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真壞。竟然那樣欺負詩畫。我都聽到衣服被撕碎的聲音瞭。看來他真的喝醉瞭。”
從帝羽闖入秦詩畫房間開始。其他女子都是豎起瞭耳朵。八個新房。相距並不遠。以其他女子的境界。自然能夠聽到秦詩畫房間內部的聲音。她們即便身處在不同房間。也是完全可以神念交流。
“無恥。竟然這麼快就拿下詩畫瞭。詩畫難道沒有反抗嗎。”
秦詩琪眨瞭眨眼睛。聽著秦詩畫嬌喘的聲音。她卻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秦詩畫乃是聖陰之體。端莊大氣。聖潔如蓮花。可惜現在也是栽在瞭帝羽手中。
“小羽真的在欺負詩畫嗎。怎麼感覺詩畫很開心的樣子。”
萱兒好奇的問道。其他女子的臉色都是古怪瞭起瞭。七個房間之中。唯有萱兒沒有和帝羽發生過那種關系。她們自然能夠理解秦詩畫。可惜萱兒完全不懂。
“萱兒。你別急。等輪得到你的時候。你就明白瞭。反正我們都是過來人。要不你和我換一個房間。如何。”
住在秦詩畫隔壁的夏無憂。卻是忍不住打趣道。如果不出意外。下一個恐怕就是得輪到夏無憂瞭。若是讓萱兒和夏無憂換一個房間。那麼帝羽下一個便是要寵幸萱兒瞭。
“姐姐。你別逗瞭。我才不會被你騙瞭呢。小羽下個要欺負你。你休想忽悠到我。”
她們都以為帝羽要一間房一間房的走過去。現在帝羽和秦詩畫正在床上大戰。那激烈的碰撞聲和猶如仙樂一般的喘息聲。無論是誰聽到。都會浮想聯翩。
足足一個時辰之後。秦詩畫便是開口求饒瞭。帝羽如今已經成為大帝。更是開啟瞭十成血脈。肉身強橫的不可思議。那方面。更是遠超從前。僅僅是一個時辰。對他來說。隻是熱身而已。
正常情況。肉身的強橫程度與那方面。是完全成正比的。一個體質虛弱的人。在那方面肯定不行。可是如帝羽這般強橫肉身。也是極為苦惱。秦詩畫已經三番四次湧上瞭雲端。此時已經承受不住帝羽的沖撞瞭。
聖陰之體的元陰。也都是被帝羽吸收到瞭身體之中。無形之中。帝羽便是掌握瞭數條大道。隻不過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而已。此時帝羽的心思全部都放在那上面。自然不知道大道的變化。
“小羽。我真的不行瞭。再這樣下去。我明天估計爬不起來瞭。你今天又不是跟我一個成親。她們七個都是你的新娘。你可以找她們去嘛。”
秦詩畫的聲音。明顯比較虛弱。雪白的肌膚之上。更是散發著層層粉紅之色。她雙眼迷離。朱唇微啟。整個人都是顯得嬌軟無力。就這樣躺在瞭床上。
“好吧。今天就饒你一次。下次你可得好好伺候我。嘿嘿……”
帝羽戀戀不舍的離開瞭秦詩畫的身體。隨後便是給秦詩畫蓋上瞭被子。在秦詩畫的額頭上吻瞭一下。秦詩畫也是閉上瞭雙眼。很快便是睡瞭下去。成為道祖之後。秦詩畫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累瞭。
“下一個。會是誰。”
帝羽掌握時空大道。僅僅是一步踏出。便是進入瞭夏無憂的房間之中。一股淫冇靡的氣味。撲面而來。也是讓夏無憂驚訝的從床上站瞭起來。
“怪不得依萌叫你大變態。你果然是大變態。”
身上沒有任何衣物。帝羽就是這樣光溜溜的走進瞭夏無憂的房間之中。看著帝羽那健壯的肉身。夏無憂也是臉頰通紅。盡管和帝羽發生過關系。但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瞭。
“嗯哼。”
夏無憂嬌哼瞭一聲。她已經感覺到渾身發熱。力氣好似都在逐漸消失。帝羽一個閃身。便是將夏無憂抱在瞭懷中。他如法炮制。瞬息間便是將夏無憂身上的衣服撕成瞭碎片。
“小羽。別這樣。今天是你的大婚之日。你應該先和詩畫以及萱兒洞房才對。詩畫已經和你洞房瞭。下一個你應該去找萱兒。我告訴你。萱兒就在我隔壁的隔壁。”
可惜此時此刻。帝羽根本不聽夏無憂的話。而是將夏無憂擺放到瞭床上。瘋狂的熱吻瞭起來。夏無憂無奈的看瞭帝羽一眼。盡管她已經有些動情。但還沒有失去理智。
“神通。。幻裝。”
讓帝羽鬱悶的是。夏無憂竟然換上瞭一身鐵甲。帝羽更是翻瞭翻白眼。盡管他肉身強橫。但也不能輕易撕碎這件鐵甲。而且。就算撕碎瞭。隻要夏無憂願意。恐怕還能再換一套鐵甲。
