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情回到傢,就還在想著那老中醫的事,要不。她和莫以辰也去檢查個身體,看看是不是?
自己倒是好說,莫以辰那肯定不會檢查的,說不定連陪著她去都不會,在他眼裡怕是要非得說什麼一個人有毛病,那也該是她鐘情,老爺能有什麼錯。
這事也不好和婆婆說呀,那婆婆喜歡她,也不能蹬鼻子上臉瞭呀,說人傢兒子有毛病。她腦子還沒病。
要不然就她先去檢查,若是她身體的問題那就早點治療,若是不是,再好好勸勸莫以辰,隻是這怎麼勸,真難!
鐘情托著腮在那想,怎麼才能說服莫以辰。
而且莫以辰的生活那麼不規律。抽煙,喝酒,應酬,一加班大半夜。甚至不回來都是常有的,鐘情越想就越覺得可能是莫以辰的問題,不然,那和她前妻那麼些年都沒有自己的親孩子?
而且,這出差回來第二天就不知道跑哪去瞭,昨天晚上連傢都沒回,早上讓孫秘書來傢裡取的衣服。
這一入迷,連莫以辰何時進瞭房間的,鐘情都不知道。
“想什麼這麼出神。連你老公回來瞭都不知道?”莫以辰從背後將鐘情抱起,狠狠地吮瞭她的臉蛋一口,“想不想我?”
這一口吮得鐘情臉都疼瞭,鐘情心裡這煩著呢,壓力大著呢?
“不想。”鐘情有些心不在焉的道。
不想的後果是極可怕的,不過一夜不見而已,莫以辰就跟餓瘋瞭的野獸一般,逮著人就咬。
莫以辰就是披著人皮的狼。妥妥的,而且,這獸性發作的頻率是越來越近。到後來,鐘情見著他都害怕,幸虧床足夠大,鐘情一腳踢開沒留神的莫以辰,一邊紅著眼圈的往床邊遠離莫以辰的方向爬。
這樣子哪能懷孕啊!
剛才莫以辰連鐘情的裙子都還沒來得及脫,隻用手指把裡面的內衣給勾掉瞭,衣領處的扣子被他拽的不知道掉那瞭,這會兒那裙子,領口大開,掛在鐘情身上,隨著她的爬動,身前的柔軟若隱若現地露在莫以辰眼裡。
一時間,萬紫千紅,年少嬌娘帳中忙,春風舞動百花新,桃花鋪錦,梨花綻銀,木香含蕊,薔薇吐心,天地搖晃。
等雲歇雨聽,外面已經徹底的黑瞭,鐘情這會子餓得是前胸貼後背,她真的是躺著一點也不想動,莫以辰就見不到插針的功夫,不讓她休息,鐘情被他支使得腰都要折瞭。
莫以辰抱著鐘情,這會倒是沒動她,笑道:“我這可都是為你服務。”
鐘情被他話氣得鼻子都歪瞭,可是這會已經沒瞭說話的力氣,她要是再給他爭辯幾句,估計今天就還沒完,鐘情算是發現瞭,莫以辰這每一次都非要把她折騰的沒有一點力氣俯首稱臣不可,但凡她還有一絲力氣說話,下場隻會更慘。
鐘情新買的裙子這會皺成瞭一塊抹佈,但也沒什麼功夫理會,蔫搭搭的窩在莫以辰的懷裡,倦得眼皮子都抬不起來一般,臉蛋紅潤得就跟大雨過後的的牡丹花瓣,仿若天生的媚態流露在眉間,莫以辰看著就不想松手。
鐘情過瞭半晌終於有力氣睜開眼,看著自己裙子胸前位置那明顯能看到的大手形狀,鐘情真是想咬死莫以辰。
鐘情就不說自己累,也不說自己餓,反正就各種不能動,今天她怎麼也要使喚下莫以辰,誰讓他這麼狠。
“晚上想吃什麼!”
“累!”鐘情的嗓子有些幹啞,聽到這聲音仿佛就能猜出來剛才發生瞭什麼事,自有一股風情。
莫以辰知道她累,可是這小姿態,明顯也是有裝的成分在裡面的,也不揭穿她。
“我抱你下去!”
“不想出去瞭!”
······
莫以辰喂鐘情吃完最後一口粥,笑道:“這會滿意瞭!”
鐘情扭過身子,明顯一臉的我懶得搭理你的樣子。
鐘情也是急脾氣,第二天快下班的時候找瞭個空子就上醫院檢查瞭,除瞭腎有點虛,各項指標還算是正常,醫生說,不孕的外在因素也很多。
鐘情覺得醫生說的這些毛病,她倒是沒有多少,莫以辰是條條都占瞭。
她越想就越覺得會不會他們老爺······鐘情打瞭個冷戰,那老爺可真是太慘瞭,這麼多錢真沒有繼承人瞭。
接著一想,不對勁呀,怎麼自己就擔心他呢,首先應該想到自己呀,再肥沃的土地那也需要一顆優良的種子呀。
可是,怎麼告訴老爺呢?
