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辰第二天晚上的那個飯局是需要帶女伴出席的,不一定非要是自己老婆,或者帶著其他什麼人也是可以的。
這個社會的包容程度已經超出你所想的。大傢彼此都是男人,而且,尤其是像他這樣有身份的男人,包容自然就更多瞭。
就算是莫以辰帶瞭別的女人去,隻要他不想讓鐘情知道,那她就不會知道,誰會那麼嘴欠?
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口風一貫都是比較緊的。
大傢心知肚明就好,誰不是那樣,所以,隻要沒什麼深仇大恨,沒有人會那麼無聊的把這些事捅到老婆跟前。就算是帶著老婆的人也會讓自己老婆不要說,為什麼?搞不好下次就會有合作,何必為瞭這種小事而撕破臉呢?
鐘情最近被傢裡的事煩的也不輕,而且。她一個人在傢也沒什麼事,所以,莫以辰也樂意帶鐘情出來散散心的。
鐘情一回到傢就開始在挑選衣服,還是覺得好像什麼都不合適。
鐘情以前不喜歡,但現在也習慣瞭陪莫以辰參加這樣的宴會,為什麼?這是一個貴婦人的必修課呀。你男人願意帶你去,那就表示他尊重你,願意讓你代表他的臉面,而且上次她穿瞭蘇顏的禮服後,莫以辰後來讓人送瞭不少禮服以備不時之需。
不過,女人的衣服嘛,就算是衣服再多。可穿的時候總會覺得衣櫃裡永遠都少瞭那麼一件。
鐘情看瞭半天,覺得手中的這件黑色的不錯。很性感,可是手還沒碰到,莫以辰就喊道,不行。
穿的過於暴露吧,他才不願意,自己的老婆給別的男人看,他可沒有那麼大方。
別的女人穿什麼他才不管,反正又不是他老婆。
這件不合適那件不合適,哪裡都不合適,真是愁死人瞭,這女人什麼眼光?
“這件怎麼樣?”鐘情隨手指瞭指那件白色的。
莫以辰點頭,覺得不錯,很大方的款式,哪裡都不露,很不錯。
“這件真的不好嗎?”鐘情其實還是想穿那件黑色露背的,穿起來一定好看。
“不行,你背上的那些印子很希望別人看到嗎?”
鐘情這才想起昨天晚上莫以辰的傑作!
她就算是再不甘,也隻能放棄瞭。
莫以辰心裡比瞭一個勝利的手勢,就說他老婆很好糊弄,說兩句她就聽瞭。
很迷糊,但是也很可愛。
以後這樣的場合需要鐘情陪著一起的還有很多,帶著老婆去可以擋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又可以告訴大傢,他們夫妻和順,別想對他打什麼主意。
想搭上太子爺這條船又沒有門路可尋的那些自然會把註意打到他身上。
選好衣服又要選包,拿什麼包成瞭問題,莫以辰頭疼,女人真的很麻煩,隨便抓一個差不多的就可以瞭,偏要問,老公這個好不好看,老公這個呢,老公那個呢,老公可不是用來幹這個滴!
莫以辰確實不是個浪漫的男人!
幸好,鐘情也不是個追求浪漫的女人!
鐘情的手臂掛在莫以辰的胳膊上,男人有時候會攥著她的手,就這樣拉著她,又不是拉著別人,自己的老婆怎麼拉都可以。
骨子裡還是個小女孩,高興的時候就是喜歡這樣膩歪。
這樣的場合裡呢,夫妻手拉手的比較少見,不過,像是莫以辰這樣年輕的也不在少數,可大多手臂上挽著的不是這個新晉明星就是那個嫩模的。
大多數都是四五十歲的老男人,可身邊帶的女伴甚至有些比她看著還要年輕些。
那天,鐘情還見到韓傢的大公子,韓洛銘,果真是驚為天人,怪不得讓蘇傢姐妹著迷成那個樣子,畢竟年輕帥氣的還是少數,鐘情忍不住多看瞭兩眼,突然感覺自己腰有些疼,下意識的抬頭去看莫以辰,莫以辰捏捏她的小臉,看上去好像特別親昵的樣子,口氣卻有些咬牙切?:“眼珠子快掉出來瞭!”
