好好吃東西。

郭永佳的爺爺郭仁峰也坐在這個屋子裡,他在等我問話。

可不等我開口,郭宏利就對他的傢人說,我是小神仙什麼的,讓他們對我恭敬一點。

蔡艷芬看著郭宏利問:“你是不是也中邪瞭,李大師怎麼成小神仙瞭啊”

郭宏利說:“你剛才是沒見李大師的手段,他”

我打斷郭宏利說:“先別說這些瞭,我有事兒要問下郭前輩,我總覺得這村子不安穩,怕是要出事兒。”

郭宏利不吭聲瞭,郭仁峰則是點頭對我說:“李大師,你問吧。”

我想瞭一下就道:“能把梅河當年的事跡,以及她死的時候情況給我講一遍嗎越詳細越好。”

郭仁峰想瞭一會兒點頭說:“從什麼時候開始說”

我道:“什麼時候都可以,越早越好。”

聽到我的話,郭仁峰想瞭一會兒慢慢地道瞭一句:“那我就從我記事兒的時候開始說吧。”

接著郭仁峰就給講瞭一下有關梅河的事兒,不得不說,梅河的人生還是有些傳奇色彩的。

梅河出生在一個梆子傢庭,她的祖上曾經在北京開個戲園子,唱的就是河北梆子。

要知道,河北梆子最興盛的時候,在京城可是唯一和京劇平分江山的戲種,甚至隱隱有種壓過京劇的勢頭,可在清朝末年,河北梆子卻開始急劇衰落,到瞭民國初年衰落的就更厲害瞭,天津,北京,甚至南派的上海都受到瞭波及。

一方面河北梆子受到瞭新文化的沖擊,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梆子在那個時候沒有出過什麼大的角,而且戲班子多瞭,很多人把梆子給唱爛瞭,所以多數人們改追其他劇種。

大傢也都知道,在民國時期,京劇發展尤為迅速,湧現瞭眾多的流派和藝人,而這些藝人中其實有不少原來是唱的梆子的,因為梆子衰落瞭,才改學的京劇。

甚至很多梆子戲班解體後,老板又拉活組建瞭京劇戲班,這也是促進京劇急速發展的一個因素。

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梆子裡很多的戲也是被引入瞭京劇中,這也為京劇本身的發展提供瞭優厚的條件。

當然,京劇能夠吸收梆子,也是因為京劇本身就有著獨特魅力。

梅傢在那個時期也有個戲班子,可隨著梆子的衰落,梆子在大城市沒有瞭活路,僅存的一些梆子戲班就轉戰到瞭農村,梅傢戲班也是那個時候搬到西流莊落腳。

西流莊也是那個時候才有瞭梅姓的人,那會兒西流莊不過是一個小村子,梅姓人的比較多,所以搬過來後直接成瞭村子裡的大姓,因為梅姓的人都是戲班子出身,所以帶動的這個西流莊的人也開始學習。

加上那會兒梆子在農村還是很有市場的。

所以梅傢的梆子戲班也就得以保存瞭下來,不過卻是元氣大傷,再也沒有瞭以前的風光,他們隻能唱唱廟會和大地主傢的葬禮之類的。

不過戲班子總算還是撐的下去的。

說到這兒的時候郭仁峰忽然停住瞭,他道:“這些是不是不重要,這些都是梅河經常跟我們說的,所以我忍不住講出來瞭。”

梅河經常說的話,那對她肯定有著很深的影響,所以我就對郭仁峰說,讓他繼續說,這些都很重要。

聽到我這麼說,郭仁峰就繼續講有過梅河祖上的事兒。

梅傢的戲班子好不容易在農村穩定瞭下來,可好景不長,到瞭梅河爺爺那一輩,恰好趕上抗戰爆發,華北戰事吃緊,大量像梅傢這樣在農村發展的梆子戲班也是紛紛解體。

有的改行種地,做生意,有的直接出走外地改習其他戲種,河北梆子再次遭受重擊,幾乎已經要瀕臨滅絕瞭。

梅傢的戲班子也是因為養活不瞭那麼多人,也是在梅河爺爺的時期解散。

一直到解放戰爭勝利後,一些民間的梆子劇團才開始復蘇。

不過梅傢的戲班子卻是一直沒組建起來,因為荒廢瞭多年,梅傢很多人已經唱不動瞭,唱戲的功夫都荒廢瞭。

不過梅河的爺爺卻沒有荒廢自己的功夫,他每天都有練,而梅河的父親也在其熏陶下學得瞭一身梆子的本事。

梅河的爺爺希望梅河的父親能夠重整梅傢戲班,再把梆子推向輝煌。

梅河的父親雖然戲唱的不錯,可是其他方面的能力卻是不行,所以操勞瞭幾十年,依舊沒有任何起色,他手下的幾個人隻能給人傢唱唱喪禮,連廟會都上不瞭。

他們的行頭甚至都沒有置辦齊備。

也是因為這樣,梅河的父親鬱悶瞭一輩子,覺得自己愧對瞭父親的培養和期待,才三十七歲就抑鬱而死瞭。

梅河的母親在那個時候改嫁。

而那個時候梅河才十五歲,可就是十五歲的梅河沒有跟著改嫁的母親走,而是跟著哥哥留在西流莊,她哥哥沒有唱戲的天分,所以梅河就繼承瞭梅河父親留下的那一小攤子。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問:“梅河繼承他父親的位置,原來他爸爸那些手下服她嗎她才十五歲”

郭仁峰說:“那正是梅河傳奇的地方,你聽我慢慢給你講。”

我對梅河的人生充滿瞭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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