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吧,眾所周知,唐傢是由他和他爸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說的算的。
薛詩雨也幫腔,“對,子笙你送送娜娜,她一個女生回去,我也不放心。”
兩個重要的女人都一起發話瞭,唐子笙哪還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江美娜擦幹眼淚,高高興興地和唐子笙走瞭。
薛詩雨今天忙瞭一天,早就累得不行,應酬途中都忍不住想要打哈欠。
要不是接受的名媛教育不允許她做出不適宜的舉動,今晚肯定要丟臉的。
現在賓客走得隻剩下殷司墨一個,薛詩雨的精神也稍稍懈怠,沒忍住背過身打瞭個小小哈欠。
唐恒心疼得不行,對唐皎皎道:“你媽今天太累瞭,我先帶她回房間洗漱休息,剩下的事就由你來負責吧。”
這剩下的事,指的當然是殷司墨。
薛詩雨擺手,“我沒事的……”可她都沒說完,又是忍不住想打哈欠。
這下是任由她說什麼,唐恒也一定要拉她回房休息瞭。
薛詩雨沒法,便對殷司墨抱歉道:“小墨,那阿姨先回房瞭,廚房裡還有食物,要是肚子餓的話就跟皎皎說。”
唐恒聽著她還要囑咐一堆,直接把人攬在懷裡帶走瞭。
“你啊,他們又不是小孩子,這種事哪還用得著你說,別老是操心那麼多……”
唐霸總磁性的嘮叨聲漸漸遠去。
唐皎皎這時候才松開手,露出掌心的玉佩項鏈。
依舊是那個獨一無二的繁復傢徽,但唐皎皎的黛眉卻蹙瞭起來。
她對殷司墨道:“你看看這玉佩。”
殷司墨接過玉佩,隻掃瞭一眼,他的眉也皺起。
“光澤變瞭。”他肯定地說。
唐皎皎嘆氣,“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呢。”
剛才在江美娜把玉佩項鏈交給她的那一刻,她就察覺玉佩有異。
但是為瞭不讓娜娜那個丫頭胡思亂想,她才一直忍住沒有說。
現在聽到殷司墨的話,更加可以肯定,這不是她一個人的錯覺。
玉佩的光澤度發生瞭變化。
這種變化,就像是原本的活泉,變成瞭死水。
雖然水還是那個水,但裡面的“質”已經發生瞭改變。
“還有其他變化嗎?”
殷司墨又翻轉玉佩,仔細觀察瞭一陣。
他搖頭,“玉佩是真的,和之前隻是光澤度區別。”
玉佩上的傢徽除瞭繁復不好仿造外,還有一些殷傢人才知道的隱秘之處。
經由殷司墨確認,玉佩本身上不存在是仿貨的可能
因為線索太少,兩人也實在找不出其他特殊之處,隻好暫時作罷。
隻是在殷司墨回去後,唐皎皎洗漱完躺到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莫名地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唐皎皎坐起身,打開床頭的羽毛燈,讓小愛再次把玉佩項鏈從系統空間拿出來。
她單手捧著手中的白玉,看著在燈光下也一樣色澤寡淡的玉佩,瞇起瞭眸。
“宿主,我確定瞭,這玉佩就是你先前戴的那一塊,沒有任何問題。”
小愛這是從系統的角度去鑒定,按理說可信度是百分百。
唐皎皎眼眸一厲,周身氣息驟然鋒銳,“沒有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