鐘情急急的辯解:“胡說八道什麼,那是,那是蘇顏喜歡的人·······”
“鐘小姐,好久不見啊!”鐘情蹙眉,這地方還有人認識她的?不過聽聲音好像有些熟悉,像是,像是於珊珊·····
果然頭抬起正是,於珊珊挽著一個男人的手臂款款而來。
鐘情從於珊珊的眼中看到瞭一閃而過的恨意。
從那件事之後於珊珊倒是消失瞭一段時間,好久不見瞭,沒想到再見面是這種場面。
“好久不見!”鐘情也客氣的和她打著招呼。
鐘情說不上心裡什麼感覺,心口有點堵,初見的那一瞬,鐘情立刻想起試衣間的那件事,可能真的是印象太深刻瞭,鐘情還記得她那天穿的那件白色的雪紡衫。
於珊珊挽著的男人的手臂,那個男人看起來年齡五十出頭的樣子,不過,鐘情很不喜歡他的那個眼神,鐘情覺得自己像是看到瞭毒舌信子。
這個老男人是誰,看起來似乎親密的很。
“莫先生久仰大名!”她旁邊的男人主動向莫以辰伸手,不過聽聲音好像不太像中國人。
“藤原先生的中文是越來越好瞭!”莫以辰淡淡的笑著。
鐘情倒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是認識的。
下意識的看瞭自己老公一眼,自己還沒開口說話倒是聽到於珊珊清脆的笑瞭一聲:“原來都是熟人呀,澤,這位鐘小姐可是差點成為我嫂子呢?”
於珊珊笑的一臉純真,眼神裡卻是明顯的不懷好意,甚至意味深長的看瞭莫以辰一眼。
“是呀,不過,我還以為他會娶你,誰知道竟然沒有,畢竟你們·····,也不怪你,你表哥這人就是抵制不瞭誘惑!”鐘情無辜的朝著於珊珊眨眨眼睛,表示很心疼她的遭遇。
鐘情這也是狠的,一句表哥可是讓於珊珊一下子尷尬起來,表哥表妹的,這不是**嗎?
本來就是不要臉的和自己表哥廝混,還來羞辱她,可真夠有臉的,真當她鐘情好欺負瞭?
果真,那個藤原的臉色可不大好看瞭。
莫以辰絲毫沒有打算要阻攔的意思,贊賞的看著自己的老婆,誰說她老婆笨的?
摟著老婆的腰離開,才不理他們的臉色。
莫以辰離開之後藤原的臉色大變,看著於珊珊的眼神也不對勁瞭:“愚蠢,那個莫以辰對我這次的合作很重要,你為什麼要去得罪他的妻子!”
“對不起,我不知道,藤原先生,對不起!”於珊珊也不敢像剛才那樣親密的叫澤瞭。
不過,這是一個短暫的小插曲,很快於珊珊又在這其中混的如魚得水起來。
這裡面的很多嫩模都是她同行,隻是這一年自己去瞭日本發展,少聯系瞭,見面瞭,自然是要互相吹捧一番。
這群人裡,最出挑的要算莫以辰和韓洛銘瞭,那些美艷又寂寞的妖精是恨不得馬上吃瞭他們倆這塊唐僧肉。
“韓洛銘今天沒有帶女伴?”
“是呀,我聽說他還沒有公開承認過女朋友呢?”
“那蘇傢小姐不是·····”
······
“那個莫以辰的老婆也不算漂亮嘛,很一般。”
於珊珊聽到大傢提起鐘情笑的不太熱枕,這是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問題,無須討論下去,而且今天確實是太沖動瞭,沒有好好打聽清楚她老公是誰就讓她難堪,確實愚蠢。
不過有一點於珊珊必須要承認的是,鐘情是個運氣很好的女人,以前有王子墨,現在有莫以辰,這個莫以辰到底什麼來頭,藤原為什麼要巴上他?
