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讓秋季天繼續講,他停瞭一會兒,沒有說馬展禮和張耿等人進入雙泉村的遭遇,而是問我:“聖君,昆侖四人組的進展如何瞭”
昆侖四人組這麼長時間一直在一點一點地摸索,每一間房屋他們都要仔細地搜索,所以他們的速度很慢,按照他們這速度就算沒有遇到阻礙,進到村子的中央的祠堂也要三四十分鐘。
我把這些一說,秋季天點瞭點頭說:“這麼說來,我們時間還很充足。”
說罷,秋季天才繼續講這個故事。
馬展禮,張耿、張一巖和秋平水四個人進入結界後,跟我們看到的情形基本差不多,他們用心境之力探查瞭一下,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就直接向村子最重要的祠堂走去。
可他們走瞭幾十分鐘就發一行人已經陷入瞭幻境之中。
而在他們進入幻境之前,並沒有任何的異常,也沒有任何的先兆,所以四個人當時並不清楚自己陷入的是怎樣的一個幻境。
不過馬展禮、張耿等四人都算是高手瞭,所以紛紛施展神通想要破除那幻境,結果卻迎來不可思議的一幕。
他們越是施展神通去破除那環境,那幻境就越厲害,他們最初隻是迷路,到瞭後面他們四個彼此就分開瞭,誰也看不到誰。
他們四個人分別走瞭四條不同的路上,彼此之間失去聯系,心境、傳音,沒有一招可以管用的。
後來這四個人分別遇到瞭四隻猛獸,那猛獸長得猶如傳說中的犼,隻不過他們的體形要小很多,隻有普通水牛大小。
經過一番激戰後,四個人分別擊殺瞭四隻猛獸,不過他們受瞭很重的傷,在擊殺瞭猛獸後,四個人就從幻境中走瞭出來,他們同時躺在地上,周圍全是血。
那會兒他們四個人還活著,彼此還說瞭一下各自的見聞。
不過他們在檢查各自的傷勢的時候卻發現瞭一劍特別奇怪的事兒。
說到這裡秋季天眼神黯淡瞭一下,顯然接下來是發生瞭什麼不好的事兒,我也沒有著急去催促,而是安心地等。
過瞭一會兒就聽秋季天道:“馬展禮前輩告訴我,他們檢查自己傷口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完全是他們四個人兩兩一組彼此打傷的。”
“我太姥爺張耿和我姥爺張一巖對打,他們各自把彼此打成瞭重傷。”
“馬展禮和我父親秋平水一組,因為我父親實力較弱,所以被打得傷勢較重,已經奄奄一息,馬展禮的實力強,傷得就稍微輕一些。”
“四個人恍然大悟的時候,已經太遲瞭,他們中瞭幻術,一種高超無比的幻術。”
“後來我太姥爺、姥爺、父親因為重傷,過瞭不到半個時辰就死在瞭這雙泉村,馬展禮本來想著帶著三個人的屍首離開的,可是這個時候卻是出來一個人影,他穿著一身白色的道袍,手中捏著一半寒光閃閃的長劍,二話不說對著馬展禮就刺瞭過去。”
“馬展禮拼著最後一絲力氣扭頭就跑,他用鑰匙打開結界門,然後出瞭結界,那個穿著白色的道袍的人,就提著寒光長劍折返會村子去瞭,他並沒有追出來的意思。”
說到這兒的時候,秋季天愣瞭一下,然後道:“這就是馬展禮給我講的全部故事,因為我父親是他打死的,所以他感覺對我很愧疚,臨死的時候,聯系西北秋傢,把我和母親送回秋傢,並把這個玉佩鑰匙交給瞭我,說等我有朝一日有瞭足夠的實力,進入著雙泉村,找回我父親,姥爺和太姥爺的屍體。”
聽到這裡我心中也是倒吸瞭一口氣,幸好我們沒有貿然追進去,不然那的話,我們可能就要倒黴瞭。
同時我也終於知道昆侖的四人小組為什麼這麼小心,因為那幻術實在太過強大瞭。
秋季天說到這裡,根本沒有提到那生死泉的事兒,所以我就問瞭一句。
秋季天說:“我們瞭解的資料也就這麼多,我太姥爺那一行人,進來一會兒就全軍覆沒瞭,根本沒有時間查探更多的消息。”
我點頭表示理解,昆侖的四人小組竟然敢深入,那就說明他們四個人肯定知道比我們更多的事兒。
此時秋季天又道瞭一句:“既然昆侖的人一直這麼前進沒有遇到任何的情況,我們就走他們走過的路線,這樣我們才是最安全的,等到瞭那祠堂,見到我們各自想要的東西的時候,我們再做爭奪也不遲。”
我點頭同意秋季天的意見,所以我們一行人扔下秋季豢在這門口,就直接往裡面走瞭。
