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保鏢拿著一張紙上前,陸老爺子首先拿過去瞧瞭瞧,隨後扔在陸綿綿面前。
“原本你實話實說,我們陸傢也會念你一份好,楚小姐太讓我失望瞭!”
對此事不知情的傅妙菱上前抱住瞭楚綿綿,抬頭望向陸老爺子。
“不會的,我們傢綿綿最是單純善良,她不會這麼做的,肯定是有人想污蔑她。”似是想到瞭什麼,她一指楚月的方向,“是她,肯定是楚月,她最近一直針對我們傢,肯定是她看不得我們傢綿綿好!嫉妒我們傢綿綿比她運氣好,比她能幹。”
“運氣好?能幹?”
陸老爺子嫌棄的瞥瞭母女兩一眼,緊接著,滿臉自豪的說道,“我孫媳婦是醫學院本碩連讀的高材生,還沒畢業就已經得到瞭軍區醫院李院長的認可,並專門為她成立瞭中醫科室,近期她更是憑借自己出眾的醫術救治瞭不少重癥病人,你居然說我孫媳婦不如你女兒能幹?”
傅雅婷忙搖頭否認。
“不可能!我之前也是醫學院的學生,楚月的成績雖然不是墊底,但絕對不拔尖,怎麼可能獲得本碩連讀的機會?更別說軍區醫院會單獨為她成立中醫科室瞭。”
軍區醫院,可是帝都相對比較有權威的醫院。
裡面的病人非富即貴,繼而囊括瞭帝都絕大部分醫術頂尖的醫生。
被軍區醫院認可是什麼概念,她想都不敢想。
“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做不到,不代表我孫媳婦做不到,難不成我老頭子一把年紀瞭還當眾撒謊?”陸老爺子說著,還回頭朝著楚月眨瞭眨眼。
望著老頭俏皮的模樣,楚月都被他逗樂瞭。
不得不說,陸爺爺還挺可愛的。
楚月上前挽上瞭陸老爺子的手,“爺爺先去歇一歇吧,剩下的,我和星河來就行瞭。”
陸老爺子點瞭點頭。
“行,爺爺年紀大瞭,這些事情,讓你們年輕人自己來處理也好。”
說完,就下臺去瞭。
楚月點瞭點頭,朝著宴會廳大門處使瞭個眼色。
下一刻,張警官領著陳濤和另外幾名警察出現在宴會廳,出示證件之後問道,“誰是楚綿綿?”
楚月一指剛被傅妙菱扶站起來的楚綿綿。
“張警官,她就是。”
“有人招供說你花重金買兇殺人,請跟我們走一趟。”
說完,招瞭招手,示意身後的人將楚綿綿帶走。
傅妙菱見狀,趕忙將楚綿綿護在身後,“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瞭?我們傢綿綿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啊。”
楚成弘也上前。
“是啊警察同志,我們傢綿綿不可能做這種事情啊,恐怕是被人誣陷瞭吧?”
張警官停住腳步,斬釘截鐵道,“不管有沒有做,匪徒已經招供,她就得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接受應有的懲罰。”
望著朝自己來的警察,楚綿綿嚇的瑟瑟發抖。
“爸媽,你們快救我,我是無辜的啊,我沒有殺人。”
畢竟是唯一的女兒,傅妙菱當然不忍心,她哭著說道,“警察同志,你們要抓就抓我吧,我女兒真的沒有殺人,我願意代她受過,還請警察同志饒過我女兒。”
張警官往一旁的下屬使瞭個眼色。
“一起帶走。”
張警官手底下的人動手很麻利,沒一會就將人拖出瞭宴會廳。
離開之前,張警官還望著臺上的楚月。
“楚醫生,恭喜。”
楚月笑著微微頷首,“多謝張警官。”
接下來,訂婚儀式繼續,陸星河親自為楚月戴上瞭訂婚戒指,兩人還一起切瞭蛋糕。
至於楚成弘和傅雅婷。
在傅妙菱和楚綿綿被帶走後就一起離開瞭。
……
宴會結束,天色已晚,楚月和陸星河一起回到瞭公寓。
一進門,陸星河便將楚月抵在墻上吻,大掌摩挲著楚月的細腰,隨後順著細腰滑到大腿部位的開衩處,一把撈起她坐在玄關上,將裙子往上提瞭提。
楚月握住瞭在腿部作亂的手。
“別將裙子弄壞瞭,很貴的。”
這條裙子她還挺喜歡的,價格也不便宜,弄壞瞭可惜。
陸星河的眼底帶著化不開的欲望。
“壞瞭再送你一條。”
他說完,再一次吻住瞭楚月的唇。
背上的拉鏈被拉開,禮服順著楚月的肩膀逐漸滑落,陸星河的吻也開順著楚月的耳畔和脖子,逐漸往下。
楚月的呼吸逐漸加重。
很快,她身上的禮服被完全褪去。
隻餘下內衣和打底褲。
望著楚月不帶一絲贅肉的身材,陸星河很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月月,你今天太誘人瞭。”陸星河拉著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間,聲音磁性喑啞,“幫我脫掉。”
說完,一把將她抱起往浴室走去。
楚月熟練的解開瞭陸星河的皮帶,又將他的襯衣扣子一顆一顆解開。
陸星河關上浴室門,花灑的水順著兩人的頭頂滑落。
磨砂質地的玻璃浴室中,兩道身影彼此交纏,男女的喘氣聲不斷。
楚月覺得自己就像是暴風雨中的獨木舟,隻能緊緊的攀在陸星河這艘大船上,隨著他風雨飄搖才不會迷失方向。
一直到深夜。
陸星河才將已經快要昏睡過去的楚月裹著浴巾從浴室中抱出來。
他將她放在床上,抿唇笑瞭笑。
“月月,沒想到再來一世,你還是這麼誘人。”
楚月一聽,蓋住腦袋嘟噥道,“累死瞭。”
陸星河將她頭上的被子揭開,聲音溫柔。
“我已經在你的身體裡做上瞭獨屬於我的記號,如果還能有下一世,我們還在一起好不好?”
楚月愣瞭愣,陡然抬頭,亮亮的杏眸撞進瞭陸星河深邃的眼底。
她彎瞭彎眼。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