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擊館內不僅配備瞭更衣室,還準備瞭專門的浴室,以供前來健身的人沐浴。
許司言想也不想的拉著宋清歌進瞭一間洗澡間。
剛一進去,宋清歌就被許司言壓在瞭浴室的墻壁上,緊接著,頭頂的花灑開始嘩啦啦往下流水,將兩人渾身淋瞭個遍。
許司言一遍又一遍地去吻她,動作又急又狠,聲音一聲比一聲重,每一下都像敲在宋清歌的心尖上。
許司言壓著宋清歌,一邊去尋她的唇,一邊專註地註視著她。
眼前的少女發絲凌亂,眼尾泛紅,清冷的眸子帶著水霧,透著琉璃般細碎的光芒,絢麗、魅惑。
以前清冷高貴的神明此刻如同蠱惑人心的罌粟,妖艷又帶著致命的墮落感。
許司言眼神一暗,傾身在宋清歌耳邊誘哄道:“清清,幫幫我……”
兩人挨的很近,以至於宋清歌很容易就能感覺到對方身上的熱氣。
聽見許司言帶著蠱惑性的聲線,宋清歌耳蝸一熱,下意識吞咽瞭一下口水,心跳有些快。
這時,許司言偏頭咬住瞭宋清歌的耳垂,甚至用牙齒去磨。
宋清歌微微吃痛:“你屬狗的嗎?”這麼愛咬人。
許司言沒說話,轉而專註地在她脖頸間啃咬。
宋清歌後背貼著墻,微微仰頭,身體因為許司言的動作變得有些僵硬,一隻手抓著他的胳膊,一隻手掛在他的後頸上。
“司言……”
浴室蒸騰的熱氣讓宋清歌的嗓音染上瞭些許細軟、延綿的腔調,許司言隻覺得整顆心像泡在水裡一樣,沒有什麼比喜歡的人的回應更令人激動的瞭。
“清清,我愛你。”許司言一邊親吻少女的唇瓣,一邊輕聲說道。
宋清歌抓著他胳膊的手一緊,渾身僵硬,啞著嗓子嫌道:“你……你能不能別那麼磨嘰……”
許司言啞著嗓子,語氣隱忍:“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見許司言如此磨嘰,宋清歌不由得眉頭一擰,下一秒直接將兩人的位置調換,轉而反手將許司言壓在墻壁上。
“清清你---”許司言的喉嚨被宋清歌用手肘抵住,吞咽口水的動作有些艱難。
宋清歌表情很臭,嫌棄道:“磨嘰那麼多幹嘛?你是不是不-行?”
許司言的表情陡然變得危險:“我不---”
許司言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就聽見外面有動靜傳來。
“宋清歌你給我出來,宋清歌---”
“宋清歌---”
“紀少爺你不能進去,紀少爺你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瞭。”
“滾---”
許司言聽著外面的聲音,一臉意味深長地看著宋清歌,語氣不明:“你說紀衡要是看見瞭會怎麼樣?”
宋清歌仰頭看他一眼,語氣淡淡:“不怎麼樣。”
說完,宋清歌便放開瞭許司言,沉默著關掉瞭花灑的開關,隨後開始整理衣服。
許司言臉色陰沉,抓住宋清歌的手不讓她動,冷聲道:“讓他看到不是正好?省得看見心煩。”
“……”
宋清歌沒說話。
許司言頓時就笑瞭,隻是那笑怎麼看怎麼滲人:“這麼怕他看見?我見不得人?我拿不出手?”
“嗯?回答我,宋清歌---”
宋清歌:“這個問題可以一會再討論嗎?”
“你覺得呢?”許司言看著她,似笑非笑。
宋清歌:“……我覺得可以。”
許司言面色不渝,就這麼看著宋清歌,眼神冷得嚇人。
“……”001這個狗系統,要不是它,她怎麼會攤上這種事。
【警告:請不要對系統進行言語攻擊。】
“……”
……
“紀少爺你再多走一步,在下真的不客氣瞭。”館內的負責人擋在紀衡面前,眼神不善地看著他。
若非許傢跟紀傢一直各不打擾,他何必顧及什麼,早就動手瞭。
隻不過,紀傢這位少爺實在欺人太甚,囂張過頭瞭。
紀衡聞言,這才正眼打量起面前的男子,語氣又冷又強硬:“我再說一遍,給我滾遠點。”
“年輕人還是不要太過囂張為好。”楊傑看著紀衡,小麥色的臉龐表情肅然。
紀衡用舌尖頂瞭頂上顎,嘴角微微挑起,像是聽到瞭什麼好笑的事,接著故作挑釁道:“我就囂張怎麼瞭?”
說完,紀衡臉色一冷,繼續道:“趕緊叫許司言滾出來,縮頭縮尾的可真不像個男人。”
“你---”楊傑氣極:“你若執意鬧事,那就別怪我楊某人不客氣瞭。”
嗤---
紀衡冷笑一聲。
十分鐘後,紀衡兩手插兜,居高臨下地看著楊傑,聲音依然很冷:“許司言人在哪?”
楊傑半跪在地上,用手捂住腹部,表情既震驚又痛苦。
想不到這個少年這麼厲害,竟然能讓他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你來幹什麼?”
許司言的聲音冷不丁從後面傳來,紀衡抿瞭抿嘴,悠悠轉身,見隻有許司言一個人時,不由挑眉:“學姐人呢?”
許司言沒回答,而是看瞭地上的楊傑一眼,眉頭微蹙,看向紀衡的眼神瞬間多瞭幾分陰冷:“打一架?”
紀衡懶懶地掀起眼皮,扯著嘴角,不耐煩道:“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