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所謂的賭鬥也是有這麼多限制,隻能在幾種比拼之中挑選而已。”魏索冷冷的一笑。
“這是自然,不然沒有約定的限制的話,開的條件稀奇古怪,比如你挑選一名我這方的頭發短的修士,和他比頭發長,此種的賭鬥也就沒有任何的懸念和意義瞭。”天羅真人面無表情的看瞭一眼魏索,“有瞭約定的限制,對於雙方來說也更為公平,而且你可以在這些約定的條件之中挑選兩次,還是大占便宜的。”
頓瞭頓之後,天羅真人又看瞭一眼一時沒有表態的魏索,道:“而且我也不願傳出去說我用修為和閑雲盟來欺壓你這一名後進修士,畢竟你和我比起來還算是晚輩的。隻要你接受這賭鬥的話,無論勝負,我們之間就算恩怨兩消,出去之後,我保證也不會再對付你的,你意下如何?”
“既然道友都如此說瞭,那在下還有其它的選擇麼?”魏索面容冰冷的目光一掃天羅真人和他周圍的數名修士,不動聲色的說道,“不過我對天級低階的攻擊術法實在是沒有什麼興趣,若是你將之換成壯陽芝,我倒是可以馬上答應此次賭鬥。”
“壯陽芝?”天羅真人看瞭一眼身旁那名之前交易到瞭壯陽芝的藍衣修士一眼,馬上就點瞭點頭,“好,就依你所說,此次賭鬥你若是輸瞭,就交出長河滔天卷,若是我們輸瞭,我們就交出一顆品真道丹和一株壯陽芝。”
“杜道友,將狀陽芝拿出來吧。”對著魏索點頭說瞭那一句之後,天羅真人伸手一劃,一股白色冰寒之氣驟然在他身前不遠處凝出,卻是瞬間形成瞭一條一人多高的冰柱。隨即天羅真人伸手一點,一個乳白色的丹瓶從他手中飄出,飛到瞭冰柱上面。
一旁的面目陰鳩的藍衣修士也是沒有什麼廢話的伸手一揮,裝著壯陽芝的透明晶石丹瓶也從他手中飛出,輕飄飄的落到瞭冰柱頂。
“既然是約定賭鬥,那到底有哪些可以挑選的約鬥條件,就請天羅真人說說清楚瞭。”魏索可是也不拿出長河滔天卷,隻是看瞭天羅真人一眼,淡淡的說道。
其淡然的神態讓所有在場的金丹修士都是更加興趣大增起來,因為非但此種賭鬥本來就是不難見到,趣味十足,而且魏索現在霸氣真人的名號,也的確是響亮的要命。
“除去沒有懸念的幾種,雙方可以在一下幾種比試中選擇。”天羅真人也不廢話,直接說道,“一、比試遁速,看雙方誰最快到達某處,其間可以各憑神通,可以出手阻截對方。二、雙方不準使用任何法寶,隻能用術法拼鬥。三、雙方隻準使用法寶,不準用術法比拼。四、劃定區域,不管用任何手法,誰先被逼出劃定的區域,就算敗者。五、比試見識眼力,雙方每次可都取出一件東西,讓對手辨別,哪一方最先三次辨別不出對方的東西,便算輸。六,破解禁制,雙方可各自佈下禁制,無法破解對方禁制的一方算輸。四種算是武比,兩種是文比,這六種比試,每種隻能進行一次,不能一直隻挑一種,你看如何?”
“雖然不如我想象的有趣,但也可以一試瞭。”魏索不動聲色的看瞭一眼天羅真人,“不知你方是準備哪三位來和我進行此次賭鬥。”
“我這方就我和杜道友、何道友好瞭。”天羅真人說瞭這一句之後,身後有兩名修士也不說什麼,站瞭起來,走到瞭天羅真人的身旁。
這兩名金丹修士一名身穿一件佈滿桑樹葉般符紋的枯黃色法衣,看上去老的不行瞭,滿臉皺紋,嘴巴有點幹癟,光看面目是和一個普通的糟老頭子無異,但是其身外的靈氣,卻是凝成瞭一顆顆青色眼球般的形狀,看上去好像有上千隻鬼眼懸浮在他身外,給人一種十分詭異的感覺。
而另外一名修士卻是隻有四十餘歲的面相,身穿一件油光發亮的奇特水靠般黑色法衣,身材瘦小,一臉精明的模樣,其身外的靈氣倒是仙氣渺茫,形成瞭一朵朵朱紅色荷花的樣子。
“杜道友和何道友都是金丹一重的修為,這點在場的諸位道友都可以作證的。”看到魏索在打量著這兩名修士,天羅真人卻是轉頭看瞭也正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的極樂真人一眼,“極樂真人,你是此間地主,此次賭鬥在哪裡進行,倒是要勞駕你劃出個地方瞭。”
“這還不簡單。”極樂真人饒有意思的一笑,伸手朝著大殿外的廣場點瞭點,“就在哪裡比鬥不就可以瞭。”
“好!”
