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嘭嘭!”
“嘭!”
……
那手槍到瞭鄧蕭手裡,就像突然有瞭靈性一般,一聲聲有節奏的爆鳴悶響,猶如黑夜裡的驚雷,聲未到,人先倒。
槍槍命中,絕無虛發!
看著一個一個的黑衣,就像收割韭菜一般,捂著大腿人倒下,夜帥不禁瞠目結舌,這才是真正的槍王,孤獨鄧蕭嗎?
這槍法,這氣勢,簡直絕瞭!
在加上,崖壁上狙擊的槍火壓制,二三十人的黑衣人,轉眼間,便倒下瞭大半,剩下的五六個,也嚇破瞭膽,雙手舉過頭頂,不敢亂動瞭。
此時,地上已經是一片狼藉,慘嚎不絕,血色橫流!
盡管夜帥之前也出手過,但是像今天這樣的血腥場面,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他的胃裡忍不住一陣酸嘔,好懸沒吐出來。
不過,最後還是被他硬憋回去瞭。
這種情形,要是吐到當場,被隊友看到倒無所謂,被殺影和那個蒙面男人看到,那不僅丟面子,丟氣勢,更丟人啊!
“停!”就在這時,殺影主動喊道。
鄧蕭將槍在手中旋轉瞭幾個圈,收入腰間。
“哼,還好你不蠢,否則,我保證讓你們這裡所有人,腿腳全殘!”
叼,真夠叼的!
夜帥不禁嘖嘖嘴,笑瞭笑,他向著路邊崖壁上做瞭一個停的手勢。
這時,殺影才敢出來,她狠狠瞪瞭鄧蕭和夜帥一眼,然後不情願道:
“你們贏瞭!可以走瞭!”
“我們當然可以走瞭,剛剛我們就可以走,隻不過怕傷瞭人我們的人而已!”
鄧蕭不屑的回應瞭一聲。
殺影皺瞭皺眉頭,想要說什麼,可是最後還是無力的沉默瞭。
這時,那個蒙面男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站瞭起來,嘟嘟囔囔道:
“麻痹,夜帥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麼多同夥?”
夜帥微微一笑,道:“我就一個小保安,那些不過是我的戰友而已!反倒是你,咱們眼熟的很,你現在可以摘下面巾瞭吧?!”
這個蒙面男一愣,然後有些猶豫起來。
“你可以不摘,不過,我可不保證我的狙擊手會不會手一抖,子彈穿過你的後腦勺啊!”
夜帥的話剛說完,蒙面男的腳底就多出瞭一個單孔。
“哎呀嘛呀!別,別走火啊!我摘,我摘。”
他被嚇得驚叫連連,連忙向著夜帥身後躲去。
“呵呵,不用摘瞭!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就是a市地下賭城兆元良的兒子兆戒吧?!”夜帥搖瞭搖頭,淡淡道。
這傢夥逃命的樣子,一下子就讓夜帥想起來瞭。
每個人都有一個很明顯的特征,讓人容易記住。有的是一個眼神,你就能知道他是誰,有的隻要看他的背影,你就能認出他來,有的看到他走路樣子,或者說話聲音,就可以辨別出來他是誰。
可是,夜帥卻是從這貨逃命的樣子,認出來的。
想想也是醉瞭!
這貨平時就會裝叉,可是一但被打怕瞭,膽子立刻小的就像個老鼠。
“嘿嘿,夜少,正是我。”
蒙面男摘下紗巾,露出瞭真容。
果真是兆戒!
“哼!說說你是怎麼會在這裡的吧!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動用瞭這麼多人來對付我?別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夜帥冷哼一聲,冷笑道。
“你要是敢說,那麼你傢族就會被連根拔除,膽小鬼,你想好瞭!”
兆戒還沒有開口,就被殺影打斷道。
夜帥皺瞭皺眉,手中金光一閃,一根金針刺穿瞭殺影上下唇。
“聒噪!這一針是替璇姐還你那一記刀痕的。”
鄧蕭長長呼瞭一口氣,嘆道:“好神妙的暗器!這下這死女人該老實瞭!”
“嗚嗚~嗚嗚~”
殺影頓時說不出話來。
“兆戒,回道我的問題!”看到兆戒被嚇呆瞭,夜帥重復道。
“啊,那個,夜少,我是新加入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兆戒眼珠轉瞭兩下,暗道:“麻痹,我才不會那麼傻說出來呢!如果我說瞭的話,不僅我傢裡人全部遭殃,第一個被幹掉的就會是我!那個組織就是個變態啊!!”
夜帥眼睛盯著他,冷笑一聲,“好吧!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就不問瞭。走吧,前面帶路!”
兆戒一愣,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混過去瞭。
“夜少,帶哪裡的路?”
“當然是見你們老大的路瞭!你們不是要把握幫去嗎?那我就跟你們去看看!”
夜帥眼中露出一絲冰寒,笑盈盈道
“啊……”
兆戒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瞭,好半天,他才咽瞭兩三口唾沫,緩解一下緊繃的嗓子眼。
“……那個,不、不好吧?!”
夜帥走到殺影跟前,手影晃過,金針收起。
“沒什麼不好!你們老道既然請我去,我自然不能駁瞭他的面子,你說是嗎,殺影妹子?”
“你、你真敢去?”
殺影一邊用手摸瞭摸自己的唇,一邊臉色陰沉道。
“去!當然敢去!”夜帥不緊不慢的又去將另外兩隻金針,收瞭回來,繼續道:“我不僅敢去,而且我還光明正大的去。你們大人這麼用心請我,我怎麼能駁瞭他的面子呢?走吧!”
殺影雖然毫無表情的帶路,走在瞭前面,但是,他心裡去樂開瞭花。
他們狼煞是誰,那可是世界空手道冠軍,國際s級雇傭兵王,無論武力還是槍法,那都是絕對的高手中的高手,沒有十幾個人圍攻,根本就近不瞭他的身。
“等一下,隊長!”鄧蕭突然叫住瞭夜帥。
“孤獨,怎麼瞭?”
“隊長,我們去那裡,是不是等於狼入虎口啊?”鄧蕭有些疑慮道。
夜帥可以不懼危險,但是他必須得為隊長考慮周詳。
“放心,我心中有數!”
夜帥向他點瞭點頭,露出自信的微笑。
“那,巖壁上的狙擊呢?”鄧蕭提醒指瞭指漆黑的巖壁上方,提醒夜帥道。
他想在能多帶點人,就多點人,萬一遇到危險,也好照應!
“哦,我把這個給忘瞭!”夜帥一拍後腦手,不好意思道。
然後,他向著漆黑的崖壁上,打瞭一個下來的手勢。
果然,沒到兩分鐘,黑暗的巖壁上方,便有瞭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