鐘情發現今天晚上找機會和莫以辰說話的似乎特別多,就連於珊珊身邊的那個日本男人也是。
直到宴會結束,他們坐進車子,鐘情才松口氣,把高跟鞋脫瞭,腳放在鞋子上面。
今天晚上的這雙鞋跟太高,穿久瞭腳疼。
“於珊珊身邊的那個男人是日本人?”鐘情聽到莫以辰說的是藤原先生,覺得這不是我們國傢的姓。
“嗯!”莫以辰點點頭。
“他們怎麼會在一起,簡直不可置信!”
莫以辰就覺得自己這老婆可真夠笨的,那個於珊珊和那些嫩模看起來是相熟的,他也不是沒聽說過一些在國內難以出頭的嫩模會去日本發展,說是藝人,不過是高級點的小姐,運氣好被富商看上的,就帶在身邊,通常為瞭達成某種目的,這於珊珊顯然是足夠幸運被這個藤原曲澤看上瞭。
當然,他不會告訴鐘情這裡面的暗黑,反正這些她這輩子都不會接觸到。貞亞低劃。
鐘情隻覺得這於珊珊和這藤原是在談戀愛,搖頭,表示這世界變化太快瞭。
她真的不明白瞭!
這於珊珊怎麼會成這樣,這是上著桿子給自己找爹呢?這是缺錢還是缺愛啊?
莫以辰笑著,伸著手把玩著鐘情的手指頭,她哪裡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女人當她過不瞭她想要的生活的時候會覺得空虛寂寞冷的。
有那樣的野心,有那樣的需要,自然就會做出那樣的選擇,說不定一步賭成功瞭,可就真的醜小鴨變金鳳凰瞭。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而已!
沒有什麼配不配,或者公平不公平。
莫以辰一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隻手修長好看的指尖在她臉頰摸瞭摸,薄唇勾起一抹清淺的笑,朝著鐘情看瞭一眼:“不要為瞭一些不值得的人,不值得的事難過!”
莫以辰的一雙眼睛像是看穿瞭鐘情的心一般。
鐘情瞬間覺得自己和莫以辰要玩什麼心機,還差的很遠。
“我不是難過,我隻是覺得幸好我能遇到你,不然我一定很狼狽!”鐘情朝著莫以辰笑瞭笑,淺淺的梨渦滿是愛意,她是真心話,不是恭維。
“尊嚴是自己給的,即便沒有我,你也不用狼狽!”
“我知道瞭,不過那個藤原好像很想和你套近乎的樣子,而且不止是他,好像還不少······”鐘情畢竟也上瞭這麼久班,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
鐘情很少問起自己生意上的事,不過這件事,他們想套近乎的人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莫以辰輕笑:“怎麼,想知道?”男人的薄唇抵在她的?尖。
“也想,也不想,你願意說,我就當一聽,你不願意說,那就是我不能知道!”
他就喜歡她這點,簡單,不好奇,她身上有他很渴求的東西。
“也不是不能知道,隻是怕你這小腦袋裝不瞭太多東西!”莫以辰笑笑:“他們不過是想通過我認識一個人而已,不打緊!”
鐘情沒有再問下去,就真的是隨便一聽。
回到房間的時候,他壓低唇,在她嘴角親瞭下,道:“我去洗澡,是和我一起鴛鴦浴呢,還是等我洗好再洗?”
“討厭,你自己去洗!”