鐘情又犯難瞭,老爺那在這個傢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呀,怎麼可能容忍自己有這種難言之隱。
雖然還不能確定是不是莫以辰,鐘情首先在心裡為莫以辰默默的默哀,人果然不能太完美瞭,莫以辰顯然就這樣的。
鐘情想,最好是能把莫以辰騙到醫院,可是她這智商在一般人面前還能發揮點作用,可是到瞭莫以辰面前,那是絕對不夠用啊。
而且還是這種絕對有損尊嚴的事,鐘情覺得自己是在找死。
可是,懷孕這件事確實是該提上日程瞭,她年紀也不小瞭,聽說越早生,身材恢復的就越好的。呆司低巴。
而且她和莫以辰都是孕育健康寶寶的最佳年齡。
鐘情狠瞭狠心,絕對還是用最簡單,最粗暴有效的方式。
裝病!
讓莫以辰陪自己去醫院。
所以,莫以辰下班回到傢的時候鐘情表現的格外殷勤。
進門莫以辰就發現鐘情不對勁瞭,隻是等著看她這又整什麼幺蛾子呢。
“老公,你明天有沒有空?”
莫以辰抖抖手中的報紙,面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字:“沒有!”
鐘情立刻蔫吧瞭,自己應該強勢點,就必須讓他陪著。
鐘情聳瞭聳肩,自己在心裡給自己默默的加油。
“我身體不舒服,你陪我去趟醫院吧!”鐘情抱著莫以辰的手臂不肯松手,試圖把他的視線從報紙上拉回來。
鐘情就覺得吧莫以辰這個人性格扭曲,待見你的時候吧就恨不得愛死你,不搭理你的時候吧,能把周圍的溫度都給帶低瞭。
哥哥,這個季節還用不著高冷,咱能不能恒溫啊!
莫以辰雖然沒有看鐘情,但那眼神,寫著兩個字,嫌棄。
動瞭下自己的手臂:“我讓高遠陪你去!”
鐘情撇嘴,那小火苗躥的,她想把莫以辰給揍瞭。
尼瑪,這是老公說的話嗎,是你是我老公,還是高遠是?
怎麼就這麼禽獸不如呢?
鐘情的表情偽裝的還算很好,隻可惜,咬牙齒的聲音太明顯瞭,有種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感覺。
莫以辰總算肯看鐘情一眼瞭,那眼神傲慢的,能讀懂別人心事一般,有些心虛的吞瞭吞口水:“我真的有病!”
莫以辰的唇瓣勾瞭勾,想笑,隻是鐘情這會意識到自己這話太不對瞭,低頭自己囧去瞭,沒發現莫以辰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
鐘情掐瞭自己一把,什麼叫做我真的有病啊,那語氣就跟自己患瞭腦癱,沒救瞭一樣:“不是,我是說,我真生病瞭!”
這也不對,還真生病瞭,擺明就是假的嘛,而且,鐘情喜動,除瞭在床上的時候都是上躥下跳的,說自己病瞭,那真有點假。
莫以辰跟被點瞭啞穴似得,沒聲瞭。
“那你什麼時候有空啊!”鐘情撇嘴,自己這還不是為瞭他,每次自己有理的事到瞭他跟前就變得低三下四瞭。
“最近很忙!”
鐘情忍不住要吼的時候不但咬到瞭自己的舌頭,還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瞭。
鐘情突然理解那句,喝水都塞牙縫的話瞭。
鐘情被嗆的一陣咳嗽,臉漲的通紅通紅的。
這是要氣死她嗎?不但明天沒空還最近都很忙?
“莫以辰·····”很有氣勢的叫瞭莫以辰的名字在某人冷冷的眼神看過來之後立刻蔫吧瞭,軟軟的滑下身子,笑的諂媚:“你就陪我去嘛,我難受,真的難受,全身都難受,我不要高遠陪,不然,多容易誤會啊,他又不是我老公!”最後一句鐘情是小聲嘟囔的,莫老爺不是愛吃醋嗎,讓自己的助理陪著去他就不會吃醋嗎?
鐘情還狗腿的眨巴眨巴眼睛,怕自己表現的不夠可憐兮兮的,還掐瞭自己一把,讓自己疼出兩滴眼淚來。
莫以辰看著想笑,從她說要去醫院的時候便知道她要幹什麼瞭,隻是看她要怎麼演下去把他騙到醫院。
這演技可真夠差的,莫以辰也覺得自己邪惡瞭,每次看到鐘情這個樣子的時候他總是能想起那天深夜裡鐘情對著自言自語的那條小狗。
這濕漉漉的眼神,越看越像。
“什麼病?”莫以辰總算是接瞭這句話瞭。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各種不舒服,你陪我去看看不就知道瞭嗎?”鐘情覺得來瞭一線希望瞭,問一下總比剛才那愛理不理強呀。
莫以辰忍著揍她的沖動,這都敢懷疑到他身上瞭,真是欠揍,他看,她不是各種不舒服,而是各種欠收拾。
這樣才比較實際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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