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坐穩瞭一個職高年級第一的位置,就能穩上一本?”
她半個月前才來這所職校,接檔時她聽上一任語文老師誇徐幼之誇的跟什麼似的,恨不得一切好詞兒都往她身上堆,什麼尊師重教,優秀到要上天,從來不缺席逃課——
但她這半個月,少說也有二十多節課,她就從來沒在班上看見過這個大名鼎鼎的徐幼之,不僅如此,她每一次用的理由都一樣,就差他媽的把“老子就是要逃你的課”寫在臉上瞭。
這哪兒是真的有事兒啊,這就是明擺著不上她的課!
她問瞭其他科任老師,除瞭特定的請假情況,徐幼之的出勤率幾乎是百分之百。
她覺得徐幼之身為班長帶頭逃課,就是在打她的臉,在毫不客氣的給她下馬威。
這次她特意提前來瞭兩分鐘,就是來把她攔在班上,好好的讓她待在班裡,順便在這一幫小兔崽子裡好好立一下自己的威風。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道理,語文老師是一個要求很嚴格的人,賀知裡的成績每每都吊車尾,拉低瞭班級平均分的成績,這樣成績差又一無是處,還喜歡尋釁惹事的學生,她一向都看不上。
“老師,”前排有人坐不住瞭,弱弱的舉起手打斷瞭一下,“她的考試分數接近滿分,年級主任說她上央美是沒問題的……”
“而且她平常都做衡白那邊出的卷子……”
“上次她比賽的時候還有衡白的學生評論說,她也會雲參加衡白的考試,在那邊也依舊是年一的位置。”
“我不管我不聽班長就是牛批。”
“她這智商我都覺得她上課就是浪費時間……”
自從有人主動開瞭嗆維護徐幼之之後,其他人也稀稀拉拉的忍不住小聲開始在下面逼叨。
“……”
相反,一向護她護的最狠的賀知裡卻依舊安安靜靜的趴在桌案前,眉心狠狠的蹙著,唇色略微泛著白,側臉浮著層淺淡的血色。
他緩緩地抬瞭眼。
平靜幽深的視線淡漠的落在語文老師的身上。
在賀傢的時候,賀柏告訴他做人一定要尊師重教,包括在徐傢,徐盛章和林稚也是這麼教的,因此他雖然經常觸犯校規,但從來沒頂撞過老師。
少年抿瞭抿唇角,扯瞭扯唇瓣,嗓音低沉,輕微的沙啞。
他說:“別的學校的年一能不能穩上一本我不知道,但徐幼之可以。”
她不但可以,可能還會讓別的學校爭著來要她。
2017屆揚城市應用化學技能競賽初中組一等獎。
2017屆SSP揚城市初中組競賽一等獎。
2017屆揚城市古詩文大賽初中組一等獎。
2017屆全國性“精英杯”建模競賽二等獎。
2017屆全國中學生知識競賽一等獎。
2017屆全國性“精英杯”演講比賽一等獎。
2017屆繪畫杯全市第二名。
……
……
她拿過的獎無數,全國類的大比賽她若是發揮的不好就是二等獎,發揮的正常就是一等獎,小比賽隻要她願意,那就鐵定是一等獎。
他從來沒有懷疑過有關於徐幼之的任何。
隻要她想,隻要她要,那她就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