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七十章 不知所蹤

作者:未知明天 字數:2122

距離血獄皇鐘數萬裡。

一身血袍的尚皇滿意的點頭,對著虛空自信笑道:“郭聖主,區區一個一冠王就不牢你出手瞭,一冠王已經被本皇的血獄皇鐘拿下。”

“少主雖然也一同陷入血獄皇鐘之內,但血獄皇鐘乃是出自九淵之中,少主從小在九淵之中磨礪,早已免疫九淵之力,少主不會有事。”

說著,尚皇大手朝著遠方一握,血獄皇鐘破空歸來,迅速變小,托在他掌心。

“很好,尚皇,你這一次幹的不錯,救駕有功,少主知道瞭,必有重賞。”

“對瞭,速速將少主放出來,身首分離太久,終究不吉利。”

遠方,一個充滿威嚴的老者聲音傳來,正是此前力戰劍國雙至聖的郭聖主。

尚皇照做,信心滿滿的打開血獄皇鐘。

然而下一刻,尚皇五官急劇扭曲而起,傻眼瞭。

血獄皇鐘之內居然空空如也。

“怎……怎麼可能?少主呢?”

尚皇臉色大變,連續查看瞭好幾次,最終肯定,血獄皇鐘之內的確什麼都沒有,一根毛都沒有。

可是,他親眼所見,一冠王的確被封入血獄皇鐘之中,絕對錯不瞭。

誰能告訴他,一冠王跑哪裡去瞭?

遠方,郭聖主也發現瞭這一幕,勃然大怒,喝道:“尚皇,少主呢?”

“可是你掌控不好力道,把少主一道煉化瞭?”

尚皇差點吐血,連忙辯解:“不可能,一定是一冠王身上有絕世秘寶,以此逃遁,我們快追!”

郭聖主:“廢物!愣著做什麼,還不快追?”

……

“欺天鏡靈果然逆天,人皇器壁壘也能穿越。”

逃出血獄皇鐘後,姬陽心中震驚不已。

虛無一也嚇傻瞭。

那可是人皇器血獄皇鐘啊,連人皇級別的存在都可以困住,跟別說一冠王一個破虛一、一絲法力都沒有的存在瞭。

誰能告訴他,一冠王是如何做到的?

姬陽轉身就走。

他是幸運的。

他剛剛走不久,人皇器血獄皇鐘就被收走瞭,那名人皇似乎很對自己的人皇器充滿自信,故而並沒有註意到逃走的他。

虛無一大喊大減,準備求救,直接被姬陽裝入瞭一個百納袋中,隨便刻下幾道聖痕,便封印瞭起來。

姬陽知道這無法隔絕界淵的探知,但聊勝於無。

沒走多久,一個黑衣中年人現身,毫無征兆的出現在姬陽面前,修為深不可測,至少達至瞭人皇的層次。

姬陽感但欲裂,才出狼穴,又入虎口?

不等姬陽做出反應,黑衣中年人目光已經落在姬陽設上,淡漠的問道:“小友便是大名鼎鼎的一冠王?”

中年人聲音中,姬陽聽不出敵意。

似乎,對方不是界淵之人。

難不成,是劍國之人,不過這中年人沒有劍客的氣質。

中年人沒有廢話,揮揮手:“隨我來。”

姬陽知道自己跑不瞭,旋即硬著頭皮跟瞭上去。

一分鐘後,姬陽回到瞭青龍洞。

黑衣中年人大手一揮,便解除瞭青龍東的禁制,門戶大開,帶著姬陽走入其中。

等兩人走入青龍洞,洞口又恢復原來的模樣,一片廢墟,根本不像是一個入口。

至此,姬陽終於猜到瞭中年人大致身份,問道:“前輩是青龍洞的主人?”

不等姬陽說完,洞內的青雉有所感應,以及健步飛來,看到姬陽歸來,抓住姬陽的雙手,旋即歡天喜地的道:“大哥哥,你終於回來瞭,嚇死青雉瞭,你的傷沒有大礙吧?”

黑衣中年人卻是有些不悅,輕斥道:“青雉,你一個姑娘傢,如此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青雉似乎有些害怕黑衣中年人,旋即悻悻的笑道:“族長大人說的是,青雉以後會註意一些。”

“對瞭,青雉多謝族長出手。”

黑衣中年人拂袖而去。

姬陽暗暗松瞭一口氣,原來黑衣中年人乃是一族之長。

青雉口吐幽蘭,壞壞一笑,道:“大哥哥,我們族長就這樣冷冰冰的,你別介意。對瞭,這一次是青雉求著族長出手,你該怎麼感謝族長?”

姬陽輕語:“青雉姑娘打算在下如何感謝?”

青雉大眼睛迷成月牙,喜悅道:“青雉開玩笑的,大哥哥別介意。如果大哥哥真要感謝青雉,那就多留在我族做客一些日子。”

……

三日轉眼而過。

這三天裡,界淵之人瘋瞭。

他們的少主腦袋被人摘走瞭,摘走之人乃是一冠王,但沒能找回來。

界淵雖然有意在鎮壓這個消息,但在有心人推波助瀾之下,這個消息依舊迅速擴散,傳遍周邊各大古城,為人所知。

界淵方面增派瞭無數強者,幾乎將能夠派來的人都遣入永靈古礦,發誓要將一冠王抓出來,碎屍萬段。

但是,姬陽人間蒸發瞭。

姬陽並不知道這些事。

他被安排在青龍洞住下。

值得一提的是,他被安排住下後,便沒有瞭下文,青雉的族人似乎有很重要的事要忙,青雉本人已經消失瞭三天。

三天時間一過,一大早,晨曦明媚,鳥獸鳴叫,躺在床上的金鑲玉終於幽幽醒瞭過來。

姬陽正在石屋之外,有所察覺,但不為所動。

坐在簡陋木床上的金鑲玉,一臉茫然的目光。

“這……這又是哪裡?”

“不對,本姑娘……本姑娘居然沒死?”

但她很快反應過來,她之前被那個心狠手辣的小男人捅瞭一刀,穿胸而過,撕心裂肺,但她居然沒死。

沒死就算瞭。

甚至,除瞭有些疲倦,她感應不到瞭一絲疼痛,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下一刻,金鑲玉猛地掀開被抓,撇開衣襟,查看傷口。

然而,她明明記得傷口的位置,但是眼下,不管胸口和背後,都沒任何傷勢,皮膚光滑雪白,更無瑕疵。

太不可思議瞭。

那樣重的傷勢,怎會沒留下一絲蛛絲馬跡?

須知,一冠王捅她那一刀,那種刻骨銘心的雙重疼痛,她現在還記憶尤深,隻怕一輩子都難以忘記。

但很快,她有發現瞭一件事,她所穿的衣服也被更換瞭,與之前不同,一身素色衣裙,裡裡外外,每一件都不同瞭。

這明顯是有人幫她更換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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