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8狗腿三人組的情深義重

作者:白天 字數:2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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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8狗腿三人組的情深義重

畢竟長老令還在宗傢,細細搜索一番總能找到,到時候無非受些懲罰罷瞭,可若是太長老令出瞭宗傢,距離一遠,連太長老都感應不到的話,那才是天大的禍事。品書網

算是殺瞭他們這些護衛,都難消太長老之氣。

聽瞭他的話,沐寒煙的心更是沉到谷底瞭,恨不得對太長老破口大罵:以血為契,一塊破令牌你還以血為契,你嫌命長是嗎?

神器認主,通常是以血為契,認主之後,神器與器主便能心神相通,沐寒煙心口掛著的那塊星盤所化的玉佩便是如此。因為神器本身便有靈性,所以以血為契對器主並無半點損害。

而一般的煉金器,也能立下血契,雖然做不到心神相通,但也能互有感應。不過因為這樣的煉金器本身並無靈性,所以想要立下血契,對器主的損耗極大,輕則實力大損,重則折損壽元。

那塊太長老令在沐寒煙的房間,一看知道不是什麼神器,太長老居然以血為契,肯定付出瞭不小的代價,很可能要短命幾年。

當然,沐寒煙是嘀咕幾句罷瞭,她也知道,太長老以血為契並不是沒有原因的。

沐氏宗傢的太長老令僅有一枚,據說還是傢族建立之初傳下來的,至今至少已有數十萬年的光景,雖說不是神器,但卻意義非凡。

如果說傢主令象征的是宗傢至高無尚的權威,那麼太長老令,象征的是宗傢深厚的底蘊和昔日的榮耀。

太長老令若是丟失,宗傢必定聲譽大損,不要說安雲國瞭,連其他各國的世傢豪門都會笑掉大牙。

太長老不惜實力大損,甚至是折損壽元以血為契,也順理成章瞭。

當然這並不是沐寒煙現在關心的問題,她現在最擔心的是:太長老令在她的房裡,想藏都沒法藏瞭。

可惜瞭,回來得晚瞭點。太長老令畢竟不是神器,算以血為契互有感應,遠遠無法與神器相。隻要她早一點發現,讓人帶著太長老令出城,估計太長鞭長莫及瞭,現在動身的話,已經來不及瞭。

各房宅院門外都有護衛看守,這時候不管是誰,隻要稍有異動,相當於不打自招。

沐寒煙有點鬱悶,不過很快又釋然瞭。腦海再次出現那兩道似曾相識的背影,顯然,別人是算準瞭時機,直到他們回府才開始動手,根本沒給她應對的時間,算回來得早一點,也是一樣的結果。

“那辛苦兩位瞭,一定要嚴加看守,絕不能讓太長老令出瞭沐府。”沐寒煙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向那幾名護衛吩咐瞭一聲,關瞭院門。

花月等人也聽到瞭護衛的話,都是一臉的凝重。

“怎麼會出這種事,沒道理啊。”薑玉哲搖頭說道,眉頭也皺成瞭一個川字。

身為大傢族子弟,薑玉哲見多瞭同族之間的勾心鬥角,敏銳的察覺到這事不那麼簡單。

花月和姿容心思玲瓏,望著沐寒煙的目光裡也有些疑惑和擔心。

“這事的確不那麼簡單。”沐寒煙說道。

雖然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靜,但眼卻有些掩飾不瞭的憂色。目前暫時還沒人敢查到她這裡來,但留給她的時間已經不多瞭。

重生以來,這是她面臨的最大一次危機。

算以前面對神殿的神秘強者,面對趙元極那樣的超級高手,沐寒煙都沒有此刻的無力之感。對手再強,她也有奮起一戰的決心,算九死一生,最差也可以選擇同歸於盡,總之,她不會束手待斃。

但是現在,沐寒煙卻根本無計可施。人贓俱在,不是幾句話說得清楚的。

至於動手,沐寒煙連想都沒有想過。趁著現在還沒有人懷疑到她的頭,她想殺出一條血路逃出沐府並不是不可能,可是逃出去以後又能怎麼樣?

背叛傢族欺師滅祖,是聖廷大陸的大忌,她要那麼做瞭,便是與整個聖廷大陸為敵,甚至逃到神之大陸,別人都未必容得下她。而且為瞭祖父、父母,弟弟,她也絕不能逃避。

“該怎麼辦,該怎麼辦?”沐寒煙皺著眉頭,苦苦的思索。

她沒把這事告訴花月等人,因為她知道他們也沒什麼辦法,說出來不過是徒增煩惱罷瞭。

沐寒煙不說,但是不意味著花月等人猜不到。

跟隨在她的身邊,他們也算是經歷過不少大風大浪瞭,即便是生死悠關的時刻,都沒在沐寒煙眼看到過這樣的焦慮之色。

幾人同時猜到瞭什麼,對視瞭一眼。

“公子,若是有什麼事的話,算在我的身便是瞭。”花月還是一臉冷酷的樣子,對沐寒煙說道。

“不行,你大仇未報,還是讓我來吧。”姿容說道。

“你的未婚妻還沒有找到,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花月瞪瞭他一眼,說道。

“那件事我本來幫不什麼忙,有公子操辦好瞭。”姿容淡淡的說道,目光卻是異常的堅決。

“你們別爭瞭,我怎麼說也是薑傢子弟,落到我身,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未必能將我怎樣,還是讓我來吧。”薑玉哲嘻皮笑臉,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白癡,萬一別人既不看僧面也不看佛面,不但是你,連你的傢族都要倒大黴,滾一邊去。”姿容翻瞭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敢說我白癡,拔劍,誰贏瞭誰來。”薑玉哲勃然大怒,握著劍柄說道。

“拔劍拔劍,怕你?”姿容毫不猶豫的拔出長劍。

“都別爭瞭,這事你們擔不下來。”沐寒煙看著眼前幾人,眼睛有些濕潤。

她當然知道一旦花月幾人將這事承擔下來是什麼樣的後果,花月幾人自己肯定也知道,萬劍分屍怕都是輕的。但他們卻沒有半點遲疑,這樣的忠誠與執著,又怎能不讓她感動。

不過她也知道,這件事,不是他們能夠擔得下來,算他們挺身而出,最後自己還是難逃其咎。

“要我出手嗎?”夜闌渢定定的看著沐寒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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