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珩這一忙,直到沈聽月婚禮前才騰出時間。
他倒好,比人傢要結婚的更早到蘇城。
傅雲曦剛回到房間,下一秒就有人來敲門。
按下把手,大半個月沒見的人一手按著她的腰,一手把門抵著關上。
傅雲曦一驚,“你幹什麼,我爸媽還……”
“叔叔阿姨把這間院子讓給我瞭。”他撩著眼睫,“你怎麼這麼狠心,一點都不想我。”
“誰跟你說的?”
季司珩:“自己猜的。”
傅雲曦忍不住吐槽,“幾個心眼啊每天瞎猜。”
他抓著她的手放在胸前,“扒開看看不就知道瞭?”
在視頻裡看不出來,見瞭面才發現季司珩竟然長瞭點肉。
傅雲曦雙手齊下揪他的臉,“看不出來外面的夥食還挺好。”
季司珩:“中午吃瞭點燒烤,生蠔羊腰和韭菜,味道還不錯。”
傅雲曦毫無所覺,“你也不嫌膩得慌。”
“客氣瞭。”他勾起唇,俯身附在她耳畔,“多吃多補都是為您好。”
撲灑的熱意勾的人發癢,傅雲曦兩頰驟紅。
這人還要不要臉。
“你這回不是當伴郎嗎?”她輕咳瞭聲,“人也見瞭,話也說瞭,趕緊走吧。”
季司珩悶聲道:“沒點好處就想趕人?”
傅雲曦深吸一口氣,便便扭扭地拽著他,幾秒鐘後惱羞成怒,“低頭。”
吻簡單直白地覆瞭上去。
他說的主動,她做瞭。
季司珩反手上鎖,直接帶著她往沙發上去。
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散瞭,房間內呼吸愈發的重,最後分開的時候,他故意咬她的唇,“蘇城空氣不錯,晚上睡覺記得多通風。”
傅雲曦哼道:“什麼癖好,還想爬窗?”
季司珩笑:“是誰正門不給進?”
傅雲曦直接拿瞭抱枕往他臉上壓,兇巴巴道:“你是不是想嘴巴貼條?”
沈聽月找人過來叫他們的時候,兩人都默契地換瞭件衣服,又變回正人君子的模樣。
出去的時候季司珩要來牽她,被傅雲曦甩開,“不好意思,這位先生你誰啊?”
吃瞭暗虧的某人被自己的回旋鏢紮上。
就因為之前說的還沒轉正,得,有人記仇瞭。
接親的時,他故意說瞭那句詩,傅雲曦差點用眼刀把他皮給扒瞭。
這種表面沒什麼,實際上隻有他們兩人能深刻會意的話,像是古代男女私會,主打的就是刺激。
桃花簪插在她頭上時,傅雲曦對著旁邊的擺設銅鏡看瞭兩眼,想起自己剛才以為他要求婚的手足無措。
到底沒忍住再嗆瞭他一句。
嗯,沒談戀愛。
他們隻是唇友誼。
一沓金鈔拿在手裡沉甸甸的,都是季司珩上貢的籌碼。
晚上婚宴,他喝多瞭,侍應生把人領到她面前,傅雲曦還沒伸手去接,季司珩先摟瞭過來,伸手撫上她發髻的桃花簪,“老婆,你戴這個真好看。”
侍應生沒眼抬頭,“傅小姐,季先生嚷著要找您,既然人送到瞭,那我先去忙瞭。”
時間不早,賓客三三兩兩的散瞭,大傢都在往外走,傅雲曦沒空給人當吉祥物在門口站著,果斷拽著季司珩回瞭他們住的院子。
她拍瞭拍他的臉,“趕緊去洗澡,一身的酒味。”
不知道的還以為今晚他當新郎。
季司珩估計是喝多瞭,也沒和她犟,直接去瞭浴室。
她轉頭回自己房間洗漱,出來的時候他又跟閃現一般,坐在她床邊的另一側。
他卷著被子,傅雲曦隻能硬扯,好不容易揪出一角,下一秒被浪一卷,她被兜頭罩在裡面。
傅雲曦:“……”
“你是真醉還是裝醉?”
季司珩剛剛混濁的眼神在燈光下一點點變得清明,“你希望是哪種?”
他像是猜中她的心事,“還是怕我不行?”
傅雲曦:!
她可沒說。
是科學依據,如果喝醉瞭……
走到盡頭的鴨子都知道撲棱翅膀,傅雲曦這次也沒躲,“那我總要驗驗才知道。”
幹柴配烈火,一點就著。
她想開瞭,也想通瞭。
季司珩則是徹底放飛,一口一個祖宗領導。
傅雲曦渾身上下哪哪都不得勁,倒不是痛,就是總感覺少瞭點什麼。
後來一回生,二回熟,熟能生巧。
濃墨的夜色中,他低笑著問,“讓不讓轉正?”
傅雲曦:“你是不是想滾出去?”
季司珩慢條斯理地吻她,“讓不讓?”
傅雲曦起初還咬著牙,後面實在沒忍住,終於松瞭牙關,在他手臂上掐瞭一把,“……讓。”
“沒聽清。”
他有完沒完!
傅雲曦聲音細碎,“讓……趕緊的。”
翌日。
她醒來的時候,除瞭腰酸背痛,無名指忽然傳來冰涼,抬起手時,銀色的鉑金光芒和著清晨的陽光一起湧入。
是戒指。
一年後,兩人蜜月回來。
傅雲曦躺在沙發上吃零食,季司珩在拖地。
他們自由散漫慣瞭,並沒有請傢政,也沒有搬去父母準備的別墅。
一三五住禦林君庭,二四六住季司珩這邊,周日兩人睡個素的,順便大補特補。
等他把傢裡收拾的差不多,又在島臺邊洗水果。
傅雲曦打瞭個哈欠,熄瞭手機屏幕。
“我媽剛剛發信息問我怎麼好意思在這躺著,你娶我究竟圖什麼?”
季司珩正在切芒果,幾個花刀下去,大塊的芒果顆粒落在盤裡,“想伺候你要什麼理由?”
傅雲曦笑意漸濃,“看不出來嘛,還挺上道。”
他把手洗幹凈,並沒有端著芒果過來。
傅雲曦以為他忘瞭,提醒到一半,季司珩卻把手擦幹,過來把她打橫抱起。
他剛剛去洗瞭個澡,頭發還是濕的。
季司珩也沒管,三兩下把人放到主臥床上。
傅雲曦抗議:“我的芒果!”
季司珩的吻隨即落下,低笑一聲,“我看你像芒果。”
緊接著又把人伺候瞭一番。
(完)
感謝寶寶們的陪伴~
祝大傢三次元都要幸福快樂呀~~
未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