鐘情還是不太習慣兩個人一起洗澡,莫以辰也沒有勉強她,脫下外衣,走進浴室洗澡。
莫以辰洗完澡被一個電話叫走瞭,鐘情松瞭口氣,可以安安靜靜的洗個澡瞭。
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男人已經在床上等她瞭。
鐘情怎麼看怎麼覺得莫以辰的眼光綠油油的,就像大灰狼看到小綿羊似得。
談不上恐懼,但她確實是有些,嗯嗯,怎麼說呢,不大願意過去,想逃。
明天一大早就要趕回去呢,爺爺大壽肯定要很多事情準備,這要是·····明天怎麼起得來床啊。
鐘情又開始懷念前兩天冷戰的時候,那個時候雖然心裡憋屈吧還是能睡個安穩覺的。
鐘情眼睛眨巴眨巴的站在原地裹足不前。
“又想什麼呢?”莫以辰已經下床扶著她的肩膀站在她身邊瞭。
“沒,我在想,在想工作!”鐘情隨便胡謅瞭一個借口。
莫以辰皺眉,工作?鐘情什麼時候對工作這麼認真瞭。
以前倒是沒見過她回傢還要思考工作的。
“什麼高難度的工作,說給我聽聽!”莫以辰很有興趣的問道。
“我怎麼好意思拿自己這小工作煩老爺呢!”鐘情鉆進被子裡,轉過身去,裝縮頭烏龜。
莫以辰隨手的換著頻道:“想看什麼電視劇?哪個臺?”莫以辰捏捏她的小臉:“你不是最喜歡追這些肥皂劇?”
“可以看?”鐘情從被子鉆瞭出來,今天這什麼日子瞭,居然陪著她看電視。
她還以為,以為······
“怎麼?不願意看的話,我們做點其它事?”莫以辰故意逗她!
鐘情忙擺手:“我要看,要看!”
其實莫以辰算是很有節制,隻能說自己老婆的身體實在是太不爭氣。
看她這見瞭自己跟老?見到貓似得,他也不忍心啊!
莫以辰其實不喜歡對什麼事情太執著的女人,他自己本身就比較強勢,如果再找一個同樣強勢工作狂的女人,很顯然,那日子根本沒法過的,所以鐘情這種懶散的工作狀態很適合莫以辰,不用經常的加班,很輕松,無壓力。
鐘情把自己的臉湊過去:“我發現你今天好像是特別的待見我,我說什麼你都覺得好是不是呀?”
鐘情覺得那莫以辰可不是好相處的,而且,前兩天拉著的臉可真是再次刷新瞭鐘情對他的認知。
其實為什麼呢?
莫老爺昨天回傢看到瞭鐘情給爺爺準備的禮物,真的是很用心,他這個孫子都自愧不如,雖然不是多名貴的畫,但她一定是用瞭心的,而且用的是自己的錢。
莫以辰就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和她比起來做的還是差遠的,用自己母親沈青的話說,將心比心鐘情做的就是比他好,現在,他承認瞭,他對她父母尚且做不到像鐘情對自己父母的那般孝心何況是爺爺什麼的。
莫以辰覺得在孝心這塊,鐘情絕對是強過自己。
莫以辰跟著笑,沒忍住又擰瞭一記鐘情的臉蛋:“我自己的老婆我不稀罕,我等著別人寵啊!”
鐘情得意的揚揚小腦袋:“那是,我可是很搶手的,你可得看緊瞭。”
鐘情朝著莫以辰眨瞭眨眼睛,那眼底隱藏著一抹壞笑,整個人的表情看起來更加的生動,莫以辰忍不住的含住她的唇瓣:“是嗎,有多搶手,我看都有誰挖墻角,看我打不打的斷他的腿?”
