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飛來峰的時候,怕遇什麼難測的危險,所以沐寒煙將他們都留在瞭方傢村,回來的時候正趕沐南和俞清婉的事,再後來又是鬼臾氏的事,一直沒顧得他們,直到這時才想起來。
“次你們去飛來峰的時候,他們便收到宗傢傳來的命令回瞭京城,聽說是龍巖學院的招生提前舉行,讓他們回去閉關準備。對瞭,他們需要的紫心甘露草,我都已幫他們準備妥當,讓他們順便帶瞭回去。”方傢主答道。
“龍巖學院的招生要提前舉行?”沐寒煙倒是沒有聽說過這件事。
“是啊,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數千年來,還從未聽說過提前的,難道學院裡出瞭什麼事?”方傢主也有些怪。
聽他這麼說,其他人也有些疑惑。
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喧嘩之聲,其還夾雜著幾聲悶響,像是打鬥的聲音。
“出什麼事瞭?”方傢主露出不悅之色,向門口的護衛問道。
“不知道,好像有人鬧事,我這去看看。”那名護衛說道。
“不用瞭,我們去看看吧。”沐寒煙起身說道。
這方傢村怎麼說也是她的領地,靠著飛來峰生生不滅的花異草,隸屬於南煙商會的方傢坊市也是生意一日好過一日,她怎麼能容許有人在這裡鬧事。
很快,一行人來到坊市門外。
十幾名方傢子弟正手持長劍與三名年輕男子對峙,另有幾名坊市護衛倒在地,滿臉痛苦之色,顯然是受傷不輕。
一群前來方傢坊市交易的修煉者或是商賈圍瞭一個半圓,對著那三名年輕男子怒目相視,卻是敢怒而不敢言。
“這是怎麼回事?”方傢主看瞭看那三名年輕男子,皺瞭皺眉頭,問道。
沐寒煙望向三人,也是微微一凜。
這三人大約十**歲,全都身背長劍,一身衣著雖然樣式簡樸,從邊角那精美的繡飾來看,卻明顯質地不凡,而且無一不是身形矯健氣機內斂,如果沐寒煙沒有看錯的話,全是劍師之境的高手。
不過這倒不也不稀,京畿之地高手眾多,八大世傢更是人才輩出,這種年齡的劍師並不少見。
稀的是,這看這三人的穿著,分明是護衛打扮。
三名劍師之境的護衛,要不是花月幾人今天晉升劍師,連沐寒煙都沒這麼大的排場。也不知道他們的主子到底是什麼來頭,也難怪方傢主沒有貿然發火,不鬧明白對方的身份,他可不敢隨便樹敵。
“回傢主大人的話,這幾人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一來問我們前面是不是安雲京城,我們見他們行跡可疑,便隨口問瞭問他們的來歷,哪知道他們不高興瞭,出手便打傷好幾名兄弟。”一名傷勢稍輕的護衛恨恨的說道。
“不知幾位公子尊姓大名,是哪傢子弟?算我方傢坊市的護衛禮數不周,也不該隨隨便便出手傷人吧。”方傢主雖然顧忌對方的身份,但是聽瞭護衛的話還是有些動怒,不卑不亢的說道。
“老頭,我們的身份你不必多問瞭,隻要告訴我前面是不是安雲京城行瞭。”一名身材極為壯碩的年輕男子不耐煩的說道。
“放肆,平白無故出手傷人,還敢如此張狂!”一名圍觀劍士忍無可忍,怒聲喝斥道。
“怎麼,你不服氣,那便來試試。”那名年輕男子反手握住劍柄,放聲狂笑道。
看到他那一臉狂態,四周眾人更是滿眼怒火,可是看到他反手握住的劍柄,卻又沉默下來。
沐寒煙等人沒看到剛才的打鬥,他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方傢坊市幾名護衛的實力說來也算低瞭,可是去連別人怎麼出手的都沒看清,便全部倒在瞭地,那根本不是什麼打鬥,分明是單方面的凌虐。
圍觀眾人裡也不乏劍師之境的高手,可是捫心自問,都絕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放倒幾名護衛,又哪好意思去自取其辱。
“早聽說安雲國外強幹,除瞭那些撐撐門面的老傢夥,年輕一代全是草包,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見到眾人畏怯的目光,另一名年輕男子也譏諷的笑道。
“你們是不是我安雲子民?”聽瞭他的話,方傢主微微一驚,脫口問道。
“不錯,我們是越國子民!”另一名年輕男子說道。這名男子顯然要沉穩得得多,也不像前面兩人那般張狂,但眉宇之間的傲氣卻是更勝幾分。
“什麼,他們是越國的人!”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
雖然聖廷大陸各國之間的戒備並不森嚴,對於修煉者更是寬容,很多時候前往他國甚至都不需要什麼通關書,但是安雲和越不同,自從千年之前那場大戰之後,兩國便徹底斷交,連這條沿用瞭近萬年之久的古商道都從此封閉。
兩國之,無論王公國戚,還是平民百姓,都將對方視為死敵,極少有人輕易踏足對方的領土。
一聽說這三人是越國的子民,所有人都露出仇視的目光。
算明知不是對方的敵手,但是面對國恨傢仇,倒也不用講什麼劍士的尊嚴操守,大不瞭一擁而便是瞭。
“這是我們的使團書。”那人顯然沒有三個人群毆一群人的念頭,接著又拿出書,神情更是傲慢。
使團!所有都望向那人手裡的書,果然,面蓋著安雲國當今聖的龍璽,的確是使團書。
“難道兩國又準備建交瞭嗎?”看到那書,本來都準備一擁而的圍觀眾人,又按捺住出手的沖動。
近畿之地,便是平頭百姓都見識不凡,知道國與國之間沒有永遠的敵人或者朋友,隻有國傢利益為。也知道若是兩國重新建交,無論對安雲越兩國,還是對兩國百姓都是有益無害,絕不能因為千年之前的仇恨壞瞭大事。
“這麼早拿出來幹什麼,我還想好好玩玩呢。”見到同伴拿出瞭使團書,那名身形健壯最為張狂的年輕男子不滿的說道。
“想玩,過幾天有的是機會,現在卻不能誤瞭公子的大事。”那人皺瞭皺眉頭,低聲訓斥道。看樣子,他才是三人的首領。
“算他們運氣好,這一次先饒瞭他們。”身材健壯的男子看瞭對面眾人一眼,輕蔑的說道。
“走吧,我們越國到安雲國的道路不多,這一條應該是荒廢多年的古商道,也不知道公子是不是到瞭前面,我們別再耽擱時間。”為首的青年男子說道。
說完,他便率先轉身,朝著安雲京城的方向走去,另外兩人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隻能跟在身後,看那神情,明顯有些心不甘情不願。
“無緣無故打傷我安雲子民,這樣想走瞭嗎?”這時,曲山靈忍無可忍,怒聲喝道。
他前些日子待在方傢村,還是多虧瞭那些護衛照顧起居,而他本來又是江湖神棍,什麼三教九流的人都擅長結交,一來二去,便和他們稱兄道弟情同一傢瞭。
見越國這幾人無緣無故便將那幾名護衛打傷,現在連句道歉都沒有,居然轉身走,曲山靈是怎麼也忍不下去瞭。
身為一名資深神棍,行走江湖,最重要的便是一個義字,若不能為那幾名護衛討回公道,他以後哪還有臉見人!
“想走可以,你們怎麼傷的我的人,在你們身留下一樣的傷可以瞭。”沐寒煙冷冷的開口道。
不知道沐大紈絝最為護短瞭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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