天羅真人看瞭魏索一眼,身影一動,首先便掠瞭出去,站立在瞭外面霧氣彌漫的廣場上。
“天羅真人你也太心急瞭。”極樂真人淡然一笑,雙手拍瞭拍,掃瞭周圍的金甲修士和侍女一眼。隻見這些金甲修士和侍女都是極有默契的魚貫而出,都星羅棋佈的圍繞著大殿外的廣場站定。所有的侍女都取出瞭一枚不知道用什麼晶石煉制的紅色蓮花狀法器,托在手中,頓時紅光點點,將整個方圓數百丈的廣場照耀得一片透亮。
這些金甲修士和侍女在廣場周圍站定之時,整個大殿之中所有的修士,包括極樂真人也都是來到瞭廣場之上,而魏索和天羅真人,那名姓杜的老頭修士,何姓的面相精明修士,面對面的站立在廣場正中。
那根上面放著品真道丹和狀陽芝的冰柱,卻是也暫時沒有管它,就依舊讓它留在大殿之中。
“現在魏道友可以劃出道來瞭。”天羅真人從容的看著對面的魏索,道:“魏道友想先和我們三人之中的哪一位比試?”
“就先何道友好瞭。”魏索也是絲毫不緊張一般,淡然一笑,看瞭一眼身外靈氣凝成一朵朵朱紅色蓮花的面相十分精明的修士。
“魏道友,久仰大名瞭。”此名面相精明的黑衣修士和天羅真人等人互望瞭一眼,上前瞭一步,卻是先客氣的對著魏索拱瞭拱手,打瞭個招呼。看他的樣子,卻是盡管此刻比試,但是卻也不想得罪魏索,和魏索結怨的。
“有勞何道友瞭。”天羅真人淡淡的看瞭此名何姓修士和魏索一眼,“魏道友,那你此次是要何道友開條件,還是你開條件?”
“由何道友開條件好瞭。”魏索不動聲色的說道。
“讓何問休先開條件?”
“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他真是技高膽大,還是太過自負瞭?”魏索此言一出,在場的一大半金丹修士,包括極樂真人都是微微的皺瞭皺眉頭,都是有些出乎意料。
原本以天羅真人所定的規則,也是說不清楚到底對何方有利的。畢竟任何修士,也不可能這六項都高出其它修士的,但是天羅真人是金丹三重修為,肯定是最難對付,這六項肯定是都要比一般金丹修士高出不少的。在在場絕大多數修士的料想之中,魏索最好就是索性放棄天羅真人這一場,保證將其餘兩場拿下。這樣一來,那就應該是天羅真人那一場,讓天羅真人開條件就行瞭,其餘兩場,那就是魏索挑自己最為拿手的開條件。而看魏索此人,又是聰明的緊,又不可能想不到此層。這就讓在場的大半金丹修士都有點想不通瞭。
聽到魏索這麼說,天羅真人的眼睛也是微瞇瞭一下,但是他也沒有說什麼。“既然如此,那我們便比試一下遁速如何?”而面相精明的何姓修士,卻是沒有什麼廢話,沉穩的點瞭點頭,馬上說道。
“這自然可以。”魏索眼光一閃,點瞭點頭。
“極樂真人,那還要勞煩你指點出一條可以飛遁的路線出來。否則這一點地方,卻是分不出勝負。”天羅真人又轉頭看著極樂真人說道。
“就依此而行,先那到處殿頂者為勝。”極樂真人微微一笑,伸手一點,一條紅光從他的手中射出,斜斜往上,一直射道瞭遠處數量外的一處殿頂附近,才炸瞭開來,變成瞭一蓬火雨。
“那你們雙方先讓開數十丈,以我此道術法為訊號,我此道術法一發出,你們便各自施展手段,飛遁去那處,如何?”天羅真人也是示范般伸手一點,一條遊蛇般的黃色雷光,在其頭頂上方啪的一下炸響。
魏索和何姓修士也沒有什麼廢話,身影一動,兩人之間拉開瞭數十丈的距離站定。
“啪!”
也沒有什麼停留,兩人才剛剛站定,天羅真人便一抬手,同樣一道黃色雷光,已經在頭頂上方炸瞭開來。
“嗖!”“嗖!”
幾乎就在黃色雷光炸響的瞬間,整個廣場之上,便響起瞭兩道劇烈的破空的聲音。
所不同的是,其中一道破空的聲音,是何姓修士的遁光破空聲發出的。他也沒有激發出任何的術法,整個身影卻是瞬間就化成瞭一條黑色的流光,激起瞭無數道罡風。
而另外的一道破空聲,卻是魏索攻擊的術法的破空聲。
隻是這一瞬間,隻見一道金色的金晶光柱、一條黑色的太古兇火和一大蓬的五彩黏液,便同時兜頭朝著何姓修士砸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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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累瞭,厚著臉皮死不要好的請假一天,今天就這一更吧,這更是昨天晚上兩點多才趕出來,今天早上又是七點起床,然後下午才能趕回無錫,太累瞭硬寫可能寫得接下來狀態都差,所以還是厚下臉皮死不要好一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