“老爺,咱是文明人,能不能不要這麼血腥暴力,好不好?”鐘情忍著笑意,其實他們傢老爺吃醋的時候也是很萌萌噠的。
“怎麼就這麼惹的爺稀罕呢?”莫以辰狠狠的對準鐘情的唇瓣蹂躪瞭一番。
平日淡粉色的唇瓣這會被莫以辰吮的像是四月的櫻桃一般,嬌艷欲滴的,看著更加惹人愛瞭。
“爺,您老人傢還是輕點,奴傢的嘴皮子都快被你咬破瞭,明天我們可是還要回傢呢,你還要不要我在傢裡人面前留個好印象瞭!”鐘情就算看不到,依著過去的經驗也知道自己的唇瓣此刻腫成什麼樣瞭。
要是被公公婆婆看到瞭她可真是要羞死瞭。
莫以辰倒是一點感覺沒有大言不慚的道:“你以為不腫,他們不知道我們做什麼,不然以後孩子從哪來呢?”
莫以辰說的邪惡極瞭,再配上他那一副別人都明白的眼神,鐘情恨不得咬他一口。
“莫以辰!”
鐘情每次回傢都嫌坐車不舒服,莫以辰早就買瞭高鐵票,早上先讓高遠帶著行李先走。
她和莫以辰還有時間在酒店美美的吃瞭個早餐,十點的車子,現在往車站去,四十分鐘就到a市瞭。
高遠早上出發的早,所以,這會子已經在車站等著接他們瞭。
老爺子的宅子以前算是鄉下瞭,現在一直開發,算是a市的周邊郊區,小縣城,相對城市來說,比城市清凈點,莫傢的老宅很大,祖上傳下來的宅子,鐘情沒見過這種老宅子,左看右看的,覺得好奇。
看來莫傢祖上也是瞭不起的人傢。
壽宴是明天的,沒有去酒店,這裡從三天前都開始忙活起來瞭,莫傢在這裡是聲望名門,所以,遠方親戚都是提前過來幫忙的,就連廚師也是大酒店裡請來的,因為這算是大喜事,給莫老爺添福壽,就流水席從昨天已經開始瞭。
前一次鐘情去莫傢見的那幾個人都是小意思,這才是全部都出動瞭,好多她都不認識,什麼堂哥堂哥的老婆,堂哥的孩子看的眼睛都疼,謝婉言看鐘情這樣就覺得小傢子氣,沒見過世面,嘴一撇。
雖然說是有酒店大廚幫忙,但這畢竟是自己傢裡,沈青作為長房媳婦肯定是要在廚房忙活的,今天的都是自己親戚,不用接待,鐘情誰也不認識,所以她寧願擠進廚房幫忙幹活也不出去陪人沈青推推鐘情:“聽話,出去說說話去。”
別人傢的兒媳婦都不幹活,沈青自然心疼自己兒媳婦,那憑什麼我傢的就得幹活呀。
這種大事情,小輩的不過是跟著熱鬧熱鬧,別說孫媳婦瞭,就是孫女孫子都沒幾個願意踏進廚房。
大多都在外面見客,雖然說是自傢親戚,但傢族大,有的也是不常見到,見到瞭自然要寒暄攀比一番。
可鐘情不想走,那出去更鬧騰,莫以辰是小輩裡面的長孫,自然要應酬,不可能騰出時間陪她,給她一一介紹的。
鐘情這算是見識到什麼是大傢族瞭,可不就是這樣。
二嬸子笑著:“哎呦,你們傢小情可真是個好孩子,怕你這個婆婆累到瞭……”
現在的年輕人啊,有幾個願意在廚房幫忙的,都巴不得出去應酬,多個人脈,以後也好辦事,就算是讓他們進來,也隻會杵在那裡,這個不懂,那個不會,所以,倒還不如不讓他們來。
其實這二嬸子嘴上這樣說,就覺得沈青這兒媳婦是個傻子,跟她婆婆一個路數的,怪不得人傢總說娶媳婦像婆,沈青年輕的時候可不就是這樣,恨不得一個人把活兒給全包圓瞭,不過就算是這,也沒在婆婆落下好,也就老爺子會對她高看一眼。
不過,這後宅的事,老爺們也管不著啊,沈青年輕的時候可沒少吃苦頭,現在也算是後繼有人瞭,找瞭個一樣的傻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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