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情就算瞭,不過你們要給我記住!”許陽冷冷地盯著五人道,“東北第四域,唯一的掌控者,就是我!誰敢效仿水元益,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下場吧。”
五人連連點頭,開玩笑,連玄王中期的高手,都說殺就殺瞭,他們幾個怎麼敢起二心。
這次戰鬥,對於這五個玄君,是一次極好的震懾。
“現在你們五人,各自返回城池,好生整頓內務!水元益將我的部分規矩,都廢弛瞭,這很不好。你們幾個,知不知道該怎麼做?”
“是,我等返回城池之後,一定重新執行節度使大人的規定,將自傢城池,管理得風雨不透,就算一隻陌生的蒼蠅飛進來,也得經過節度使大人的同意!”冰海城戍衛將軍老吳躬身行禮,表態道。
“還有,我們會通知其餘各大城池的戍衛將軍,傳達節度使大人的指令。”另一名戍衛將軍說道。東北第四域換天瞭,許陽攜霸者之姿歸來,一切的法度,都要有相應的變化。
許陽略略點頭,揮揮手說道:“就這樣吧。”
五人如蒙大赦,紛紛化作遁光,向五個方向射去,返回自己城池。
許陽輕輕敲擊眉心,整理剛剛從黑袍神秘人那裡,通過搜魂得到的訊息。
“原來如此,那黑袍人竟有這般來歷,而且他通過控制水元益,搜集特殊材料,已經將玄冰脊的第九天井,解封瞭一大半!幸虧我來得還算及時,否則再過幾個月的話,第九天井將會走出玄皇級的異族強者,那時候海雲上國會更加混亂。”
許陽躍上空中,風魔遁法展開,化作一道清風,如電般向西北方向射去。
“現在。整個海雲上國群龍無首,這件事情即便稟報武部,也不會有人接手!我現在就去玄冰脊,將第九天井的解封物通通破壞,再施加一些封禁,應該還可以維持一段時日。”
水元益變成白癡的情報,很快傳遞到瞭海雲水傢。
“什麼。千流被殺?元益也被廢掉?”一座寬敞的大廳之中,一名面相威嚴的男子,用力一拍桌案,“到底是誰,這般大膽!”
“據消息稱,是許陽不滿元益的所為。做下瞭這些事情,”另一名水傢男子說道,“當初元益在這麼做的時候,我就提醒過他,許陽不可欺。可如今……唉!”
“元益不是說,他背後有玄王中期的神秘高手撐腰麼?怎麼沒有站出來,擊殺許陽?”威嚴男子問道。
“許陽早在玄君初期的時候。就一舉擊殺轉輪王,這是他的揚名之戰。現在他已經是玄君中期,配合聖劍之威,斬殺玄王中期的高手,也並非不可能。”那名水傢男子,面相頗為陰柔,嘆息說道。
“該死,許陽這是藐視我們水傢!報復。我們一定要報復!”又有一個白發老者走瞭進來,他是水元益的父親,乍一聽喪子,他心痛若死。
“五叔,您冷靜一下,侄兒能理解您的心情,但是。現今情況下,的確不應當與許陽為敵,”陰柔男子說道,“不妨看看漠傢。因為和許陽敵對,數千年基業,如今都成瞭什麼樣子?”
“漠傢那是因為洛白水的威脅!現在洛白水身受重傷,能不能活過來都是一個問題。許陽再強,也不過一介玄君,我水傢大不瞭聯合漠傢的殘餘力量,對許陽及其麾下的勇者工會,發動全面戰爭!老夫就不信,他還能擋住!”白發老者氣咻咻地說道。
“萬萬不可!”陰柔男子驚道,“聯合漠傢,就等於和海雲皇族站在瞭對立面。如今雖然海雲皇族,蒙受瞭前所未有之重創,但其根基仍在,不少人心向皇族。再者,海皇、海雲院主兩位,一旦傷勢康復,就連現在的百慕域,都不得不全線收縮,大勢將重新穩定。一旦我水傢聯合漠氏,就等於聯合瞭出雲叛逆殘黨,很容易招致皇族的打擊,也會喪失在海雲上國的人望。”
“元初說的不錯,”水傢傢主嘆道,“老五,不能意氣用事啊。”
白發老者道:“就算不聯合漠氏,我水傢的力量也絕非許陽所能抵禦。洛白水命不久矣,這是最好的消滅許陽的時機。一旦錯過,悔之晚矣。”
“元初,你怎麼看?”水傢傢主的眼睛看向瞭陰柔男子。
陰柔男子水元初,堅定地搖頭說道:“不行。洛白水必定能康復,海皇不會坐視他傷重死去。”
“不對吧?”白發老者皺眉,“洛白水那狂徒,高傲自大,不服管教。如果我是海皇,肯定不會出手救治這個危險分子,任其自生自滅,是最好的選擇。”
“如果是天下承平,海皇自然不會管。但現在,瀛洲各國,都遭遇瞭秘境入侵,正處於風雨飄搖之際。海皇、海雲院主兩人,力量薄弱,他們肯定不會放棄洛白水這麼一個好幫手。共富貴難,同患難易啊。”水元初說道。
白發老者還要再說,卻聽水傢傢主擺手道:“老五,這事就算瞭吧。元益的後人,傢族會好生栽培,算是補償。我身為傢主,不可因元益一人,罔顧整個傢族的安危。”
白發老者白眉豎起,怒喝一聲:“哼!多謝傢主美意瞭!元益的後人,我水一鳴還養活的起,不勞傢主費心。”說話間,他轉身拂袖而去,怒沖沖地離開瞭大廳。
踏、踏、踏,白發老者水一鳴離去的地面上,留下瞭一個個半寸深的腳印。
水元初擔憂地說道:“五叔負氣而去,恐怕又要多生事端。不如想個名目,將五叔軟禁一段時間,免得和許陽鬧出更大的矛盾。”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如果我軟禁老五,族中必然怨聲載道……”水傢傢主嘆息道,“走一步,看一步吧。通知傢族所有客卿、護衛,不得向許陽及勇者工會出手,哪怕是老五的命令,也不可以。”
“是,傢主。”水元初恭敬地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