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神醫請說,我知無不言!”聽呂重要問自己一些事情,杜文龍連忙回道。
親自體會到呂重的強大醫術,他自然很想結交呂重這樣的奇人。聽聞呂重此言,他自然會這麼表態。
呂重一笑,道:“也沒什麼大事,我隻想問問你們這次有沒有遇到特別的事?”
特別的事?
杜文龍微微一怔,好奇地看向呂重,“怎麼說?”
呂重看瞭杜文龍一眼,臉上閃過一絲凝重,道:“剛才為你們治療的時候,發現你與這個苗女的體內多瞭一種極為厲害的病毒。這種病毒不但吞噬你們自身的生機,而且還吞噬你們體內那種東西的生機。有一定的可能是人為的——”
杜文龍、蘇田恬都知道呂重口中的“那種東西”就是同心同命蠱,見呂重這麼說,自然明白呂重不想沈碧湖、杜文虎兩人知道他們體內那種情蠱的事。可是,聽到呂重最後所說的話語,杜文龍等人的臉色全變瞭。
在場的人都不傻,很是明白呂重的意思就是有人對杜文龍、苗女蛛兒在下毒。
沈碧湖被嚇瞭一大跳,經過今天的治療,她對呂重的醫術已佩服得五體投地,聽到呂重這麼說,她自然不會懷疑。而是直接肯定瞭這事。
沈碧湖的臉色鐵青一片,震怒道:“該死,居然有人在毒害我兒子,難怪文龍會得瞭這等怪病。究竟是誰要與文龍過不去?咱們絕對不能放過他!”她並不知道杜文龍、苗女蛛兒體內擁有同心同命蠱這東西。以為杜文龍差點死亡全是因為被人上毒所致呢。
蘇田恬同樣臉色大變,壓不住心中的震怒,駭聲問道:“呂神醫,你……你是說有人要害我傢老公?”
“很有這個可能,否則,不會這麼有針對性!”呂重點瞭點頭,然後轉頭看向杜文龍,突然出聲而問,“杜董,你們在苗區有沒有找人治過?”
的確。這種病毒似乎也有吸噬其他生物的生機的能力。當然,它們比[病原蟲]可是差多瞭。更主要的是,呂重發現這些病毒竟還能對蠱蟲造成傷害。
認真地思考瞭一下,杜文龍搖瞭搖頭。道:“呂醫生,我們沒找人治過病。”
呂重頓時皺起瞭眉頭,想瞭一會兒再次開口,“杜董,這種病毒大概是十天前進入你的體內。它們在你的體內繁殖瞭一段時間才突然爆發。由於你的身體本就差點崩潰瞭,再有這麼些病毒在作怪,卻是讓你差點身死魂消……”
嗤!
在場的眾人都是倒吸瞭一口冷氣。
而有瞭呂重的提醒,杜文龍的目光突然變得森冷起來,失聲道:“該死,我知道是誰瞭!”
“是誰?”沈碧湖、蘇田恬同時問道。兩婆媳的臉上同時閃過一抹憤怒。
杜文龍就是她們的天,她們的地。現在有人如此毒害杜文龍,她們不發怒才是怪事。
而這時候,床上的苗女也是猛地從瞭起來,雙眼更是閃過一絲殺氣:“我也知道是誰瞭。哼,敢害龍哥,我記著瞭!”
苗女叫苗蛛兒,其實早就醒瞭,不過發現房間內除瞭杜文龍,還有沈碧湖這個婆婆以及蘇田恬這個杜文龍的大房存在,不由有此羞窘,是以一直在裝睡。
可這時候,聽到是有人在毒害她的情郎,她哪裡還顧得瞭那麼多。怒火一起,她也記憶瞭裝睡的事瞭。
感覺自己驚住瞭眾人,苗蛛兒臉色一紅,連忙下床對著深碧湖、蘇田恬行瞭一禮。有些羞赧地道:“見……見過伯母、蘇姐姐……”
“還叫什麼伯母,蛛兒,你應該改稱呼的。”沈碧湖帶著一臉溫和的笑容,一把抓住瞭苗蛛兒的雙臂。她已經知道苗蛛兒與自己兒子的關系,也知道蘇田恬、杜文龍的選擇。
苗蛛兒羞答答地應瞭一聲,歡喜地叫瞭一聲媽與蘇姐姐。她既然跟著杜文龍回來。自然已有瞭決定。雖說不能領到結婚證,但是,能與最心愛的人在一起,她也是認瞭。畢竟,這二十幾年來,她一直還愛著杜文龍。
苗蛛兒的突然出聲,自然打斷瞭這次的談話。不過,呂重也不著惱,坐在一邊,靜靜地等著。
不過,杜文龍自然不會冷落瞭呂重,連忙走到呂重的身邊,苦笑一下,道:“呂神醫,還請借一步說話。”
呂重點瞭點頭,站起身來,跟著杜文龍進入瞭他的書房。
待呂重坐好後,杜文龍又為呂重泡瞭一杯好茶,才道:“呂神醫,如果說是有人毒害我與蛛兒的話,應該是騰野新犬這個日本人瞭。”
怎麼又牽涉到瞭日本人?