反正。到現在為止。帝羽都不知道夏無憂到底有多少鎧甲。夏無憂這個神通。帝羽很是喜歡。就像是變裝女王一般。可以隨時變裝。讓帝羽極盡享受。可惜現在。這個神通卻是被夏無憂如此利用。帝羽隻好無奈的聽從瞭夏無憂的建議。
“好吧。既然你不和我洞房。那便拿你妹妹補償。”
帝羽一個閃身。便是越過下一個房間。直接來到瞭萱兒的房間之中。和秦詩畫癡纏瞭一番之後。帝羽也是清醒瞭不少。到現在為止。也就沒有和萱兒發生過關系。先過來和萱兒洞房。的確是不錯的選擇。
“姐姐。你討厭死瞭。”
夏無憂的話。萱兒也是聽到瞭。可惜帝羽已經進入瞭她的房間。她根本來不及阻止。她專門躲在中間。沒想到竟然被親姐姐給賣瞭。到現在為止。她還沒有做好那方面的準備呢。
“你……你快穿上衣服。”
萱兒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帝羽就這樣光溜溜的站在她的面前。直接讓她滿臉通紅。連耳根都紅瞭。可惜。帝羽根本就不聽她的話。而是向著她走瞭過去。
“反正一會兒還要脫。現在穿上多麻煩。不如。你也和我一樣吧。”
帝羽的速度何等迅捷。瞬間便是出現在瞭萱兒的身邊。俗話說。酒後亂性。他先前又是和秦詩畫大戰瞭一番。熱身之後。體內的原冇始冇欲冇望早就已經蠢蠢欲動。根本壓制不住。
僅僅是片刻之後。萱兒便是被帝羽剝光。晶瑩剔透。充滿靈氣的胴體出現在瞭帝羽的眼前。萱兒最具靈氣。可惜此時卻是顯得有些慌張。害怕。手足無措。
“萱兒說。你是豬。”
這句話。卻是讓帝羽腦門上浮現瞭三根黑線。帝羽怎麼也沒有想到。新婚之夜。萱兒竟然會如此。要知道。萱兒的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她已經掌握預言大道。
若是換成其他道祖。僅僅是萱兒這麼一句話。便是可以將那位道祖變成一頭豬。可惜。帝羽如今已經是大帝。而且他又是掌握命運大道。預言大道對他的影響微乎其微。
“我看你是無法無天瞭。是該振一振夫綱瞭。今晚。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可惜帝羽的話音剛剛落下。萱兒便是猶如遊魚一般。劃入瞭被子之中。更是用被子將自己狠狠地裹瞭起來。就像是一個大粽子一般。僅僅留瞭一個腦袋在外面。
“哼。就不讓你得逞。”
萱兒死死地抓著被子。可惜帝羽僅僅是一下撕扯。便是讓被子粉碎瞭。萱兒嚇得趕緊將頭埋入瞭枕頭之中。更是趴在瞭床上。雙腿並攏。明顯的顧頭不顧尾。
一雙大手。突然間按在瞭萱兒的豐臀之上。這麼多年下來。萱兒也是發育的極為誘人。猶如熟透瞭的水蜜桃一般。滑膩的手感。也是讓帝羽笑瞭起來。
“沒想到萱兒你竟然喜歡這樣。既然如此。便隨你吧。”
此時萱兒就想著不被帝羽欺負。根本就不知道帝羽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她聽說過男女之事。知道是男人壓在女人身上。所以她趴在床上。想來帝羽無法得逞瞭。
可惜。隻能說萱兒太天真瞭。那方面帝羽的知識。可謂是極為淵博。趴在床上就想要逃過一劫。簡直就是天大的玩笑。還沒等萱兒反應過來。帝羽便是已經下手瞭。
帝羽抱著萱兒的腰部。將她緩緩地向上抬瞭一下。由於害怕。萱兒並沒有如何動彈。畢竟帝羽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隻是雙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亂摸而已。
不得不說。帝羽手段高超。僅僅是片刻間。萱兒便是已經動情。感受到瞭萱兒的變化。帝羽卻是不驕不躁。雙手繼續在萱兒的敏冇感部位遊走。
“差不多瞭。”
還沒等萱兒反應過來。帝羽便是發動瞭真正的總攻。等萱兒想要反抗的詩畫。城門已破。小帝羽已經勢如破竹的殺瞭進去。一切都是已經晚瞭。
“怪不得先前詩畫會叫痛。真的好痛。小羽。你壞死瞭。”
萱兒終於理解瞭秦詩畫先前的痛呼。她天真的以為隻要趴在床上就沒事瞭。事實證明。她還是太嫩瞭一些。好在帝羽已經清醒瞭不少。自然不會太過粗暴。
過瞭一會兒之後。萱兒已經差不多適應。帝羽才是真正和萱兒大戰瞭起來。萱兒也是終於明白。秦詩畫之前為什麼會那樣喘息。因為她也是差不多如此。
“嘎吱嘎吱”
木床不停地晃動。仿佛經受不住。隨時要散架一般。
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