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嘭……噗通……
桑成志不受控制的朝後倒飛,重重砸在地上,張嘴接連噴出三口鮮血,
再看十幾米開外的地方,小侯爺蕭辰同樣嘴角帶血,但情況要比他好很多倍,戰鬥力依然強悍,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桑成志掙紮著用手支起上半身,卻無法站起來,他的體-內經脈多處受損,而且受損嚴重,
可就算是這樣,他仍然不相信自己是被蕭辰打敗的,
作為不共戴天的對手,血影堂一直沒有停止搜集蕭辰的情報,就算當初在帝-都發生瞭趙德東事件,但他們還是不肯相信跟蕭辰有關,雖然各大宗門眾人已經深信不疑,
在他們的分析結果中,蕭辰最多具備玄武境巔峰的實力,怎麼可能打敗並且打死聖武境高手,簡直是天方夜譚,
剛才的緊身格鬥中,小侯爺采用兩敗俱傷的打法,主動挨瞭桑成志一拳,而後抓住機會打瞭對方兩拳,
兩拳都釋放瞭魂骨中隱藏的能量,第一拳重創桑成志,使其暫時失去攻擊力,緊接著第二拳將其打飛,擴大戰果,
小侯爺調整呼吸,確定體-內隻有幾條經脈受損,便放心下來,隨即高舉右手,一柄長槍憑空出現,
嗖……
長槍擲出,準確命中桑成志的小-腹,從背後透出釘入地面,
桑成志瞪大眼睛,嘴裡仍然在小聲重復:“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他腦袋一歪,氣絕身亡,
八片葉子武魂同時撲上去,將失去主人的強弩武魂完全吸收,
可是更奇怪的一幕發生瞭,一股黑色魂力從主人身上分離出來,瞬間將桑成志的身體籠罩起來,
下一秒,從桑成志的屍體中湧出大量黑色氣體,它們在半空中翻滾一陣,形成一個不規則的圓團,朝著蕭辰飛過來,
小侯爺嚇瞭一跳,這什麼情況啊,
沒等他做出反應,黑色氣體便從他身體不同的位置進-入到經脈中,而經脈中的魂力量驟然升高足足兩成,
難道黑色魂力,擁有吸收敵人魂力的功能,和龍膽槍類似,
除此之外,小侯爺找不到其他更合理的解釋,
可是上次殺趙德東,為什麼沒有增加魂力呢,又該怎麼解釋,難道以為當時黑色魂力控制瞭自己的意識,從而對結果產生影響嗎,
不過不管怎樣,宰瞭一個聖武境魂士,得到兩成多的魂力,要是再殺兩個的話,就能升一級呢,
想到這裡,他再一次不由自主的激動起來,
不過這次,他決定去找秦王的麻煩,而不是血影堂,
相比之下,秦王營帳的防衛規格明顯低於血影堂,兩名聖武境護衛被輕松引出,
這兩個傢夥都是聖武境一級魂士,其中一個的武魂能為他提供一層增幅,另一個幹脆沒有武魂,
兩人來自同一個門派,而且是排在二宗八門十二派之外的一個小門派,被秦王以重金收買,成為秦王的隨身護衛,
收拾他們二人,小侯爺基本上沒費什麼力氣,過程及其輕松,
和之前預料的一樣,吸收瞭兩人身上的魂力之後,他順利晉級,跨入玄武境三級,
然後,他把桑成志的屍體和這兩人的屍體扔在一起,造成他們相互殘殺、兩敗俱死的假象,
得知消息後的苗正卿火冒三丈,親率三名聖堂使者外加幾十名玄武境高手,直撲秦王的老巢而去,
與此同時,秦王也派出一支去對付血影堂的隊伍,五名聖武境高手帶隊,外加數量不亞於苗正卿一方的玄武境高手,
結果,兩支隊伍在野外遭遇,短暫驚訝之後便大打出手,
這一仗打的昏天黑地,秦王一方的五名聖武境高手死瞭三個,重傷兩個,玄武境高手傷亡不計其數,
血影堂這邊也沒占到什麼便宜,護堂聖者中的老二陳子瑜和老三姚舒揚戰死,隻剩下老大徐宜民一人,同樣受瞭重傷,
苗正卿也受瞭點兒小傷,在眾人的保護下退出戰場,冷靜下來之後,巨-大的傷亡讓他後悔不已,
撤回營地的第一件事,便是看望受傷的徐宜民,
在之前的大戰中,徐宜民力斃對方兩名聖武境高手,外加四名玄武境對手,如果不是他的話,己方的傷亡會更大,
“你的傷嚴重嗎,”苗正卿語言帶關切的問道,
徐宜民苦笑著說:“死不瞭,不過想要恢復如初的話,至少得兩個月的時間,堂主大人,看來我們低估瞭秦王的實力,可惜老二和老三瞭,他們死的冤啊,”
苗正卿老臉一紅:“責任在我,我不該因為老四的死,被火氣沖昏瞭頭腦,但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秦王會在同一時間,派出一支實力不亞於我們的隊伍,”
徐宜民皺瞭皺眉:“大人,我也覺得很奇怪,如果秦王一開始就準備將我們連-根拔起,何必派人針對老四呢,”
經過這麼一分析,兩人同時朝著相同的方向懷疑,
“難道,我們上瞭某個人的當,”徐宜民輕聲說,
苗正卿剛要說話,外面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苗堂主,貴客來訪,你不準備出來迎接嗎,”
這個聲音比較陌生,苗正卿馬上做出判斷,來人是敵非友,
他對著徐宜民使瞭個眼色,意思是你留在這裡養傷,外面的事情本堂主來搞定,
當他走出帳篷的時候,剩下的十幾名玄武境魂士,全都是如臨大敵的模樣,
蕭辰騎著高頭大馬,滿臉傲色,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們,
苗正卿雖然是第一次見到他,卻因為與之“神交”已久,所以直接呼出他的名字:“蕭辰,果然是你,如果本堂主沒有猜錯的話,我與秦王之間的恩怨,是拜你一手策劃的,對嗎,”
小侯爺笑瞭,由衷的豎起大拇指:“不愧為血影堂的堂主,這麼快就能想到問題的關鍵,佩服佩服,”
聽著帶有強烈嘲笑意味的贊揚之語,苗正卿的臉變得跟鍋底灰一個顏色,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乳臭味幹的小子玩弄於鼓掌之間,
“蕭辰,你到底要幹什麼,”他咬著牙哼問,
“為那些不明不白死在你們手裡的冤魂,討一個公道,”小侯爺冷聲說,
苗正卿歇斯底裡的叫喊:“我之所以那麼做,是奉瞭皇帝的命令,沒有皇帝的命令,我怎麼敢對勛貴、官員們下手,冤有頭債有主,你應該去找皇帝,而不是找我報仇,”
小侯爺搖頭:“誰讓你是皇帝的幫兇呢,對付大佬之前,當然要把嘍囉們先解決掉,難道不應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