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年的時間,沒有絲毫關於冷雪雁的消息,甚至沒有人知道她是生是死,三大傢族也隻是猜測,冷雪雁被帶進瞭異界生物的三大神秘之地的某一個地方。
當初,器破天身上九鼎空間中的神秘力量全部灌註於冷雪雁的身上,所以三大傢族才會如此肯定的說,冷雪雁並沒有死,隻是被異界妖獸囚禁瞭起來。
冷雪雁的身上有九鼎強者的傳承,異界妖獸想要殺死冷雪雁恐怕也是一件不簡單的事情,而他們肯定也希望得到九鼎傳承,所以說現在的冷雪雁應該還沒有性命之憂,不過以後就不好說瞭。
器破天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的全身上下充滿瞭力量,他覺得自己身上的能量即便是比起八鼎強者來說絲毫不遜色,但是可惜的是,他現在依然是七鼎巔峰的實力,距離八鼎強者雖然隻是一步之遙,但是他身上的能量依然是七鼎強者的能量,與八鼎強者比起來還是有所不足。
當器破天來到九鼎空間中的時候,他大吃一驚。
整個九鼎空間靈氣氤氳,靈草遍地,更重要的是在這片世界中多瞭很多兇神惡煞的異界生物。
器破天有些懷疑,難道蠻荒神州上的三大世傢將自己的這片世界當成瞭異界生物的牢籠不成,竟然將如此多異界生物關押在自己的九鼎空間中。
不過,最讓器破天吃驚的是,他剛剛來到這片世界中就看到瞭驚奇的一幕。
三百道身影盤坐在一起,他們動作一致甚至就連呼吸都沒有絲毫差別。
無數異界妖獸將他們圍在一起卻異常忌憚的樣子,它們竟然不敢靠近三百人身邊一步,所有兇狠的異界生物圍在此地,它們不斷的摩擦著爪牙想要吞噬掉三百人,但是卻遲遲沒有人動一步。
突然,終於有一道身影忍不住瞭,這是一個異常強大的異界生物,看起來實力不菲,它抓起身邊的一隻實力同樣不弱的異界妖獸將其扔向三百道身影所在的方向。
然而,奇怪的一幕發生瞭,這隻妖獸在距離三百道身影十多米的時候突然爆炸,化為一灘血霧,就在這一瞬間,器破天看到瞭三百人的身邊有一道無形的屏障,那不是三百人有意放出氣場而形成的,而是他們無意中釋放出來的。
正在器破天感覺奇怪的時候,天空中突然烏雲蓋日,或許應該說是黑色霧氣蓋天,因為在九鼎空間中根本就沒有雲層更沒有太陽。
空中的一片烏雲一般的黑色氣霧,那就是黑色的霧氣在空中盤旋而已。
就在器破天觀看間,裡面的情況再次發生瞭變化,三百道身影懸空而起,他們瞬間就離開瞭九鼎空間,來到瞭外面的世界中。
器破天正在納悶之間,自己隻是進來一看,並沒有特意為他們打開空間大門,他們居然能夠直接出入,而且還是在修煉狀態,器破天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就在器破天轉身之際,他立馬嚇瞭一跳,在他的身後數百異界妖獸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一雙雙兇狠狠的目光,一道道山嶺般龐大的身軀蠕動般的前行,它們將所有的目光都盯在器破天的身上露出瞭可憐巴巴卻又兇神惡煞的眼神。
器破天從他們的眼中看到瞭一個字“餓”。
它們這是將器破天當成瞭一頓大餐,可是器破天隻是小小的一個人,如何能夠填飽這幾百異界妖獸的肚子。
器破天一聲冷笑,他的身影就在那些妖獸橫沖而過的時候突然消失。
器破天是這個世界中的主宰者,隻要是在這片世界中,即便是蠻荒皇主那樣的強者也不可能對器破天造成什麼樣的傷害,隻因為器破天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可以在這片世界隨意進出的人。
來到九鼎空間之外,器破天才明白,這三百個人竟然在同一時間做出瞭突破,怪不得他們會不通過器破天就直接出現在外面的世界。
九鼎空間承受不瞭三百道身影同時突破時所造成的影響,所以自行將他們送出瞭九鼎空間。
這些年中,器破天打開瞭九鼎空間的大門,蠻荒神州上的三大皇主都可以自行出入這片空間,隻是他們想要不通過器破天就出入此地需要用強大的鼎元靈力作為支撐,整個蠻荒神州也就他們三個人能夠進出九鼎空間,而九鼎空間內的那些異界妖獸也是他們放進去的。
來到一棵大樹下,器破天盤腿而坐,隨著三百道身影一起而動,看著他們共同作出突破的壯舉。
突然,天地間電閃雷鳴,空中烏雲密佈,大地間如雷鳴轟耳,狂風席卷天地。
整個三絕丹派都被驚動瞭,丹雲子第一時間出現在瞭此地,他和器破天共同見到瞭那場奇景。
空中閃電橫空,烏雲蓋住瞭大地,狂風吹動樹木,落葉紛紛。
整個過程一直持續瞭一個上午的時間,若非丹雲子出手遮蓋住瞭這個地方的異動,恐怕就連三絕丹派之外的人都能夠感受到這裡的異動。
三百道身影同時突破到八鼎四階的實力,的確是一大壯舉,他們所引來的天地異動也非同一般。
這三百人做出突破之後再次回到瞭器破天的九鼎空間中,他們幾乎成為瞭器破天的私人財產,隻是這些人中的任何一個人的實力都要比器破天強不少。
丹雲子和器破天一起漫步在三絕丹派,他們觀看瞭三絕丹派的每一個角落,最後站在一片山巔俯瞰著整個三絕丹派。
“前輩,我心中一直都有一個迷惑,您是過來人,還請您為我指點一二。”
“你先不用說,像你這個天不怕地不怕又有頭腦的年輕人,肯定是為情所迷吧。”
“前輩高見。”
“既然你向我請教,那我作為過來人就跟你說兩句,不過最終做決定的還是你自己,我所說的也隻能是一個參考而已,很多事情都應該是因人而異而不是一概而論的。”
“聽前輩一席話,小子我受教瞭,我想我該怎麼做瞭。”
器破天說完轉身就走,此地隻留下丹雲子一個人,他開口說道:“這小子,有時看起來挺精明,有時看起來卻又虎頭虎腦,我還沒有開口說自己就想通瞭,真是個難以捉摸的小子。”
丹雲子哈哈一笑飄然離去,此地空餘一片大好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