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一十五章人皮
……
姬陽和青鸞聖姬報名，到瞭晚，成功登一算隸屬龍淵城軍隊的虛空船，不過船沒有軍隊，都是招募而來的能人異士，龍蛇混雜，大拿不少，尊者也有幾名。
剛剛登船，這裡有一場拍賣會，不過不是龍淵城的大人物舉行的，而是一位黑衣老者，乃是小東界人，此番雖然報名參加討伐蕭忘情，不過卻有借道回歸之嫌。
龍淵城和東土界的路費很貴，每一次要損耗數萬品靈石，哪怕一些尊者也很難承受來回奔波。
這一天，姬陽見到有史以來最簡陋的拍賣會。
那個黑衣老者叫讓開出一片區域，直接把兜裡的東西取出來，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開價，讓人競拍。
即便簡陋，但也引來一船人的圍觀。
“原來是周尊者。”
“周尊者的拍賣會不容錯過啊，他可是小東界鼎鼎有名的幾大行腳商之一，這一次往來，又碰到瞭虛空潮汐，估計要賺得盆盈缽滿。”
“什麼行腳商？這種尊稱怎能配得周尊者？應該叫大爺。”
“周大爺，在龍淵城，你名氣巨大，出手的東西十分不凡，而且還聽說，數日前虛空潮汐沖出來的寶貝們，你得瞭不少，也收購很多稀罕之物，能否讓諸位大飽眼福？”
“周行商，你這個老東西怎麼又跑出來糊弄人瞭？”
“你們不知道，這老東西在你們龍淵城還算不錯，但在小東界，絕對是位列前三的奸商，跟過街老鼠沒什麼區別。”
“新人們，你們沒跟行腳貨郎打過交道你們不知道，這些老東西精明得很，有很多偽劣之物，抓坑你們這些人。”
……
一群人熙熙攘攘，有數千人，把這裡唯獨得水泄不通。
姬陽和青鸞聖姬雖然沒在現場，但二人的神識都在觀察著，他們也向見識，從虛空潮汐沖出來的寶貝究竟如何？
“原來是一個倒賣的貨郎。”姬陽這樣想到。
這時，那名被數千人圍起來的周尊者盤坐在地，無視那些不同的聲音，一臉得意，大手一揮，數個瓶瓶罐罐出現在所有人面前，雖然被清洗幹凈瞭，但面的血腥味還沒散。
“看看，都看看，這些可都是凈瓶？什麼是凈瓶你們知道不，別看他們隻有拳頭大小，但威力無，一個凈瓶可以裝下三江五海之水，乃是征戰沙場的神器，一瓶水可以淹掉數萬仙人，這是無價之寶，絕對不容錯過。”周行商一臉嚴肅的道。
一些同行則駁斥：“這些都是一次性的凈瓶，神性早沒瞭，還無價之寶，當做古董收藏還差不多吧。”
周行商不幹瞭，義憤填膺的道：“你們懂什麼？你們看不出它們有神性，那是你們眼光問題，不代表它們沒有神性。”
“你們可知道，這些凈瓶可都是聖人托持的，你們那點能耐起本尊還不如，也想發揮凈瓶的神性？”
……
在周行商與同行們爭論之時，姬陽目光也落在那些凈瓶之，那些凈瓶看不出深淺，面的聖痕也看不透，不過當容器用還不錯。
他暫時還沒有這麼大的容器。
於是，他問瞭一聲：“不止，這凈瓶怎麼賣？”
“這可是無價之寶，一個十萬品靈石。”
姬陽則道：“如果能裝下一江之水，我買。”
“無知。”周行商老練一僵，然後理直氣壯的道，“沒有半聖修為，根本激發不瞭凈瓶的神性和聖痕，本尊也沒有那等能耐。”
“但你小子不買，以後肯定會後悔。”
姬陽不再多說什麼，這種話，與狡辯沒什麼區別。
要知道，行腳貨郎什麼不重要，最重要是信譽，絕對不能自己打自己臉的，故而嘴巴的功夫十分瞭得。
“本尊者買兩個，一個一萬。”終於，還有有人開價瞭，不過價格卻壓低瞭十倍。
“一萬？一萬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們還得來一個君子之約。那是，等你們確認這個凈瓶能夠裝下一江之水，必定要再給本尊補貼十萬。”周尊者一臉“肉疼”的道，並且對自己的貨非常自信。
但一些知道行腳貨郎門道的人，都知道其的貓膩，這是行腳貨郎想減價的通用說法。
之所以這種說法會成為不成的規矩，乃是因為行腳貨郎也有看走眼的東西，以減價賣掉瞭一些絕世珍寶。
這個周行商有如此名氣，乃是諸多行腳貨郎，看走眼次數最多的一位。
值得一提的是，在三年前，周行商不知道那裡弄來瞭一個生銹的鐵劍，結果以一萬品靈石的價格賣給瞭一位龍淵城城主龍傲天。
結果，那生銹之劍乃是一把有缺的聖人配劍，塵盡光生，重現威力，價值用品靈石都不能衡量，得用極品靈石。
如此一來，眼光最差的周行商，他的東西確實最受歡迎，尤其在龍淵城，此人直接被神化。
接下來，周行商繼續出手很多稀古怪之物，口袋的靈石漸漸飽滿瞭起來。
姬陽多一些東西很好，希望買來觀摩，不過要價太高瞭，那老東西死活都不降價。
他沒有輕易出手，財不外露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一轉眼過去瞭半天。
因為這裡能宰的人都宰瞭一遍，周行商打算收攤瞭。
眾人很不滿。
“周行商，你這些玩意都是過傢傢的，能不能亮出真寶貝來給大傢開開眼界。”
“是，這些小東西根本配不尊者你的身份啊。”
……
周行商退瞭回來，猶豫瞭一陣，當即點瞭點頭：“既然如此，本尊也不好掃瞭諸位的雅興，接下來，讓你們見識見識真寶貝，不過你們看不出來，那別怪本尊瞭。”
此話一出，這裡的氣氛陡然緊張瞭起來，絕大部分的目光都集在瞭周行商身。
不負所望，周行商大手一揮，一掌血淋淋的人皮被取出來瞭，面金色的紋路遍佈，殺戮之氣滔天，很多人被嚇得不輕。
不過隻有不是全部，殘缺一半左右，而且卻是的核心位置。
姬陽也感受到瞭你這種殺戮之氣，霸道無，不過還可以承受。
隻是看瞭一眼，姬陽被人皮給吸引住瞭。
“這是什麼？”有人問到。
周行商神色凝重的道：“這是生存在虛空的虛空人族的皮，虛空人族極少，因為人類的肉身很羸弱，根本抵擋不住虛空之力的絞殺。”
“很顯然，這是這種紋路與聖痕相似，可以增強皮肉的防禦力，這是虛空生靈最擅長的能力，可刀槍不入，萬劍穿不瞭心。這張皮的主人應該是被人以無量大力震碎瞭血肉，五臟，四肢百骸，然後隻剩下半層皮。”
“不怕告訴你們，這人皮，極有可能烙印這一門虛空種族的血肉神甲大術，哪怕殘缺，價值無量。”
“一口價，一千萬品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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