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明安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傢敗傢媳婦,一時無言以對。雖說他不是貪財的人,可是五彩魂珠不是有錢就能買的到瞭,他也有個兒子在外地神殿遊歷修行,這五彩魂珠對他的修為提升大有好處,哪知道竟被這敗傢媳婦當玻璃珠子一樣扔還回去。
這事要是傳出去,估計能讓人笑掉大牙。
“不行不行,太可惜瞭,我得想想辦法!”祝玉蘭說著就朝外走去。
“你幹什麼?”谷明安拉住瞭她。
“那可是五彩魂珠啊,這麼扔瞭太可惜瞭,我得想想辦法。”祝玉蘭說道。
“你就消停點吧,真要氣得老爺子下令讓我休瞭你啊,老老實實在院子裡呆著。”谷明安拍著額頭說道。
“我是在院子裡待著啊,又沒違反老爺子的命令,放心吧沒事,我知道該怎麼做。”祝玉蘭不由分說,快步出瞭院子。
谷明安拿她沒辦法,生怕她闖禍,隻好跟瞭上去。原本還想跟她隱晦的提提鳳涅丹的事,免得她又拿龍傢來說事,看這樣子倒是不用瞭,一知道五彩魂珠的價值,她哪還顧得上以後的事啊,她的見識也就這樣瞭。
谷傢的宴廳燈火通明,一派喜氣洋洋的氣氛。
雖然是初次見面,不過因為沈雨荷的緣故,眾人倒並不生分,席間談笑風聲,倒是份外的親近。
聽谷傢主等人聊著些神之大陸的趣事逸聞風土人情,沐寒煙對神之大陸的瞭解又深瞭幾分。雖然此前從葉易安等人口中她已經多少有瞭些瞭解,可是葉易安年紀雖大,為瞭隱藏身份基本就是窩在木傢村,大門不邁二門不出,對神之大陸的瞭解非常有限,司空清嵐等人又太過年輕,沒怎麼經過歷練,要說到見識,還遠不如在座的幾位傢主。
酒過三巡,祝玉蘭出現在院子門口,惴惴不安的向裡張望。
這時的祝玉蘭穿著圍裙,一臉煙熏火燎的痕跡,神情也跟個下人似的誠惶誠恐,哪裡還有半分囂張刁鉆潑辣的氣勢。
“不是讓你好好在院子裡呆著嗎,又跑來幹什麼?”谷清陽皺瞭皺眉頭問道。
“我來看看還要加點什麼不,剛才做瞭雨荷最愛吃的紅燒肉,豬肘子,也不知道合不合她胃口。”祝玉蘭惴惴不安的答道。
沈雨荷跟沐寒煙等人奇怪的看瞭她一眼,才多久啊,先前潑辣的惡毒的谷傢二少奶奶就變得跟個受瞭氣的小媳婦似的,那一身臟兮兮的圍裙,那一臉的煙熏火燎,那怯懦卑微的模樣,連她們都看不下去瞭。
“算瞭,過來一起吃吧。”谷清陽沒好氣的看瞭她一眼,怎麼說也是自傢兒媳婦,像個下人一樣站在門口像什麼樣子。
“謝謝傢主大人。”祝玉蘭邁著小碎步走進院子,別說,還真有幾分大傢閨秀的風范。
“雨荷,先前二嬸鬼迷心竅,說瞭些不該說的話,二嬸對不起你,給你陪個不是。”祝玉蘭走到沈雨荷的面前,一邊說,一邊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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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禮,兩隻眼睛瞬間通紅,眼淚在眼眶裡轉啊轉啊的,仿佛隨時就要一泄絕堤。
“二嬸別這樣,先前的事我都不忘瞭,你也別放在心上。”沈雨荷趕緊扶起瞭祝玉蘭。雖然心裡還有些怨恨,不過哪有長輩向晚輩行大禮道歉的道理,再說瞭,外公都已經處罰過她瞭,她也不想揪著這事不放。
“雨荷,我知道你心裡怨我,因為你小時候我對你不好,先前又那麼說你,你怨恨二嬸也是應該的。不過你不知道,二嬸其實從來沒把你當外人,你小時候性子跳脫,沒個女孩子傢傢的樣子,傢主大人和你大伯二伯又寵著你,不願意管你,我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啊。
生怕你長大瞭不好管教,二嬸才對你嚴瞭點,你不知道,每次罵瞭你,我都於心不忍啊,回去不知道要掉多少眼淚,你也不知道,當初你跟著父母走的時候我有多難過,多舍不得你,回來以後眼睛都哭腫瞭。
二嬸一個婦道人傢,是沒什麼見識,所以先前你拿那枚五彩魂珠出來,二嬸才會那麼生氣,隻以為自己一番苦心全白費瞭,以後你長大瞭還是那麼調皮不懂事,說到底,二嬸還是太在意你瞭,二嬸是真把你當親生女兒一樣看待啊,哪個當娘親的願意看到自己女兒這麼沒大沒小,嗚……”祝玉蘭握著沈雨荷的手,眼淚終於而出,哭得稀裡嘩啦驚天動地。
沐寒煙和沈雨荷等人面面相覷,聽這意思,她的所作所為怎麼全是為瞭沈雨荷好,雖然覺得她說的應該沒幾個字是真的,可是看到祝玉蘭那哭得肝腸寸斷,仿佛受瞭莫大委屈的樣子,卻又令人不由自主心生同情。
旁邊,谷明安臉色漆黑,恨不得挖個地洞鉆下去算瞭。
太不要臉瞭,這種話她都說得出口。她以前哪次訓瞭沈雨荷不是得意洋洋,什麼時候看她哭過,沈雨荷一傢離開的時候,她眼睛沒腫,倒是臉有點腫,笑腫的。偏偏現在哭得驚天動地那個情真意切,估計說謊話連自己都騙瞭過去。
“二嬸,你別說瞭,我都知道,都知道。”沈雨荷一陣頭大的扶起祝玉蘭,就算明知道她說的話不能信,可是受其感染,還是鼻子有點發酸。
“雨荷,這些菜還合你胃口嗎,知道你的口味,二嬸這些年有空就做做,就等著哪天你回來好做給你吃,來嘗嘗。”祝玉蘭從到沈雨荷的身邊,擦著眼淚,一邊“強顏歡笑”給沈雨荷夾菜,很快,她面前的碗裡就堆得跟座小山一樣。
谷明安扭過頭去,不忍心再聽下去瞭。成親幾十年瞭,他可從來沒見祝雨蘭做這些菜。
“二嬸不用麻煩,我已經吃得差不多瞭,吃不下瞭。”沈雨荷趕緊客氣的說道。
“不麻煩,不麻煩,我是把你當親生女兒看待的,你多吃一點,二嬸比誰都開心,這麼多年沒坐在一起吃頓飯,也不知道你在外面受瞭多少苦,二嬸想想就揪心啊。”祝玉蘭說著說著又抹起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