我們的速度並不快,凡是昆侖四人小組走過的房子,我們也是走瞭一遍,同時學著他們的樣子把這些房間查探瞭一下。
這一查探我們就發現,這些房子建造根本不屬於任何一個朝代的風格,我當時就像,這或許也是神族的風格吧。
我們沿著那條路走瞭幾十米不到,我就喊大傢停下腳步,秋傢的秋季懷問我怎麼瞭,我說有陷阱。
此時徐鉉緩緩走到一棟房子的面前,然後捏瞭一個指訣,把貼在門後面的兩章雷符給抽瞭出來,如果貿然走過去,鐵定引發雷符,如果被雷劈中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看到徐鉉拿出兩張雷符,秋季天道:“看來昆侖四人小組的人,並不希望被人坐享其成啊,接下來每一步我們都要小心瞭,說不定後面還有什麼機關呢。
此時我的心境之力已經把這個村子搜瞭一個圈,結果就發現這個村子房屋結構好像有些特殊,好像是有些特殊的順序。
隻是哪裡特殊,我暫時還看不出來。
我把這個發現說瞭出來,徐鉉就猜測:“初一,這會不會是某個陣法”
我問瞭一下神君和仙極老祖,兩個老傢夥表示都不知道。
我們隻能繼續親近,並自行查探瞭。
又走瞭一會兒,我就發現走的這條路曲曲折折,甚至又有瞭繞回來的意思,我們和昆侖四人組離得最近的時候,隻有一條街道,我們之間隻隔著一道圍墻。
我當時恨不得鑿通瞭圍墻去找昆侖四人組,可我並沒有那麼做,因為我已經發現,這些建造這些房屋的材質不一般,如果我貿然出手,極有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我們繼續按部就班地追下去。
三組人分為兩隊在這村中蜿蜿蜒蜒前進,走瞭大概半個小時,昆侖的四人小組忽然停下瞭,我們這邊因為還沒追上他們,所以選擇繼續前進。
不過我也是用心境之力註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就在這個時候,整個村子忽然晃動瞭起來,那些房屋忽然動瞭起來,不少的房屋都換瞭地方,這村子的排列結構發生瞭變化。
這一下昆侖四人小組的人就不動地方瞭,他們待在一個院落裡,開始發愁。
而我們這邊也是停住瞭,這村子的結構發生瞭變化,那昆侖四人小組之前的行動路線也就消失瞭,我們被困在村子裡,有些寸步難行瞭。
而我們幾個人,也是停在一個院落瞭,隻是我們停留的這個院落明顯比昆侖四人組的要大得多。
我們的院子中央還有幾株不知名的果樹,那些果樹上長滿瞭不知名的果子,看到這些果子,夢夢就有些走不動瞭,一邊流口水,一邊問我能不能吃。
我把那些果子查探瞭一下,就發現那些果子蘊含的陽氣極重,如果身為鬼物的夢夢吃瞭,肯定是要壞大事的。
所以我就對夢夢道:“不能吃。”
夢夢嘟嘟嘴,一臉可惜的表情顯露瞭出來。
安安在旁邊也是道:“夢夢,那果子肯定難吃,我聞著它的味道就覺得惡心。”
讓安安覺得惡心,是因為那果子陽氣太重,是鬼物對陽氣的正常反應。
我們現在無法繼續前進,隻能停下來觀察這些果樹和果子,我問神君知不知道這什麼奇怪的果樹。
神君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不得不說,這個雙泉村有太多東西我們沒有見過瞭,特別是這房屋組成的陣法,簡直是太強大瞭。”
徐鉉試探性地問瞭一句:“如果我施展神通,把這些房子全部炸毀瞭,是不是陣法就不攻自破瞭”
神君道:“沒那麼簡單,這房屋的材質十分特殊,是我所沒有見過的,如果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們打碎瞭它們,他們會立刻重生為另一幅模樣。”
神君說著就從地面上撅起一塊地板,然後施展神通直接把地板打碎。
那地板先是碎成瞭無數的石片,然後那些石片在十幾秒後就重新組成瞭一個石凳,然後擺放到瞭路邊,而原本被敲下地板的地面,周圍的地板忽然開始移動,他們變得薄瞭一些,然後把敲下地板的位置全部給補齊瞭。
這種感覺很恐怖,就好像整個村子是活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