呂重古怪地看瞭杜文龍一眼,有些疑惑。
杜文龍的眼力不差,連忙為呂重解惑,“呂神醫,這騰野新犬想在我老傢附近圈一塊地搞化工廠,我們老傢清山綠水,是一塊沒有被污染的好地方,怎麼能建化工廠?所以,包括我在內,所有人都不同意。這就惡瞭騰野新犬。他以為是我在帶頭阻撓他建廠,於是對我懷恨在心。而且十天前,在苗區我也見過他,甚至他還說希望我不要後悔等暗示性的話。”
呂重點瞭點頭,突然對這個騰野新犬有些興趣瞭。如果杜文龍、苗蛛兒兩人體內的病毒真的是他下的,那麼,這個人極不簡單。
身為一個會華夏人,對日本人本就沒有好感。更何況,受呂浩然老爺子的耳濡目染,呂重對日本人的討厭更甚。在呂老爺子那裡,呂重可是聽過日本人在華夏犯下過無數滔天的罪孽。
日本人一向敵視華夏國,而且在骨子裡一直沒放棄攻入華夏國。半個多世紀以前,他們用長槍利炮入侵華夏,罪惡累累。而最近的三十年,他們又用金錢入侵華夏,到處在華夏建廠,利用華夏的資源,搛取龐大的利潤……
呂重從沉思中清醒,微微對杜文龍提點瞭一下:“你要小心一點!如果再遇到這個日本人,你一定要帶上苗蛛兒!”
苗蛛兒雖然並不是一個修真者,但也不是普通人。她是一個能役使蠱蟲的奇女子!
這一點,呂重剛才在[瘟神珠]內煉化那對[同心同命蠱]後,獲得瞭蠱蟲的片面記憶。從中,呂重知道瞭苗蛛兒極不簡單。因為,苗蛛兒役使蠱蟲的手段與方法趨向遠古的巫族。不過,苗蛛兒的役蟲之術,更簡單。應該是簡化片的巫術。能讓普通人修習的那種。
可就算這樣,這苗蛛兒也不是沒有攻擊力。
呂重能確定,隻要這苗蛛兒認真起來,未必不能制住或滅掉暗中毒害兩人的罪魁禍首。
是以,呂重才有這麼一說。
杜文龍雖然不太明白,但是,呂重這個人太神秘、太強大瞭。他所說的話,杜文龍哪裡敢不聽?所以,杜文龍真的把呂重的話記在瞭心裡。
也正因為發嘴,杜文龍才死裡逃生瞭好幾次。
當然,這是後話瞭。
與杜文龍又聊瞭一會兒,並在杜傢吃瞭一頓大餐後,呂重才告辭。
這一次,依舊是由蘇田恬開車把呂重送回瞭雅湘醫學院。
回到自己的公寓,呂重再次修煉起來。
這次幫杜文龍、苗蛛兒兩人治病,雖然消耗瞭一定的木系能量,但是,呂重也賺瞭不少。
第一,那對[同心同命蠱]已完全屬於呂重瞭。第二,杜文龍、苗蛛兒兩人體內的那種新的病毒,被[病原蟲]吸噬、煉化,差點就讓[病原蟲]母蟲一舉進行到LV5。
一旦這[病原蟲]的母蟲進化到LV5,這病原蟲才算真正的強大而恐怖。那時候,它釋放的[刑瘟高頻波]能調到億萬的疫蟲。
救人、殺人,全在呂重的一念之間。
呂重相信,這LV5的[病原蟲],一旦發飆,隻怕一座幾百萬人口的城市,它都能摧毀。因為,它能全方位地號令附近幾十公裡的病毒有意識地攻擊。
這無窮的病毒、役蟲一旦有瞭真正清醒意識的指揮,能發揮出的戰力將恐怖得驚人。
甚至,呂重如果有心滅掉日本的話,也未必沒有可能。
不過,呂重當然不會那麼幹。這不關因果,也無關功德。
因為瘟神之職責,本就是為人間帶來災難與瘟疫的。他行瘟佈疫,也能獲得功德。當然,也能攤上大量的業力。
呂重之所以不會這麼幹,是因為良心!
他隻是一個大一的學生一,心裡哪能變得如此狠毒?一旦號令LV5的病原蟲發動瘟疫,那麼,死亡的人數可不是幾十幾百,而有可能是幾萬甚至是幾十萬或者更多。
看見瘟神珠內的病原蟲母蟲,呂重的心裡滿心地歡喜。雖然依舊沒有進化到LV5,但是也快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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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呂重一邊修煉,一邊往學校裡的圖書館跑。
雖然他的醫術已極為高明,但是,他是來學習西醫,確切地說他是看中瞭雅湘醫學院圖書館內的大量醫學文獻。特別是西方最先進最前沿的病毒、生物等書籍。
要創造新的病毒,要增強自己手中各種異蟲的實力,讓它們進化,呂重覺得自己要從人類的角度從另一方向去瞭解、去培養它們。而不是一直靠著腦中傳承的瘟神呂嶽的記憶。
呂重的心大大呢,他要走一條遠超瘟神呂嶽的路子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